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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之名門毒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7

分卷閱讀207

    她便不知道如何將這個“寧黛”演下去,因此特來求救了。

    272 側(cè)面攻擊

    阮酥把信件扔到熏香爐中點燃,這香爐呈蓮花造型,在蓮葉烘托下尤帶露珠,讓她想起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眼看著信件漸成灰燼,阮酥嘆了一口氣,走到窗邊的桌案前,上面剛好放著一局殘棋,黑白棋子對立廝殺,已呈難解難分之勢,雙方棋路都走得很穩(wěn),也不知道是玄洛與誰留下的未破之局。

    她執(zhí)起一枚黑子。

    之前讓姚綠水模仿寧黛時,阮酥并沒有點破寧黛的身份,是以姚綠水雖然明白自己是某個人的影子,可其中的秘辛卻是一無所知;而如今陳妃重出江湖,又刻意做軟服低,結(jié)合多年盛寵得來的經(jīng)驗與手段,加之家族助力,若沒有致命一擊只怕又會卷土重來再現(xiàn)巔峰……

    阮酥眉頭蹙起,又從棋棋簍捻起一枚白子,緩緩落下。

    姚綠水的優(yōu)勢,便是那張肖似寧黛的臉,究竟要不要再讓她出山呢?然而即便沒有玄洛這個原因,阮酥也深知除非讓嘉靖帝真正愛上姚綠水,宛若祁念對白秋婉,否則,只憑那拙劣的模仿,終究難成氣候,更別說扳倒寵冠后宮多年的陳妃。事不宜遲,她完全沒有時間慢慢打磨姚綠水,唯有劍走偏鋒,盡快抓住陳妃的把柄,一擊即中!

    只是這個把柄……

    阮酥看著棋盤上更顯混亂的棋勢,陷入沉思。

    陳妃殘害宮妃、謀殺皇嗣,前世她便有所聽聞,然而上輩子直到阮酥死時,陳妃依舊盛寵不衰,可見這事完全不能成為致命武器。她想了想,吩咐寶弦。

    “你速去太子府走一趟,傳話祁念,我想見他?!?/br>
    臨江仙酒樓位于京城流花湖畔,與周遭一眾的風(fēng)月場所不同,這里卻只是個正經(jīng)的酒樓,賣茶賣酒經(jīng)營飯食,在鶯燕環(huán)繞的妓坊戲船中如一股清流。不過到底因地理位置特殊,倒是成為很多文人墨客公子佳人的夜會之所,而半年前阮酥與玄洛端午游湖時,便知道這也是皇城司的產(chǎn)業(yè)之一。

    頂樓雅間,當(dāng)祁念推開虛掩的房門時,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軒窗旁悠然喝茶的阮酥,她這般氣定神閑的模樣徹底激怒了祁念,自從數(shù)月前與阮酥分道揚鑣,這幾個月與祁澈的爭斗可謂毫無建樹,祁清平和符玉兩人都有jian細(xì)嫌疑卻也不好除去,偏生白秋婉依舊被皇后控在身邊,而與之合作的王瓊琚半途便回了塞北,現(xiàn)在又惹出這一干事,和目光長遠(yuǎn)的阮酥相比高下立顯。

    都沒有解下御寒的大氅,祁念便毫不客氣地在阮酥對面落座,毛領(lǐng)上的雪沫子抖落下來,剛好落在阮酥捧杯的手背上化為水珠,激得她眉頭一蹙。

    “殿下似乎心情不佳?”

    阮酥用絹帕把手背上的水珠擦干,對他不欲長坐的姿態(tài)視而不見,抱起膝上的湯婆子漫不經(jīng)心道。

    祁念哼了一聲。“阮女史約孤前來所謂何事?若是為當(dāng)日殿上之事,孤已經(jīng)記下了。”

    “殿上之事?”阮酥重復(fù)了一遍,這才意識到因祁金珠事發(fā),當(dāng)日放燈節(jié)自己拜托白秋婉邀請眾人一事已被祁念耿耿于懷,當(dāng)下便笑道。

    “前番是阮酥思慮不周,請殿下恕罪?!?/br>
    雖說是賠罪,可話語里卻無一絲歉疚之意,祁念強忍著怒意,盡量心平氣和道。

    “都是過去的事了,說這些又有何用?孤一會還有要事,還請女史長話短說?!?/br>
    “如此雪景正好,殿下這般倉促豈非辜負(fù)了大好光陰?”

    阮酥瞇眼看著流花湖上冰面雪花折射的美景,祁念卻已然沒有心情繼續(xù)陪她風(fēng)花雪月,本來阮酥主動相邀,他內(nèi)心還多少有點期待兩人的再度合作,畢竟王瓊琚徒有虛名,府中jian細(xì)尚未鏟平,心頭之患祁澈又偶有動作,實在讓他寢食難安。不過到底是千金易得,名將難求,祁念還是耐著性子說了一句。

    “阮女史若沒有其他事,孤便先走一步。”

    阮酥搖了搖頭,“殿下還是這般沒有耐心?!?/br>
    她換了個姿勢重新抱起湯婆子,騰出一只手曲指輕指窗外。

    “殿下仔細(xì)看看那人是誰?”

    祁念凝眉一看,冬日流花湖水凍住,花船們只得停靠岸邊,雖依舊開門迎客,到底比不上往日碧波漣漪下的迷情旖旎,不過這并不影響老鴇們的生意,因為再過不久便是流花湖畔眾妓坊競花魁的時日,而阮酥遙遙一指方向之人,正是倚欄斜靠三層船欄之上,一個穿著大紅雪帽的女子,雖然身邊不乏各色美人,不過祁念還是被她的眉目驚艷,半晌才收回視線,

    “不過是一個風(fēng)@塵女子,若有內(nèi)情,阮女史無需再故弄玄虛。”聲音中竟有一絲悵然和惋惜。

    阮酥微微一笑。

    “阮酥沒記錯的話,陳爵爺府上,與兩位鴛鴦兒一同嫡出的唯有陳小爵爺陳靖南,而那位身著紅衣的美人,卻是他的紅顏知己攬月,將在三日之后競選花魁?!?/br>
    阮酥昨日自顧自對弈時,突然想起一個細(xì)節(jié),前世陳靖南與汝南侯府大婚后,新夫人偶然得知了攬月的事,便仗著出身高貴,請陳侯爺做主把攬月發(fā)賣了,惹得陳靖南與之反目,堅持要把她休棄,一度淪為京中人茶余飯后之談。

    祁念沉吟,頓時明白了阮酥的意圖。

    “如今陳靖南正在議親,多家侯府世家都對其有意,若能……不過他天性風(fēng)@流,又怎知會不會只是逢場作戲?”

    同樣出自豪門世族,穆皇后當(dāng)然也不希望陳妃的家族風(fēng)頭更甚從前,是以也在暗自關(guān)注陳靖南的婚事,只要家族受創(chuàng),與之榮損相關(guān)的陳妃自然也不會好過,對想靠陳家勢力上位的祁澈也是一個打擊。不過區(qū)區(qū)一個煙花女子,祁念還是不敢抱太多希望。

    “有沒有效果,殿下只需當(dāng)日一觀便可;至于后面的,還請殿下自己定奪?!备傔x花魁后便意味著要掛牌接@客,只要陳靖南此生尤對攬月有意,便不會有問題。

    一晃已過三日,當(dāng)天夜里,阮酥并未按照玄洛的吩咐早早睡下,而是在燈下用心地縫著一雙嬰兒虎頭鞋,即便難以有孕,不過這些東西盡早備下總是必要的。三更過后,還來不及換回本來面目的寶弦匆匆而至,她推開房門,有些興奮地道。

    “小姐,攬月姑娘已被太子的人競下,陳靖南的人知道交代不過,火速請來正主,那陳小爵爺進(jìn)來時,正巧看到抬著攬月的軟轎從眼前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