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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的橘子樹 文案 你真的了解這個世界嗎? 你知道在地圖上唯一大陸的疆界之下一直存在著一支秘密部隊,阻擋著那些邪惡力量一次又一次的進攻嗎? 哥特人、拉撒路、白烏鴉,這些都是傳說里的。 滄鱷、鋸齒獸、鬼面魚,這些都應(yīng)是滅絕數(shù)萬年的。 八角楓與卡夫卡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不單純的,充滿了陰謀、權(quán)利間的博弈、各種隱秘期間的勢力左右著他們,左右著這片大陸上生存的每一個人。 但一切丑惡的面紗終有被揭下之時,當這一刻來臨時,他們又該何去何從呢。 內(nèi)容標簽: 末世 恐怖 幻想空間 情有獨鐘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八角楓,卡夫卡 ┃ 配角:警察,鬼,妖怪 ┃ 其它: 上卷: 羅山迷霧 第1章 第一章 午夜怨魂 上 楔子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經(jīng)過特殊的訓(xùn)練,可以通過和尸體的接觸看到其生前最后一分鐘所看到的畫面,仿若通靈。這些人被國家挑選出來,成為“側(cè)寫師”,專門協(xié)助政府偵破一些惡性案件。 但是有的時候,案件的兇手并不都是人類,所以一個部門應(yīng)運而生,即“超自然兇殺組”,簡稱為“OBE”。 總之,這是一個詭事頻出的時代。 第一章 午夜怨魂 1 深夜,漆黑的空中掛著一輪圓月,散發(fā)著慘白的光暈。一切都靜悄悄的。幽暗中,雪花悄悄地降落下來,轉(zhuǎn)眼間,羅山城被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白毯子。 一個單穿了件長袍睡衣的女人光著腳在雪地上走著,急匆匆地朝著郊外趕去。她的雙目呆呆的,一頭枯黃的長發(fā)被寒冷的西風吹得雜亂無章,露在外的肌膚早已被凍得又紅又腫。冰涼的空氣強行灌入她的喉嚨,使她苦痛不堪。又僵又麻的雙腳讓她早已忘記了和大地相親的那種幸福的觸覺,只能跌跌撞撞、踉踉蹌蹌地隨著耳邊召喚自己的聲音,穿過一片暗幽幽的、掛滿了白霜的冷杉林,走到了郊外的開闊地來。 忽然,一道刺眼的白光襲來,女人知道路已到了盡頭,便順從地朝著大地俯臥下來,一陣巨響疾馳而過。 當白光隕滅,巨響消弭,萬物又歸于死寂,一切都結(jié)束了。 第二天清晨,羅山城警察局重案一組的唐納警官接到了案報。一個打袍子的獵人發(fā)現(xiàn)了女人的尸體。 唐納是最后一個到達案發(fā)現(xiàn)場的,他接過旁人遞過來的熱騰騰的咖啡,穿過正搜集證據(jù)的工作人員,在尸體前蹲了下來。只見女人雙目圓睜,嘴張得大大的,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不已的東西。她的身體被攔腰碾斷,內(nèi)臟鮮血混著雪水散了一地。 2 距離羅山城2千公里以外的橡樹城的一座政府機關(guān)大樓內(nèi),一個身材勻稱、面容姣好的女人在接受自己調(diào)職申請的最后一次質(zhì)詢。 “請坐?!币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向女人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可以坐在自己面前的空椅上。 “你為保安部的石斛副部長工作已經(jīng)兩年了?!敝心昴凶臃环萋臍v,向她確認道,“工作得非常出色?” “是的?!?/br> “你從學(xué)校畢業(yè)后以第三名的優(yōu)異成績拿到了側(cè)寫師的資格,卻從沒有進入相關(guān)部門工作過,而是選擇在保安部的部門里做一名初級的文員。”中年男子很不解,問道,“為什么現(xiàn)在想重新回到警察部門來呢?” “因為經(jīng)過這些年的歷練后……”女人稍頓了一下,淡淡的一笑,用一種及其認真的口吻說道,“我開始明白違背自己與生俱來的天分,逃避自己應(yīng)盡的責任,是對于國家對我多年栽培的莫大的背叛。我認為做一名側(cè)寫師,可以讓我更認清自己?!?/br> “你對卡夫卡探員了解多少?” “他曾是羅山城最年輕的重案組組長。黑貓連環(huán)命案的偵破者。”女人述道這里,轉(zhuǎn)而又有些玩味的繼續(xù)笑說,“他以脾氣暴躁聞名,工作的十年中連破大案,和他搭檔的5個警員里死了4個,人稱‘瘋子卡夫卡’?!?/br> “你知道他不是組長了。” “嚴格的說,他很久以前就又是警員了?!迸舜_認道,“沒錯,我知道?!?/br> “坦白的講,你的調(diào)職申請在一開始就被石斛部長否決了?!敝心昴凶拥却说哪樕铣霈F(xiàn)一絲失望,但是她鎮(zhèn)靜的態(tài)度讓他感到了自己的無趣,“他提議將你調(diào)任到保安部下屬的OBE。你在學(xué)校的時候給超自然的物種做過側(cè)寫嗎?” 女人點了點頭,問道:“那我工作的地方是?” “羅山城?!敝心昴凶佣Y貌地笑道,“與前重案組的卡夫卡探員搭檔。八角楓探員,你盡快與他聯(lián)系,我們等著你的報告?!?/br> 2 一列長長的綠皮火車拖著滾滾的長長的白煙,在刺耳的汽笛聲中緩緩駛出郁郁蔥蔥的橡樹城,進入了廣袤的梅曉平原。伴著轟隆轟隆的巨響,朝著冰雪覆蓋的羅山城而去。 閑暇的時候,八角楓皆坐在窗前,呆呆地望著車窗外綿延的草浪,遠處嶙峋的山脈,點點散落的農(nóng)家,幾處或熱鬧或冷清的小鎮(zhèn)。想著橡樹城將被甩在2千多公里之外,她的心里反倒沒有預(yù)期的喜悅,有的只有疲累之后的空空蕩蕩、冷冷清清。她就這么昏昏沉沉地趴在車窗邊,眼見著外面迅速變換的場景,從黑夜到白日,從日升到幕臨,瘴氣彌漫的野湖替代了陽光下耀著金光的麥田,高遠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時飄滿了蓋頂?shù)臑踉啤u漸的,窗外只剩下漆黑一片,那是進入了山艾隧道。他們這一代人已經(jīng)沒有見過這片荒地的面目的了。 八角楓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算著到站的時間,迷迷糊糊中,睡去了。當她醒來時,車窗上已被覆上了一層霧氣,閃著點點昏黃的光亮。隨著車輪與車軌的摩擦聲漸漸停息,火車停了下來。 同她離開橡樹城一樣,又是一個深夜。窗外的人影浮動鮮活了起來。到處是嘈雜的說話聲,或咒罵、或歡笑。有的人到站了,有的人正往車上擠。 八角楓跟在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