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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的手連連說好,繼而等了電梯許久,二人再走了進(jìn)去。 “阿音你不要太擔(dān)心了……不會有人看到的,我們現(xiàn)在在國外,不是在國內(nèi),狗仔一大堆的,再說了這家酒店保密工作不是很好嘛,不是你說的嘛……”盧采依發(fā)現(xiàn)邵音手心都是汗,道。 “這么說也沒錯……哎,先上去看看吧。”邵音慢慢道。 八樓是套房,電梯門一打開,便是安靜的走廊。 “我們這樣……算不算偷窺啊……”邵音悄悄問盧采依。 盧采依顯然也是緊張的要死,自顧自地說了一頓,邵音聽不清她在講什么,索性停下來了,道:“采依,我在這兒等你吧?!?/br> 盧采依思考了一會兒,道:“那我去看幾眼就回來,你在這兒等我,別走開?!闭f完,盧采依便貓著腰沿著走廊上前。 邵音掩面看著盧采依前去的身影,心想要是這件事情被曝光出來,盧采依在娛樂圈也是別混了,哎,也怪自己啊。 盧采依自然不知道邵音在想什么,自己現(xiàn)在都快緊張死了,不過已經(jīng)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 這層樓只有兩個套房,也有獨立的酒店餐廳。盧采依決定先去餐廳看看。 轉(zhuǎn)了一圈,終于找到了餐廳,隱約見著經(jīng)常跟著秦宋的男人在里面,盧采依呼了一口氣,總算找到了。 盧采依趴在門上,往里看了看。 有秦宋! 接著,盧采依像是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一樣,吃驚地張大嘴巴,趕緊逃開了。 林煦往大門那兒看了幾眼,輕笑著看向秦宋,道:“舅舅……” 盧采依跑回電梯那兒,拉著邵音的手,另一只手狂按電梯。 “咋了這是……哎,發(fā)生什么事了?后面有人在追你?”邵音往走廊那頭看了看,盧采依沒有回答,拉著她進(jìn)了電梯。 電梯門關(guān)了,盧采依急著喘氣。 到了六樓,二人回了房間,邵音見盧采依喝了一大杯水,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了,問道:“你是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跑的這么急……后面剛剛沒人在追你啊,告訴我,怎么了?” 盧采依看著邵音慢慢道:“阿音,我看見了一件事,說出來你不要尖叫?!?/br> 邵音連忙坐在盧采依旁邊,這輩子最好奇的一件事了。 盧采依在邵音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邵音吃驚地看了盧采依一眼,滿臉的不可思議:“你不會看錯人了吧?”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會看錯!”盧采依一下子站起身,在房間里踱步,認(rèn)真道,“我看的很清楚的,絕對是個女人?!?/br> “會不會是秦宋團(tuán)隊的工作人員?”邵音提出了一種假設(shè)。 盧采依繼續(xù)坐在了邵音的旁邊,慢慢道:“工作人員……你見過哪個工作人員是和秦宋面對面坐的?” 邵音瞪大眼睛:“臥槽……” 兩個人相互看了看。 “現(xiàn)在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跟沒事人一樣?!鼻厮温?,伸手幫林煦切開了那道牛排,現(xiàn)在這對他來說,像是再普通不過的事。 林煦撐著頭思考了會兒,盯著秦宋,飄忽不定的眼神暴露了她緊張的心情。 “嗯……因為舅舅不擔(dān)心,你都不擔(dān)心,我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了。”林煦回答,“想來就算擔(dān)心也是白cao心的份……”林煦說著,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低頭吃著自己的牛排。 “倒當(dāng)上甩手掌柜了?!?/br> 林煦連忙抬頭,秦宋的眼神溫和,少了幾分上一世的寒冷。 林煦莫名的開心起來,話也變多了:“我也不是愿意當(dāng)?shù)模蓻]有你厲害也是沒辦法……舅舅希望我厲害些嗎?” 秦宋慢慢道:“現(xiàn)在剛剛好?!?/br> 在她身上,一切都剛剛好。 林煦笑笑,將自己的一塊牛排放在他的盤里,自個兒又叉了一塊他的,道:“嘗嘗我的,我也嘗嘗你的?!?/br> 二人吃著,吃到最后林煦撐得慌,來之前以為自己能吃下一頭牛,點了不少東西,怕浪費硬是塞在肚子里了,如今倒好,林煦摸著鼓鼓的肚子尷尬地看著秦宋。 秦宋見林煦摸著肚子看著他,只覺得一絲好笑。 她以前是這樣的嗎? 秦宋想著,也是的,小時便是這樣,明明吃飽了,嘴饞要吃其他的東西,吃撐了之后抱著肚子跑到宋女士那兒掛著眼淚說肚子疼,宋女士以為出什么事了,還趕緊送到了醫(yī)院。 一兩回過后,宋萍芝也便控制她的零食了。 第62章 告白 吃完晚飯。 林煦回到了房間,一打開門,看見的是偌大的落地窗外的星空,滿天的繁星,林煦一時愣住了。 肚子還撐得很,在房里走了幾步,躺在躺椅上出神的看向窗外。 不過一會兒,敲門聲響了,林煦喊了進(jìn)來,抬眼便看見秦宋。 秦宋稍稍彎腰,遞給了林煦幾粒消食片,道:“來,吃了吧?!?/br> 林煦一只手撐著,一只手接過,沖秦宋笑道:“舅舅哪來的這個?” 秦宋走到落地窗旁,看了一眼,淡淡道:“問同行的工作人員要了幾粒?!?/br> 林煦嚼了幾粒,抬頭目光便落入了秦宋眼內(nèi),他的表情淡淡,眼神卻是深邃,滿天的星星作他的背景,他的臉無可挑剔,他似乎離她很是遙遠(yuǎn)…… 林煦低咳了幾聲,不再看秦宋,反而自己的心情煩悶的很,可理智又告訴自己,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應(yīng)該很慶幸了不是嗎?至少沒有形同陌路,至少二人沒有冷著臉一句話都不說,至少她還在秦宋身邊。 可說到底,貪婪的心叫囂著,不夠,還不夠,那怎么樣才夠呢? “舅舅,你猜我昨晚夢見什么了?”林煦突然開口問道,嘴角掛著笑意,眼神饒有興趣。 秦宋走到林煦身旁,摸了摸她的發(fā),溫和地問道:“煦煦夢見什么了?” 林煦搖搖頭,沒有回答,而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抬頭輕輕問道:“舅舅對我最大的容忍能到什么程度?” 林煦在躺椅上,此時的燈光微暗,外面的自然光亮倒顯得明朗,秦宋離她很近,眉梢微挑,慢慢回答:“應(yīng)該是比你想的還要多一分。” 林煦自然已經(jīng)是聽不清他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