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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錯在哪兒了,可轉(zhuǎn)身那一剎那,余笙就被扯了一下。 扭頭的時候,它噙著笑說,“老婆,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了!” 余笙一臉wtf的表情,“你、怎、么、解、開、的???” “哦,我們先不聊這個,聊聊別的?!彼现难苯影阉Φ搅舜采?,然后翻身壓上去,一把推開她身上的浴巾,擠開她的腿,動作一氣呵成。 余笙心想,這下真的完蛋了! ☆、第54章 余笙算是徹徹底底的體驗了一次走路打飄的感覺, 第二天跟著他回家的時候,因為兩腿不自主打顫時刻提醒著她昨晚的戰(zhàn)況, 不由得老臉紅了一路, 想她從小到大當了這么多年班長,早就修煉得百毒不侵的臉皮, 居然也有不自覺就紅的功能,也是稀奇到家了。 大年二十九,路上卻堵的跟屎一樣, 紅燈變綠燈, 綠燈變紅燈,都是變給鬼看的,他們這些陽間客半個小時連一根手指頭的位置都沒挪動, 交通臺不時提醒著堵車段位, 都是白瞎,因為哪哪都堵。 余笙就想不明白了,這個時間點兒, 街上到底是怎么聚集這么多人的,她有些煩躁地說, “要不干脆把車扔了算了, 我們走著回去!” 姜博言拿手指敲著方向盤,向來頗耐心的他, 這時候也不免心浮氣躁,堵車真是人類史上最考驗?zāi)托牡囊患拢摒B(yǎng)再好的人也難免有想罵人的沖動, 更何況他修養(yǎng)實在也算不得多好。 他聞言扭頭看了她一眼,目光滑下去,落在她的腿上,突然笑了,“走著回去?從這里到家,步行少說也有一個小時,你確定?” 余笙感受著腿都合不到一起去的感覺,默了片刻,反手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你還好意思笑!” 他這笑越發(fā)肆無忌憚,捏著他的大腿揉了揉,“辛苦了?!?/br> 余笙揶揄他,“……不不不,沒你辛苦!”變著花樣折騰她,從床上到地毯,從桌子到椅子,坐著站著躺著,能試的姿勢都試了一遍,哪有他辛苦啊! 他歪著頭笑,沒聽到她語氣里的揶揄似的,態(tài)度極其端正地回她,“不辛苦,為老婆服務(wù)!” 余笙:“……”余笙決定回去好好翻一翻厚黑學的書,再修煉修煉自己,好能趕上他的段位。 出來混,臉皮厚果然是第一要義。 她扭過頭看車窗外,不搭理他了,腦子里卻忍不住回放著昨晚的場景—— 激情太過刺激得眼淚橫流,雙眼朦朧的時候,燈光反射出無數(shù)明亮的光點,像星星,碎在夜空。夜空下是波濤洶涌的海面,有海鳥振翅而飛的鳴叫,有海浪翻騰的潮涌,有呼呼的風聲,有暴雨敲打海面的戰(zhàn)栗…… 他無數(shù)次帶她遨游,一個猛子扎進去,呼吸停止了,感官被放的無限大,皮膚戰(zhàn)栗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溫柔的大海包裹著她的軀體,然后慢慢激蕩,風起的時候,百米的浪頭打過來,將她整個淹沒,再淹沒,她沉在海底,游魚撞擊著她的身體,疼痛感,窒息感,瘋狂的刺激包裹著她,她開始尖叫,像海鳥一樣,奮力地仰著脖子,把所有的心潮翻涌都對著大海傾吐。 風停了,浪停了,潮水慢慢落下去,她被沖上海岸,柔軟的沙灘包裹著她,像上好的天鵝絨,她蜷縮在里面,渾身每個細胞都張開著,她覺得舒服,想睡覺。 這時候來了一只大鳥,拱著她的腰把她推到背上,帶著她飛到高山上去,有茂密的森林,有峽谷迸出的急流,俯沖,上升,再俯沖,再上升,俯沖地越來越低,上升地越來越高,速度越來越快,她喘不過來氣,緊張地發(fā)抖,只好緊緊地抱著大鳥。 大鳥又把她扔進海底,從千米的高空,墜落到萬丈的深海,她覺得自己要貫穿天地了,模糊能看見天堂的大門露出來的光,覺得自己大概要飛升了。 然后一只食人鯊托著她的腰把她從深海頂出來,她露出海面,大口大口的喘氣,鯊魚一口吞了她,她躲在鯊魚肚子里,感受到了一股奇異的溫暖。 四肢百骸都透著疲憊,她在這溫暖的鯊魚肚子里,眼一閉,睡著了。 余笙才不想承認自己昨晚是昏睡過去的! 她算是徹底認清了大師兄的真面目,偽禁欲,真色魔! 在二十分鐘的車程被強行拉長到兩個小時之后,姜博言終于帶著余笙以烏龜爬的速度爬回了家。 家里只有曦光在,作為一個沒有觀眾就極度空虛的樂隊主唱,她正抱著吉他坐在沙發(fā)上在跟同蹲坐在沙發(fā)上的路易斯唱情歌,深情款款的樣子,時不時還會跟對面的德牧互動一下,如果余笙沒看見蹲坐在她對面一臉懵逼的路易斯,還以為她對面是她心上人呢! “奧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真的!”余笙抱拳以示敬佩,“太厲害了!” 路易斯被迫聽了一場獨奏,正懵逼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看見姜博言和余笙,頓時搖著尾巴就湊了過來,圍著姜博言的腿蹭了一圈,又圍著余笙的腿蹭了一圈,嗅了嗅,又吐了吐舌頭。 余笙矮下身來順他的毛。 曦光收了吉他,抱拳回敬,“過獎過獎!”說完從沙發(fā)上下來,順帶從桌子上撈了個蘋果啃了口,“年后樂隊打算辦個演唱會,我打算推幾首原創(chuàng),哥——”曦光拍了拍姜博言的肩膀,委以重任,“我過完明晚就打算閉關(guān)去,今年你和嫂子好好陪爸媽哈!” 姜博言拍掉她的手,“沒門兒!” “那我就曝你糗事!” “隨便!” 曦光立馬抓了余笙的手,“嫂子,你知道我哥為什么跟刀刀姐去畢業(yè)旅……” 姜博言立馬捂了她的嘴,“閉嘴,我答應(yīng)你!” 曦光挑眉,一副目標達成的得意,與他一擊掌,“成交!” 留余笙一個人原地懵逼,這是個什么情況? 曦光是個坐不住的人,既然目標達成,自然不會在家里坐著,背著吉他說了聲再見就走了,家政阿姨也已經(jīng)回家過年了,姜爸姜媽有彩排,這兩天都不在家,明晚闔家團圓的時候,還要參加春晚的錄制,也是夠辛苦的。 家里就剩下兩個人,余笙得知大年夜這邊兒沒人,本來想著回去陪父母的,可是被老余和老楊同志給罵了一頓攆回來了,說她一個新嫁娘別一點兒禮數(shù)都沒有。 姜博言也體諒她父母就一個女兒,說第一年就在他家過年,以后換著來,他靠著這個提議贏得了老余和老楊同志的一致好感,一個個把他夸的都要尾巴翹上天了,那樣子余笙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抱來的了。 “這最主要的原因不還是因為他愛我,不然你們哪來的這么懂事的女婿!”為了重新奪得父母的寵愛,余笙自然是義正言辭的大腦,然后被爸媽嘲笑了許久,說她一個女孩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