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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寶里發(fā)現(xiàn)的,你還有什么話好說?”警察舉起白粉,質(zhì)問封墨辰。 封墨辰很自然的坐在審訊室的凳子上,沒有一點壓力,也沒有什么激動的情緒。 他很平靜,平靜的讓人感覺到可怕。 就好像,他是審訊人員,而面前的兩個審訊人員是犯罪的。 “我沒什么好說的?!?/br> 警察欲言又止,這個封墨辰。仗著自己家世背景強大,還真是不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里。 這次都已經(jīng)是鐵板上釘釘?shù)氖虑?,他就不信,封墨辰還能辯解。 “所以你是承認自己犯罪了?” “……” “封墨辰,請你好好配合我們的工作。” “我很配合?!狈饽娇粗媲暗木?,突然笑了起來。 他一直都非常配合,不然,他會到這里來? “封墨辰,我再問你一次,你是承認自己犯罪了?” “……” “你……”警察剛想發(fā)脾氣,門突然一下子被打開了。 “吳警官,這是封墨辰的律師?!?/br> 吳警官瞬間就明白了,他怎么說封墨辰到現(xiàn)在都一句話不說,原來是在等他的律師。 “你好,我姓張,是封墨辰先生的律師?!备删毜哪新蓭熥诹朔饽降呐赃?。 “你好?!?/br> 封墨辰身子向后一靠,冷眸微挑。 “事情我已經(jīng)了解清楚了,聽說是在珠寶里面找到了毒品,但是這又能代表什么呢?畢竟在公司,任何人都有直接碰珠寶的機會?!?/br> “但是我想,應該沒有任何人比封先生更有機會。” “所以吳警官這樣就覺得是我的當事人犯罪?”張律師冷冷一笑。 “警察這種斷案手段是不是太牽強了?!?/br> “如果沒有證據(jù),我們不會抓他。” “證據(jù)呢?” “這是檢查報告?!?/br> “這是海關報告?!?/br> “跟我我們調(diào)查,不管是通行報告還是檢查報告,全部都是偽造的,也就是說,所有的合格都是假的。” “僅憑這一點能代表什么?” “代表封墨辰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產(chǎn)品是不合格的,那他為什么還要銷售出去?” 張律師淺淺一笑。 “吳警官,我當事人工作事務繁多,所以,不會事事都自己cao心,再說了,不過就是一批珠寶而已,不一定就證明都是我當事人的問題,按理說,你應該找到負責這批產(chǎn)品的人不是么?” “我們已經(jīng)再傳喚證人了?!?/br> “請注意用詞,沒準你口中所說的證人就是犯罪人,而我的當事人,頂多也只能稱得上是犯罪嫌疑人。” 吳警官瞥了巧舌如簧的律師一眼,他無所謂,現(xiàn)在受點氣沒什么。 反正最后一定會是封墨辰坐牢。 因為事情就擺在那里。 他還就不相信,一個人販毒怎么就能完全脫離干系了。 “還有,我已經(jīng)對我的當事人提出了保釋的要求?!?/br> 吳警官還想說什么,但是沒想到卻是封墨辰接過了話。 “我不需要保釋?!?/br> 張律師的笑容僵硬在那里。 “我相信,警察一定能快速查清楚這件事情,還我一個公道,對么?” 吳警官打了個寒顫,這是需要多大的心理素質(zhì),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鎮(zhèn)定自若。 “所以,你們可以不用擔心我,在事情查清楚之前,我可以一直待在警察局?!?/br> “封先生,蘇小姐說……” 封墨辰薄唇勾起。 “沒關系,我就在這里。” 吳警官皺起眉頭,他是哪里來的自信心,居然可以這么猖狂,還真的以為自己拿他沒有辦法。 不用保釋,這最好了。 “將他帶下去,稍后再審。” “好。” 封墨辰不動聲色的抽回了警察觸碰自己的手,再一次露出笑容。 “我自己走?!?/br> “張律師,還有什么問題嗎?” “吳警官可以放心,既然作為我當事人的律師,那么對這個案件,我一定會關注到底?!?/br> “隨時奉陪?!?/br> 。 蘇錦陌靜靜的站在那里,有些憂郁。 她突然不理解封墨辰是怎么想的,為什么一定要待在警察局。 難道對他來說,待在警察局對自己有好處? 這廝還真是…… “蘇小姐。” 蘇錦陌皺起眉頭,看著迎面走來的警察跟封墨辰,臉色再次沉了下去。 封墨辰見到蘇錦陌,原本陰沉的臉蛋變得柔和起來,靜靜的看著她。 蘇錦陌走了過來,停在了封墨辰的面前。 “蘇小姐,請不要讓我們?yōu)殡y?!?/br> “我就說幾句話?!?/br> “阿錦應該有很多話想對我說?!狈饽降恼f。 “但是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 蘇錦陌咬住下唇,這廝是哪根筋搭錯了? 封墨辰向前走了兩步,俯身到蘇錦陌的耳邊。 “我說過等我,你就安心的等我,不管任何時候,都要相信你的老公?!?/br> 老公,老公。 蘇錦陌突然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作為新娘,在一切始料未及的情況下,新郎被警察給帶走了,meimei吐血昏迷。 而她,卻還在為此奔波。 她本來,可以享受新婚蜜月,而現(xiàn)在,丈夫卻待在了警察局。 如果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知道,比起生氣,更重要的是將封墨辰給救出來。 “聽話?!狈饽綁旱土寺曇簦瑢χK錦陌淺淺一笑,然后越過她走了過去。 蘇錦陌扶住一旁的墻壁。 聽話? 封墨辰,你要我如何聽話? 讓我就這樣什么都不做,不可能。 蘇錦陌的眸子十分陰冷。 她可是沒有忘記,那批珠寶,是誰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