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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墨辰?jīng)]接話,半晌才繼續(xù)開口:“你擋到我的視線了?!?/br> 蘇錦陌向旁邊移了一點。 “擋住我的風(fēng)景了?!?/br> 再移動了一點。 “完全擋住了?!?/br> 蘇錦陌深呼了一口氣,淡定,淡定,以和為貴。 “還杵在那里干什么,這里又不是沒有座位?!?/br> 蘇錦陌恍然大悟,原來這傲嬌男說了半天是讓她坐下。 封墨辰輕抿了一口水,眉頭輕皺:“你看,這水還是熱的?!?/br> “那不如,我再去給您換一杯?” “只不過比你大三歲而已,不用您啊您的?!?/br> “大一歲也是老些?!?/br> 封墨辰靠在椅背上,悠哉的說道:“你看,要是你總一直這樣懟我的話,后面的事情就不能進(jìn)行了?!?/br> “譬如,我是想給你介紹一下華家的情況的。” 蘇錦陌的身子僵了一下,這個她從小就知道了,就算不介紹,對華家,她也能了如指掌。 “當(dāng)然,我只是譬如。” 蘇錦陌:“……” “阿錦,要扳倒華家可不是個容易事。” “但是,我并沒有說我要扳倒華家?!?/br> “那就是榮家了,一樣不是個容易活?!?/br> “所以,你希望我能求你幫助我?!?/br> “我為什么要幫你?”封墨辰墨黑的眸子對上蘇錦陌的眸子:“幫你,我并不能落到什么好處不是么?” 還真是這么個道理,蘇錦陌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書:“不幫,正合我意,誰知道你會不會隨時被人給策反?!?/br> “你以為是拍諜戰(zhàn)戲呢?” 諜戰(zhàn)戲?蘇錦陌放在腿上:“我覺得我可以去試試演諜戰(zhàn)戲。” “得了吧,我看你也就演個漢jian?!?/br> 蘇錦陌沒再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面前的雜志。 彼時的程曦,已經(jīng)在娛樂圈小有名氣,拉了十幾年的大提琴,唱歌跳舞,無一不通,因為得了金牌經(jīng)紀(jì)人韓滕的賞識,最近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的頻率也多了起來。 主持人:我們的程曦最近可謂是順風(fēng)順?biāo)?,那么在演繹事業(yè)越來越強大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發(fā)展一段戀情呢? 程曦:我覺得現(xiàn)在年輕,更多的還是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比較好。 主持人:那可真是可惜了,要知道咱們的程曦,可是無數(shù)人心中的女神啊。 程曦:謝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加油的。 主持人:我有一個疑惑,大家都知道你是從拉大提琴出身,當(dāng)初的理想也就是當(dāng)一名大提琴家。那為什么又走上演藝圈這條道路呢? 因為,程曦莞爾一笑,她是如何都不會忘記那一年,在舞臺上見到男子,那一眼的驚艷。 一眼,便是一生,她想追逐著他的腳步,待在他的身邊。 當(dāng)然,謝謝肯定是不會對大眾說的,程曦只是淺淺一笑:我只是想,我一定要站在舞臺的正中央,站在最頂端的位置,盡我所能,讓別人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叫程曦的姑娘,所有關(guān)心我的人,我的朋友,親人,他們也會知道。 蘇錦陌的手停留在雜志上程曦回答的最后一句,心中仿佛被什么給觸動了一下。 她有親人,卻跟沒有沒什么兩樣,她沒有朋友,也沒有關(guān)心她的人,這樣算來,她好像什么都沒有。 那她為什么有跟程曦一樣的目標(biāo)呢? 半瞇起眸子,她想跟程曦一樣,站在舞臺的中央,讓葉辰軒知道,她過得很好,更是讓華家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活的很好。 盡管沒有人喜歡她,沒有人陪在她的身邊,但是她仍然想說,自己過得很好。 封墨辰抽過蘇錦陌手里的雜志,很快看了一眼,然后扭頭看著蘇錦陌:“認(rèn)識她嗎?” 蘇錦陌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封墨辰:“底下有名字,程曦?!?/br> “你想成為像她一樣的人?” 蘇錦陌不語。 “會唱歌嗎?” 蘇錦陌點了點頭。 “會跳舞嗎?” “不會?!?/br> “樂器有一樣會的嗎?” “沒有。” 封墨辰壓低了聲音:“會演戲嗎?” “不會?!?/br> 封墨辰啪的一聲合上雜志:“只會唱歌可不行,那就不用考慮了,要近娛樂圈的話,還是當(dāng)個小歌手好了?!?/br> 說完,將雜志放在桌子上。 “把杯子拿進(jìn)來?!?/br> 說完,繼續(xù)邁著他的長腿向前走。 蘇錦陌聳了聳肩,有程曦的夢想,沒她的才華,并沒有什么用。 【74】她終究不是華錦 等到蘇錦陌跟封墨辰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慢慢黑了下來,但是對熱鬧的封家卻沒有絲毫影響,飯后的仆人認(rèn)真工作著,試圖趕快把最后一點工作做完。 封墨辰前去停車,偏偏這貨也是個潔癖,不太喜歡別人碰自己的車,所以但凡自己的東西,都喜歡親力親為。 蘇錦陌先一步走在走廊上,老遠(yuǎn)就聽得從大廳里傳出來的鋼琴聲。 停下腳步,好像他們這些有錢人都喜歡彈鋼琴,不過這個彈鋼琴的人,技術(shù)可遠(yuǎn)遠(yuǎn)及不上葉辰軒。 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如同沒有吃飯一般。 大概,她覺得自己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上天給了她異于常人的樂感,所以對聲音,她顯得尤為敏感。 就好像現(xiàn)在這鋼琴聲,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封默韻談的。 封帆右手撐住下顎,聽著自家小侄女彈的鋼琴,簡直就像是在往耳朵里灌毒藥一樣。 他可真是倒霉,想著母親回來了,在百忙之中抽出空閑回來,可這個丫頭,死活拉著自己聽她彈鋼琴,但是這技術(shù),實在是不怎么樣,八成是平日老師教她鋼琴時也沒有好好學(xué)。 看來趁這個暑假,一定得好好抓她的學(xué)習(xí)。 蘇錦陌站在封老太太的旁邊,靜靜的聽著,如果她沒有猜錯,老太太對面坐著的,應(yīng)該是封墨辰的小叔,也就是封帆。 雖是安靜的坐在那里,但是身上的那股銳利的鋒芒是如何也擋不住的,在監(jiān)察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