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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報仇的。 這一刻,余下的五人看著生死與共的兄弟為了不讓他們?yōu)殡y而自盡,再想想蘇青蕪,心中下了一個決定,前主子留下的東西絕對不能給這女人,不然會被這女人毀于一旦的。 以前,他們總想著蘇青蕪是女子,是前任主子挑選的繼承人,哪怕她有時候手段血腥,哪怕她讓他們殺人,可那是對付外人,他們甚至覺得這樣的主子能護(hù)住前任主子的心血。 可是在今天,他們卻后悔了,他們?yōu)榱颂K青蕪的私事拼命,哪怕有人是為了權(quán)勢和地位,可最后卻是這樣的下場,他們?yōu)榱嘶钪粗值茏员M。 他們本就是殺手,那天馬革裹尸,兄弟們都無怨無悔,顆今天是為了蘇青蕪的一己之私,讓他們死了那么多的弟兄, 死去的兄弟他們來不及一一掩埋,把所有人埋在一起。 如果一開始沒有答應(yīng)前主子就好了,如果一開始不對她百般退讓就好了。 此刻鮮血淋漓的事實,眾人心中只蔓延了一個想法:蘇青蕪那個冷心無情的女子,不能讓她繼續(xù)當(dāng)他們的主子。 可這世界那有什么如果,他們?yōu)樽约旱倪x擇付出了相應(yīng)的代價。 他們一共來了三十二人,如今卻只有他們五個活著。 “主子的心血不能在她手中!”其中一人開口道。 眾人點頭,他們在組織中又有一定的勢力,估計這也是蘇青蕪沒有讓護(hù)著她的那幾人下殺手的原因,可今天不殺他們不代表以后不殺。 因此,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這些枉死的兄弟,必須把蘇青蕪拉下來,當(dāng)然是暗中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如意算盤 挽燈幾人躍過高墻落地,入目的卻是茫茫的霧氣。 雖說這霧氣有點詭異,不過現(xiàn)在她可謂是強(qiáng)弩之末,因此無論此時這地方存在他們不知道的危險,挽燈都不得不再次渡夜了。 霧氣重,寒氣也一陣陣侵襲而來,挽燈仗劍四望,四周霧氣茫茫,但還是看得見較近處的情況,一股溫?zé)岬臍庀牟贿h(yuǎn)處傳來,帶著淡淡的硫磺氣味傳來。 前方應(yīng)該有個溫泉,她現(xiàn)在實在太冷了。 此刻挽燈無比后悔,她干嘛要有那么大的好奇心,明明虛晃一下就好,她還真傻不拉幾的跳下來了。 至于那幾個暗衛(wèi),估計以為她認(rèn)識這的主人,極為放心的走了。 摔、、、 誰給你們信心的??? 我誰都不認(rèn)識好吧! 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弱女子好吧! 吐槽歸吐槽,挽燈還是向那向前走去,,一路暢行無阻,除去那些絆腳的石頭和植物。 走了一刻鐘左右,霧氣散開,入目的蒸騰的水汽。 看著氤氳的水汽,挽燈不嘆氣。 靠近就這么熱可見這溫泉的溫度多高,好不容易看到溫泉卻不能泡澡,真心憂傷了。 繼續(xù)走進(jìn),挽燈看著水面上浮著一個托盤,盤子上放著幾壺酒,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香,旁邊一個人正在那里喝酒。 那人一襲錦袍,上面用銀絲繡著花紋。 聽到挽燈的腳步聲,那人頭也沒抬,懶散的問道:你是何人? 聲音說實話挺好聽的,可是這聲音卻極其陌生,這又是一個前世今生都不認(rèn)識的主,大半夜在這喝酒,但愿不是又一個神經(jīng)病才好啊! 挽燈心中有些忐忑卻依舊語氣平和的道:一個迷路之人。 聞言,那人卻只是淡淡的笑了。 倒不是挽燈不想說實話,只是哪怕她說了名字這人估計也不知道是誰,既然如此,不如挑起對方一絲興趣,有絲興趣就不會殺她了。 至于這人是誰,這人想干什么,與她無關(guān),她只是借住一晚,不是嗎? 對面之人抬眼看向挽燈,咔嚓一聲,手中的酒杯碎成兩半,眼神危險道:“有意思!” “多謝夸獎!”挽燈走到他的身邊,卻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伸手提起一個酒盅,上好的花雕,在溫泉水中浸泡著,溫?zé)岬木埔荷l(fā)出撲鼻的香氣。 喝了一口之后,覺得身上寒意消失了許多,再看看那明顯把酒當(dāng)水喝的某人,挽燈不由自主的道,“既然放不下,何必強(qiáng)迫自己放下呢?” 對面之人的眼神變得很快,殺機(jī)陡然一現(xiàn),挽燈卻抓起另外一盅酒,遞在他的面前道:“溫了,嘗下?” 對面之人被出現(xiàn)在面前的酒盅打亂了動作,殺機(jī)頓時就弱了下去,卻還是先挽燈襲來。 挽燈動作快速,偏頭間避開了對面之人的拳頭道:“你自己表示的這明顯還不讓人說了!” 挽燈知道對面之人動殺意是因為覺得自己看透她了,挽燈覺得自己好無辜,明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卻有人想著要滅口。 “利用我給你解決麻煩,你算盤倒是打得可真好?!?/br> ☆、第一百九十五章:兩敗俱傷 “利用我給你解決麻煩,你算盤倒是打得可真好。” 挽燈為避開兩人交鋒,不停后退,這人明顯是找人發(fā)泄,可是自己卻多嘴成了箭靶! 挽燈跑到這個那堆人明顯忌憚的地方完全是以為這地方也是某人的,誰知道她鬧了個大烏龍,加上她此舉也不過是在試探墨白衣,更主要的沒能解決掉蘇青蕪。 放著那個敵人,還是個冷心無情一心想要自己性命的敵人在那,心情怎么能好呢? 她忌憚蘇青蕪在墨白衣心中的地位,擔(dān)心一旦動手就影響了兩人的關(guān)系,若是平時挽燈估計神色如常,可是如今喝了那么多酒,更本就不能按常理來推論。 那個她喜歡的男子,其實哪怕她哄騙自己是相互利用,可是她心里還是有不甘。 原本想著等到天亮就可以出去了,卻沒有想到在這里遇見了酒鬼。 看著挽燈不停閃躲,那人道:“你為何一直退避,看不起我?你退一尺,我就可以前進(jìn)一尺,你以為退開就可免一戰(zhàn)了嗎?” 挽燈:“、、、” 有一個想刷存在感的蛇精病! 挽燈瞟了那人一眼,“若戰(zhàn)兩敗俱傷也不是不可能,你選和我喝酒,還是一戰(zhàn)?” 看挽燈的口氣,在看挽燈如今那淡然的模樣,當(dāng)然他更是感受到空氣中的一絲淡香,這人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了,如此足以證明挽燈說的不是大話,要是一戰(zhàn),有可能會兩敗俱傷。 “蘇辭!”蘇辭也不是固執(zhí)的人,于是自報家門,隨后對挽燈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挽燈!”挽燈聽到這個名字楞了一會,隨即眼中閃過一絲同情,若他是蘇辭,按照前世的記憶估計活不了多久了。 挽燈好奇的看了蘇辭一會,明明看起來挺好的,怎么會就那么逝世了呢? 不過這個人其實挺對挽燈胃口的,看著這人說不和她打架了,那么就是真的不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