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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太子,卻都對薛崇贊不絕口,甚至稱呼他為薛小君! 薛崇看著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淡泊,可他明白,這個弟弟的野心已經(jīng)開始萌芽了。 他開始,也不得不對薛崇動手。 可到現(xiàn)在為止,他幾乎是節(jié)節(jié)敗退。 成王閉上眼,喝光壺里最后一口酒,擼起袖子擦了擦嘴,狠戾地盯著薛崇,“該你了?!?/br> 他不信,他會一直輸! ☆、第95章 洞房 成王當夜是被四皇子和五皇子抬回去的,“別攔我、我、、我還能喝……” 四皇子把他撂到床上,擦一擦額頭的汗,沖江意雨拱拱手,“大嫂,大哥我們給你送回來了。他今兒高興,喝多了,你多照顧著點,我們就先走了。” 江意雨沖他點點頭,聲音淡婉,“辛苦殿下了?!?/br> 成王沒帶她見幾個兄弟,她也不知道他們各自的身份,索性統(tǒng)稱為殿下。 四皇子撓了撓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五皇子一把拉了過去,“那大嫂慢慢忙,我和四哥走了啊。” 成王滿身酒氣地躺在床上,人事不省,連醉囈都沒了。 江意雨讓茵茵去打熱水,招過小夏子囑咐:“辛苦你,去給殿下端碗醒酒茶來吧?!?/br> 皇后賜下的幾個嬤嬤們呆在一邊,卻不見江意雨吩咐,互相瞧一眼,大抵明白了這位王妃的意思。 她們先前托大,沒有跟江意雨表過衷心。 眼下人家也表了姿態(tài),你們不是端著嗎?行啊,那你們就好好養(yǎng)著吧。 其中一位韓嬤嬤忙站了出來,笑呵呵地道:“娘娘折騰到現(xiàn)在也辛苦了,等殿下醒完酒,也得喝些熱湯才好,奴婢先前讓他們燉煮了參湯,這就去看看?!?/br> 江意雨客客氣氣地點頭,“有勞嬤嬤了?!?/br> 茵茵打來熱水,給成王拿帕子擦著臉,還沒擦幾下呢,就被成王推開了,“什么破爛玩意兒,給孤滾遠點!孤要的是江意水、江意水知道嘛!”他聲音一下比一下高,“小夏子,你個沒用的東西,人呢!孤要的人呢!” 茵茵被他嚇了一跳,慌不迭地看向江意雨。 江意雨神色淡淡,把掉在地上的帕子撿起來放到熱水里搓了,往成王臉上一扔。 成王面上一糊,甕了一會,一把把帕子扯下來,唰地一下坐了起來,“哪個混蛋敢給爺丟帕子!” 正好韓嬤嬤和小夏子這時候都回來了。 韓嬤嬤有心在成王面前拔個頭籌,占江意雨一個上風。 只有把王妃唬住了,到時候她們才能有好日子過。 年輕小姑娘嘛,要是夫君不喜歡,心里沒了主意,自然只能靠她們。 她擠開小夏子,把湯端了過去,“殿下,您喝了那么多酒,身子可不好受。趕緊喝點湯暖暖身子?;屎竽锬锱晌覀儊淼臅r候,刻意囑咐了,要把您和王妃伺候妥當?!?/br> “不用你,”成王擋住韓嬤嬤,指著江意雨,“你來,給爺喂!” 韓嬤嬤臉一僵,把湯遞給了江意雨,重新打起笑臉,“娘娘,給。” 江意雨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這才把湯盅接過來。 湯盅旁放了兩只骨瓷小白碗,她隨意拿起一只往里頭舀了幾勺湯,坐到床邊,舉起勺子送到成王嘴邊,“殿下,喝湯?!?/br> 成王看著她溫婉賢惠的面容,笑得特別囂張,“你沒學過規(guī)矩?嘗都不嘗就給本王喝,萬一有毒呢?” 江意雨收回勺子,自己喝了一口,又吩咐茵茵,“換桌上那只碗來。” 她用過了這碗勺,只怕成王是不肯再用的。 成王這還沒說話呢,就被人捅破了意圖,面色一時有點不好看。 “不用,孤就用這碗?!彼麚屵^江意雨手里的碗,一飲而盡。 小夏子這時候才把醒酒湯端過來,江意雨端到成王面前,拿眼神看著他。 成王哼了一聲,也端起碗咕嘟咕嘟喝了幾口。 醒酒湯剛一下喉嚨,他就覺得不對,喉嚨里頭像火燒一樣疼。 他把碗一扔,頭一扭,把嘴里剩下的湯都吐了出來,還扣著喉嚨要嘔,可又偏偏嘔不出來! 這也就算了。 這催吐的動作還讓他的喉嚨和胃痛得更厲害了! 眼耳口鼻都火辣辣地疼。 他拿手一擦,滿手都是黑血。 韓嬤嬤再也忍不住,放聲尖叫起來。 小夏子連滾帶爬地滾到成王身邊,“殿下,您怎么樣?” 成王張著口,卻說不出話來,眼前也是模模糊糊一片,甚至連耳邊的聲音都聽不太真切。 江意雨喝止住韓嬤嬤,“喊什么!還不快去請?zhí)t(yī)!” 小夏子忙站起身:“府里有大夫,我先去請過來?!?/br> 剩下三個嬤嬤這時也站不住了。 李嬤嬤道:“奴婢這就去請?zhí)t(yī)?!?/br> 陳嬤嬤去了坤寧宮,剩下一位林嬤嬤,走到江意雨身邊,不算細膩的手緊緊握住她的肩,疼得江意水嘶了一聲。 林嬤嬤道:“王妃娘娘,打起精神來,奴婢去把廚房的人都壓過來。您,得顧著大局?!?/br> ☆、第96章 情難【二更】 薛崇背靠著高椅,捏了捏太陽xue,臉上露出些許疲態(tài),問身邊的蕭言,“十二還沒回來?” 蕭言道:“還未?!彼戳丝撮]目養(yǎng)神的薛崇,“郎君,若是皇上發(fā)怒……” 太子怎么說也是皇帝的親兒子,薛崇這一手突如其來,難免讓皇帝措手不及。 “成王敗寇,是他教我的。跟大哥相爭,也是他示意的?!毖Τ缑冀菐е湟猓凹热婚_了局,就沒有什么不能玩的。要是玩不起,就干脆別入局?!?/br> 蕭言聽出他話里的火氣,忙跪下,“是奴失言了?!?/br> 薛崇聽到動靜睜開眼,揮手讓他起來,“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今日有些心亂?!?/br> 成王對他而言,畢竟和別人不同。 十二一襲夜行衣走了進來,利落地抱拳行了個禮,“郎君,事成了?!?/br> “量控制好了嗎?” “都是按先生吩咐的加的,絕對沒有問題?!?/br> “好?!?/br> 薛崇說了這個字之后就沒再說其他。 十二微微抬眼,就見薛崇摩挲著手上的扳指在發(fā)呆。 郎君沒發(fā)話,他也不敢動,老老實實地低頭站著。 薛崇默了一會才站起身,“你們都先下去吧,我進宮一趟?!?/br> 蕭言應(yīng)了聲是,拉著十二下去了。 出了房門,拐過一個彎,十二才敢開口,“這么晚了,郎君進宮干什么?!?/br> “郎君心亂,自然是去找個能讓他心靜下來的人。”蕭言敲了敲十二的頭,“不該知道的事別問。你真是被十一帶壞了,以前沒見你好奇心這么重。” 十二沖他白了一眼,“你的話也多?!?/br> 嘿,這小子。 蕭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