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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娘這么說了,箐哥兒卻是昂起了小脖子, 嘴里哼哼了兩聲。大哥兩個字,就是不叫出來。這讓杜明月這個管兒子的親娘啊,好不尷尬。 “臭小子?!倍琶髟锣止玖巳齻€字。 倒是趙子殷伸手,拍了拍小兒子的小屁屁,說道:“箐哥兒,叫大哥?!?/br> “沒禮貌的孩子,爹可不抱了?!?/br> 一聽親爹的話,箐哥兒是伸出兩只小胳膊,摟緊了親爹的脖頸。然后,望著黑揪揪的哥哥,撅起小嘴巴,挺不開心的叫了一聲“大哥”。 趙箓倒不在意,笑著應(yīng)了。 然后,趙箓才是又鄭重的給爹娘叩了一個大禮,道:“兒子歸來了,讓爹娘在家擔(dān)心了?!?/br> 見著長子這般行大禮,趙子殷忙把小兒子擱在了地上,然后,起身扶起了長子。趙子殷道:“箓哥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箓哥兒,自家人。你哪用給爹娘用這般大的禮。你在海外,吃多了苦頭……”杜明月在旁邊,也是勸了話。 “兒子不在家,久久才歸來,給爹娘行一個大禮。你們受得起?!?/br> 趙箓望著近前的爹娘,神色也是激動的說道。 “大哥?!?/br> 趙家的二哥兒趙策、三哥兒趙簡,此時是上前,給兄長拱手,福了一個禮。 “二弟,三弟,這些日子你們在家,不知道功課進(jìn)步可多?”趙箓對著弟弟們時,是笑得挺和善啊。 待得趙策、趙簡都回了話后,趙箓才是望著在爹身旁邊的四弟,走上前,掏出了懷中的一個海螺,于嘴邊吹響后。又是將海螺遞給了四弟,笑道:“大哥帶回來的小玩意,給四弟你玩兒?!?/br> 有了小玩物,趙箐那是笑得露出了小米牙,這回喚大哥時,就是喚得歡喜了。 給了四弟禮物,趙箓自然沒有忘記了,也是給爹娘和其它兩個兄弟,也是帶了禮物的。 一一給家人們贈了禮物,趙箓就是沐浴一翻,歇了一個覺,算是去去乏氣。 待晚間,家人用了晚飯后。 趙子殷才是喚了長子,父子二人去書房里談事。 趙箓也就是詳細(xì)的給親爹講了,他此去一行的經(jīng)歷。 從長子嘴里,聽得那般的危險(xiǎn)歷程,趙子殷嘴里雖然勉勵了兒子。那心里嘛,卻是不好受的。畢竟,長子一個小小少年郎,卻是要冒著生命危險(xiǎn)啊,去海國干大事。 趙子殷這親爹,覺得自個兒失職。 “爹,我回來了,往后,自然就是無礙了?!壁w箓倒真是不在意,性子豁達(dá)的。 卻不想,趙子殷卻是說道:“你不知道,你此去海外,卻是錯了你長姐的出嫁。爹為你姐遺憾,也為你遺憾啊。” “jiejie嫁去了米家,將來,我再去米家看望jiejie便是?!?/br> 趙箓倒覺得也沒什么,長姐在米家好好的過日子。真是想念了,去探親就成。 父子二人在書房聊了許久,趙箓告訴親爹,過幾日,我將去青泉寺,了龍脈最后的因果。對此,趙子殷除了同意,也是無二話。 在家歇了兩天,跟小伙伴們加深一下感覺。趙箓再是陪著弟弟們玩兒的狂了些時候。 這不,三個弟弟和小伙伴們,對待趙箓的態(tài)度也是自如了起來。 青泉山,青泉寺。 這新住持了寂大師,與趙箓是一路同行,從蓬萊仙門到了封縣城的。所以,二人算是舊識了。于是,趙箓到了青泉寺小住,等待了蓬萊仙門布局的法陣,合乎了天時,這一小段時日嘛,趙箓是住得頗舒心。 九月九,重陽節(jié)。 天下了一場小雨。 這是天成四年,英德郡下得第一場雨。 這一場雨下來,雖然是晚了些,不過,郡內(nèi)的官員鄉(xiāng)紳也罷,還是普通的百姓也罷,還都是歡喜的。 對于趙子殷而言,更是心頭的一塊大石,更是落了地。 趙箓沒有歸家,他還在青泉里休養(yǎng)。因?yàn)?,那一場法陣歸還郡里龍脈的牽引之時,他受了重創(chuàng)。 以趙箓的小身板,在青泉寺里,有修行者煉制的丹藥迷補(bǔ)了根基,也是好事。至少,趙箓沒有拒絕了寂大師的善意。 更何況,趙箓也不想,讓家人見到了他慘白的面色。 那樣的話,不是明晃晃的告訴了家人,他做的事情,對自身危害甚大嘛。 “空谷寂寥色,小廟食香火?!?/br> “凡俗兩隔離,黃花夕陽后?!?/br> 一個書生在念著一首詩,是趙箓從后山的山巔處下來時,于涼亭處聽到的。 耳里聽得這聲音,趙箓搖搖頭,便是準(zhǔn)備離開了。因?yàn)?,這詩太愁了,不合著趙箓的心聲。這不,趙箓不準(zhǔn)備打擾了這酸書生的興致。 人嘛,都有自個兒的喜好。 趙箓不喜,不意味著,他就要別人也不喜。 “少年,你從山頂下來?” 趙箓不打擾別人,別人卻是攔路問了話。 “是啊,請問有何事?”趙箓平靜的問道。 “只是覺得你很面善,像一個故人?!睍f話時,眼神里有些追憶的神色。 “哦……”趙箓拖了一個尾音。 “在下姓趙,名菩?!睍w菩介紹了自己后,笑問道:“少年,你的姓名叫什么?” “我與你同姓,我也姓趙?!?/br> 趙箓介紹了自己,笑道:“名箓?!?/br> “趙箓……”念了這個名字后,趙菩臉色一變,然后,拱手問道:“不知封縣城的縣尊,是貴家何人?” “我爹?!壁w箓簡短的回道。 “原來是趙家公子,失敬,失敬。”趙菩的神色顯得非常恭謹(jǐn)。與先前他問趙箓話時,那種帶點(diǎn)隨意的態(tài)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啊。 不過,對此趙箓倒也不覺得意外,趙箓一見趙菩的穿著打扮,就看得出來。這趙菩的出身,不咋的。 那書生的袍服,已經(jīng)是洗得有些發(fā)白了。雖說,沒打了補(bǔ)丁,可也看得出來,必是漿洗的次數(shù)多了嘛。 要是有富裕的錢人家,哪會穿得如此寒酸呢? “趙公子在這青泉寺,可是上香?” “小生聽說,這青泉寺的香火,甚是靈驗(yàn)?!壁w菩的態(tài)度,放得很謙卑與恭敬,又道:“依小生看,趙公子這般俊杰,將來必然是封候拜將,前途遠(yuǎn)大,不可限量。” “這佛主受了香火,定然是賜了錦秀前程。” 趙箓倒是挺受用這態(tài)度啊。說起來,這趙菩還是趙箓這些年來,在讀書的成年人里,得到了第一個這般低姿態(tài)。 說到底,趙箓還是一個小不足十歲的小少年,被人吹捧著,也是有些飄飄然的。 “趙兄過贊了。我哪當(dāng)?shù)闷稹?/br> “說起來,咱們都姓趙,你要不嫌棄,我還能喚你一聲世兄?!?/br> “有一句不是說,一個姓,一個地,五百年前,咱們指不定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