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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個人隱私,我們沒有權(quán)利去這樣做。” “那那個行兇的人呢,他是最直接的證人?!?/br> “……” 林深深有些憤然:“我們不能就這樣讓兇手逍遙法外啊,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犯了罪就更應(yīng)該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彼f的越來越激動,不由自主地跺了跺腳發(fā)泄心中的氣憤。 許念城靠近她,將手環(huán)在身后,輕而易舉地將她的下巴托住放在他的肩膀上:“深深,你說的對,犯罪的人是該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是這不該是你來承擔(dān),交給我來處理好嗎?” 林深深點了點頭。 車內(nèi)的兩人正緊緊地相擁在一起,外面響起了一陣“咚咚”聲。 車窗外的敲門聲響起的時候,里面的溫情正是濃烈時,只差那么一根導(dǎo)火線就能燃燒起灼人的熱火,林深深受驚一樣的從他的懷抱里移開。 完了完了,自己真是昏了頭了,這是在自己家樓下啊,還被人發(fā)現(xiàn)了,心中又松了一口氣,幸好不是老媽看見。 可是下一秒,她這口氣就緩不下去了,林父見車內(nèi)的人還不下來,又用力干咳了幾聲,一下子將林深深從剛才的那點慶幸中喚醒,不是林母是林父更加可怕啊( ⊙ o ⊙ )?。?/br> 林深深有些手忙腳亂地解開安全帶準(zhǔn)備下車,手剛摸到門把就被許念城給攔住了遞給了她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 她來不及多看只得隨手塞在包里下了車,看著表情肅穆的林父林深深心里別提多驚恐了,小聲地囁喏了幾個字:“爸,你怎么在這兒???” 林父本來已經(jīng)睡了,只是見林深深一直沒回來,只好披了件外衣在客廳等著,最后等的不耐晃到窗前剛好看到某人的車燈錚亮,想到這里,他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我怎么不在這兒???”說完又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腦門:“你說你談個工作而已,怎么就談到這么晚。” 說著林父瞟了一眼下車上前的許念城,皺了皺眉問林深深:“他是誰?” 許念城囧,心想:“雖然他們就見過一次,但是就在幾個小時以前啊,怎么就不認(rèn)識自己了?”面上卻不動聲色,他接茬主動回答:“伯父,你好,我是……” 林父看著他,想到白天這小子才和自己保證過不會和自己女兒有過多親密接觸,這晚上就……臉色驟變,也不等他說完,不耐煩地?fù)P手打斷,又說:“深深啊,你是不是最近聽力下降了啊。” 林深深本就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等待著一切可能的發(fā)生,此時,聽著林父的話,立刻明白他這是讓自己回答,只好小聲解釋:“那個,我、我們醫(yī)院領(lǐng)導(dǎo)?!?/br> 林父:“……” 許念城:“……” 說罷也有些懊惱得不行,偷偷用乞求地眼神看向某人,示意他順著自己的話說。 許念城無奈,不想讓她為難,只好點了點頭。 林父默不作聲地打量著兩人,最后心情頗為復(fù)雜地點了點頭,又看著自己低眉順眼的女兒,沉聲道:“走吧,上樓去吧?!?/br> 林深深跟在林父身后,刻意放慢腳步,瞅準(zhǔn)時機(jī),扭過頭來,朝許念城作了個再見的手勢就快步跟上林父,許念城看著女朋友離開的背影,慢慢縮小,最后走進(jìn)一個拐角不見她的身影后,默默地開車回家,看今天未來岳父的態(tài)度,和剛才故意裝作不認(rèn)識的行為,他深覺:自己的追妻路有點漫長。 兩人上樓以后,林父將客廳的一個臺燈打開,坐在沙發(fā)上,端過茶杯抿了一口,她正要跟著坐下的時候,林父突然嘆了一口氣:“哎,女大不中留哦?!?/br> 林深深( ⊙ o ⊙ ),難道自己老爸看出來了?見她瞪圓地眼看著自己,林父說:“你也不小了,該找男朋友了,有合適的人選嗎?” 林深深仍然陷在被發(fā)現(xiàn)的驚恐中尚未回過神來,這時候,被這么一問。 …… 難道、難道這就要讓許醫(yī)生的身份見家長了嗎? 林深深斟酌了片刻,正準(zhǔn)備坦白從寬的時候,林父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br> 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補(bǔ)充了一句:“動靜輕點,別把你媽吵醒了?!?/br> Exm me? 林深深悲催地想:“我是親生的吧?” 她洗完澡回到房間以后,輕手輕腳地將門鎖好,一個縱身跳到床上,從包里翻出之前的那個小盒子打開一看,是一塊手表,還有一張便條:小姑娘,遲來的情人節(jié)禮物。 林深深趴在床上,手里把玩著自己的熊耳朵,兩只潔白的腳丫在床邊晃啊晃,羞答答地回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喂。”是他。 林深深壓低聲音,語氣柔緩:“謝謝你的禮物,只是怎么會想到送我手表啊。” 她的說話的語氣細(xì)膩,聲音柔軟,像極了小情侶間女朋友對男朋友的撒嬌。 許念城一掃之前的郁悶,聽得心情也愉悅了不少:“因為我想時時刻刻你都會想到我。” (許念城傲嬌臉:他才不會承認(rèn)這是自己在網(wǎng)上搜索了大半天的結(jié)果,哼) 林深深耳根子微微發(fā)熱,嘴里反駁著:“可是情人節(jié)都過了啊,明明你出院那天才是情人節(jié)啊?!?/br> 說完又覺得不解氣:“許大醫(yī)生,記性不好了吧?” 許念城聽著有些了悟,笑著搖了搖頭:“你這是在興師問罪嗎?” “哼哼哼……” 聽筒里有明顯的笑聲,男人的嗓音低沉,在黑夜里又顯得格外性感撩人:“那你想怎么懲罰?” “哼” “要不下次讓你在上面?” 林深深聽明白他說的是什么,一時有些羞惱:“閉嘴?!?/br> 許念城又問:“你今天累嗎?” 男友畫風(fēng)突變,她有點hold不住,但還是老實回答:“不是很累啊,怎么了?” “你昨晚在我夢里晃悠了一整晚居然不累?!?/br> 林深深的臉上瞬間guntang一片,紅暈更甚,她拍拍胸口跳動迅速的心臟,努力使自己語氣淡定:“剛才,你聽錯了,我很累要睡覺了?!?/br> 他也見好就收,免得將小奶貓惹怒了:“那好,晚安。” …… 隔日,林深深接到了許念城的電話,神秘地說要帶她去見一個人,林深深只以為肯定是許老或者是誰,應(yīng)該不用去醫(yī)院見趙雅然了,歡欣鼓舞地打扮化妝,穿了一條比較清新的純色連衣裙,畢竟是去見長輩,還是不要太過成熟的好。 上車后,林深深一想到是要去見什么人,手心里也是微微汗?jié)?,迫切地開口:“快走吧,對了,見長輩的話需要先去買禮物吧?” 許念城搖動駕駛桿的手一頓,偏過頭問:“什么禮物?” 林深深無奈地回答:“見長輩不是應(yīng)該帶點禮物聊表心意嗎?” 許念城明白過來,不禁啞然失笑:“我什么時候說過要見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