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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感覺整個肺腑都涼透了一般。 今天之前,他可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吃這些他認為的垃圾食品,一個人的喜好真的會被人潛移默化。 晚上,林深深依然沒有什么食欲,夏果果加班要很晚才能回來,她一個人無聊的又開始刷微博。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到第三天,沈信之的微信突然發(fā)了過來。 沈信之:小嫂子,不好了,阿城今天去醫(yī)院上班那次鬧過的人又來了,還砍傷了他。 林深深:怎么回事?嚴不嚴重? 看著林深深的秒回,沈信之得意地笑笑,果然還是要自己出馬啊,這小子那天之后雖然正常上班了,但是整個人還是籠罩在失戀的陰影下啊。 沈信之:哎,不好說,你明天去醫(yī)院看看就知道了,這家伙受了傷還堅持不住院。 她沉思了一會:好。 沈信之得到她的肯定回答后,忍不住興奮了一下,隨后回復她:嗯,好的,你一定要好好勸勸他啊。 林深深:我盡量。 他們已經兩三天沒聯(lián)系了,她自己都有一種他們可能真的要分手了的感覺,她還能勸他嗎?他會聽嗎? 第35章 冷戰(zhàn)(二) 次日,林深深剛到醫(yī)院的一樓大廳,就看見沈信之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神情之慌亂,讓她也不由地緊張了起來:“怎么了?” “真的是鬧大了,之前醫(yī)患糾紛的家屬來了,直接提了一把刀就朝阿城砍了過來,眾多醫(yī)生護士全都慌神了,顧澈叫來的小陳又剛好不在,阿城率先反應過來,將病人和護士全都轟了出去,把門反鎖,關鍵是阿城將人送出去關門的時候,提刀那人就朝他肩膀砍了上去?!?/br> 林深深聽著沈信之的話膽戰(zhàn)心驚,心疼的不斷抽搐,快要成突發(fā)心梗的病人了一樣。 沈信之大口地喘氣,驚魂未定地繼續(xù)說:"那歹徒砍了一刀還不為過,又想著砍第二刀,這時候,趙雅然居然出現了,她替阿城擋下了第二刀,我差點沒反應過來,當時的場面之混亂,不過還好,現在兩人都在急救室呢,那歹徒也已經被制服了,到處都是血,還有混亂的人群和起伏不定的尖叫聲,我先帶你去急救室找阿城,他肯定希望你現在能呆在他身邊。" 雖然現在的社會在發(fā)展,醫(yī)療技術也不斷更新,但是隨之而來的更是醫(yī)患矛盾的不斷增加,小到病人和護士的口角,大到像今天這樣發(fā)生的醫(yī)暴事件。 在她的認知里,婦產科應該是比較安全的科室,而許醫(yī)生對待病人的溫柔耐心是現在很多醫(yī)生所不具備的,她想他應該可以避免這種類似暴力事件的發(fā)生,可是沒想到命運弄人,這種事還是降臨到了他的頭上。 生活的現實往往會給她響亮的一巴掌,在她跟著沈信之跑到急救室的路程里,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是怎么經過的,整個人仿佛踏不著實地一樣,心也漂浮著,不隨自己的控制,早已經漂浮到急救室內,而腳步不斷加快卻仿佛走不完一樣,只覺得到急救室的那一段路程格外地遙遠。 到了婦產科后,走廊上,到處都是患者,還有安撫著病人和家屬的醫(yī)生和護士,以及做筆錄的警察。 還有,作為第一案發(fā)現場的許醫(yī)生辦公室,也早已拉起了紅色警戒線,不少人的臉上還依舊帶著未完全消散的驚懼。 從辦公室的門口經過的時候,她可以清晰地用余光瞥見那門上和地上的鮮血,血跡已經干涸,是斑駁的痕跡,一片狼藉的辦公桌上,四處橫陳的物事,這一切的一切紛紛在訴說著剛才到底發(fā)生了多么恐怖的事情。 本就心跳加速的她陡然跳的更快了,到了急救室以后,林深深恨不能自己有□□術,這樣,她就可以更快一點地找到那個人的身影,沈信之到了急救室以后見沒有人,便先去問了問負責的護士,了解完了情況,隨后又看見林深深盲目地到處找人。 "小嫂子,跟我來。"得到確切回答后,他直接上前將人拉去了許念城的病房。 突然有人叫住了她的名字,她才感覺到自己這個快要溺水的人重新浮出了水面,得到了呼吸。 接著,她剛一轉身,手臂便被人拽住,是沈信之,她一路跟著他小跑,聲音也帶有一絲驚慌:"他…他人呢?" 還好,他沒有事,只是皮外傷而已,那歹徒雖然年輕,但是所幸第一刀許醫(yī)生躲閃了一下沒有傷的太深,反而第二次動手的時候,那歹徒發(fā)了狠,那一刀充滿了怨氣和戾氣,卻被突然沖進來的趙雅然承受了,不過幸好沒有危及性命。 在去病房的路上,沈信之看著林深深的神情緊張,像是為了緩解她的慌亂不安,他不斷出言轉移她的注意力,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說著話。 爬了幾個樓層,繞過幾個走廊,終于兩人到了外科病房402的門口,果然,許醫(yī)生就在里面,他正躺在病房內的大床上。 "人來了。"沈信之故意揚聲叫嚷,這時閉目養(yǎng)神的許念城和旁邊的林灝齊齊朝他們看了過來。 許念城的眼眸里有明顯的亮光,在目光掃見他握著林深深的手臂時,那抹光亮瞬間暗淡了下來。 沈信之察覺到,立馬放開了她的手臂,林灝看著林深深過來和她打招呼,臉上還帶有心有余悸的表情。 他故作夸張,說話也很激動:"深深姐,你不知道今天來的那個歹徒有多兇殘,見人就砍。" "嗯"她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她瞧了瞧床上的人將頭扭向了一邊,看著吊瓶。 林灝并沒有想太多,嘆了一口氣,繼續(xù)和她描述著事件的前因后果:"其實啊,這件事里,許醫(yī)生多無辜啊,那歹徒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濃眉大眼,格外強壯,據說是一個殺豬匠,她老婆本來已經有了八個月的身孕了,卻突然出了車禍,送來我們科以后呢,馬上進行了手術,雖然早產,但是萬幸,大人小孩都平安了,再有,她是鄭醫(yī)生的病人,孕婦和孩子本來已經保住了,病情也穩(wěn)定了,然而萬事總會發(fā)生意外,幾天后,某天半夜里,孕婦突然就腦出血外加先天性心臟病發(fā),最終還是去世了,就在我們婦產科。 本來么,這事與許醫(yī)生無關,關鍵是鄭醫(yī)生出差去了啊,所以死者的身后事就得他這個婦產科主任來負責了,他體恤家屬,又出錢又出力,那男人當初來的時候成天抱著他那個剛出生的兒子,老婆看都不看一眼呢,誰知道事后沒多久就跑來鬧事了,三天兩頭過來找許醫(yī)生麻煩,今兒居然提刀來砍人了。" 說完雙手抱胸,搖了搖頭嘴里發(fā)出嘖嘖聲:"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啊,古人誠不欺我。"林深深皺了皺眉,他反應過來自己說的女子把林深深給帶了進去了,連忙挽回:"我不是說你啊,深深姐,你是個好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