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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分得意,又添火道:“許念城沒有和你說嗎?趙雅然是他的初戀女友,大三的時候她父母出車禍去世,他為此特地中斷學業(yè)回國陪她,他陪她度過了那一段艱難的日子,兩人的感情愈加深厚,后來肖菁便有了一個孩子,可惜孩子營養(yǎng)不良夭折了,許念城愧疚萬分,兩人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后來因為肖菁出國留學有一個男同學來往密切,所以許念城誤會她移情別戀……” 林深深不想聽下去了,揚聲打斷:“好了?!彪S后,咬了咬牙,吐出幾個字:“你到底想怎樣?”她目前并不能確定她說的話是真是假,可是她必須冷靜,肖菁不喜歡她,從第一次見面她就可以看出來,難保她不是故意說這話來刺激她離開許念城,她信了就真的是中了她的套了。 肖菁雙手環(huán)胸,笑了笑:“怎么?你不相信?他們只是因為誤會才會分開而已,如果沒有你,他們一定會復合!”最后的兩個字她說的十分篤定,肖菁不解,這女人聽到這些居然還能平靜地問她怎樣?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和我去看看就知道了?!闭f著就摁開了電梯。 肖菁走出去以后,見旁邊沒人,回過頭一看,林深深直直地站在電梯,低頭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么,冷哼一聲:“不敢看嗎?” 林深深用力緊了緊了身側握著的拳頭,深吸一口氣,淡淡地回答:“好?!?/br> 好不容易扶著酒醉的人找到房間,許念城一只手扶著喝高的趙雅然,一只手找房卡,剛摸到房卡的一個邊角。 趙雅然一個轉身將男人抵在墻上,雙眼清明,哪兒還有剛才的半分醉意,定定地看了他幾秒,隨即嫵媚一笑:“念城,我好想你。” 許念城好看的眉心一擰,又嗅著她身上的酒味:“趙雅然,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她笑了笑,腦袋慢慢往下靠在男人的胸膛,手扶著他的肩膀,嘴里喃喃道:“知道……”隨即她身子又一軟歪歪斜斜地要倒下去,許念城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嘆息道:“我送你進去?!?/br> 趙雅然拽著他的衣領,輕輕地朝他吹了一口氣,妖嬈地笑,捧住他的臉頰印在了他的唇上,下一秒已經離開,眼神似又恢復了酒醉之人的迷茫。 觸感轉瞬即逝,許念城面色緊了緊,掏出剛才觸摸到的房卡,開了房門將人扶了進去。 不遠處地拐角處,深棕色和金色相接的地毯上,視線上移,林深深手捏著墻壁地棱角,嘴唇泛白,齒關緊咬,雙眼空洞地望著剛才兩人消失地門口,緊閉地暗紅色門上想必還留著方才兩人廝磨的溫度,空無一人地走廊,靜謐幽暗,唯有窗外折射進地點點燈光,林深深重而緩的呼吸聲,不斷地起伏降落。 這就是她的初戀情人的特別嗎?他沒有拒絕沒有抗拒更沒有一絲地冷漠和不耐煩地情緒。 林深深只覺得現在的自己渾身僵硬地不像話,初戀情人,每個男人最戀戀不忘的就是初戀情人,是這樣嗎?視線微微有些模糊,眼眶感覺有一絲的濕潤,她嘴唇微動,調整自己的情緒,隱忍難過…… 肖菁自然看出了她的變化,在她的耳邊說道:“怎么樣?你信了嗎?哦,對了,你應該能看出雅然姐并沒有喝醉吧。” 她當然看出了她沒有喝醉,那一連串一氣呵成地連貫動作,穩(wěn)而有力,那么她都能看出來,近距離接觸地許念城又豈會看不出?! 林深深不想搭理肖菁,踏出腳步,回到了酒店房間,現在才八點半,她不知道該干什么,干脆躺下睡覺。 可能是一整天心情的大起大落,格外耗費心力,她躺下沒多久便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聽著床邊窸窸窣窣的聲音,睡意一下子被減去大半,她知道是他回來了,身子不自覺地動了動。 許念城坐在床邊,看著她的動靜嘴里說著抱歉:“我吵醒你了?!?/br> 林深深翻了個身自后抱著他的腰,搖了搖頭。 “我去洗澡?!痹S念城將她的手拿開放進被窩,又去拿了浴袍準備去沖個澡。 等他沖完澡以后,看著床上的人又陷入了熟睡,生怕吵醒了她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上床,其實林深深只是佯裝睡著了而已,察覺到身邊的熱源靠近,她不由地轉身抱住了他,頭埋進被子里。 男人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將人緊了緊,確認被子蓋好,柔聲道:“睡吧。” 良久,男人睡意襲來,林深深在他懷里悶悶地道:“我買了明早八點的機票,家里有急事讓我回去一趟?!?/br> 許念城一下子睡意全無,沉吟半晌:“好,我送你。” “不用了” “你明早七點半不是要做手術嘛。” “那我讓沈信之送你。” “不……”林深深拒絕的話還未說話就被男人伸手抵住了唇,然后繼續(xù)道:“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就這么決定了?!闭Z氣充滿了不容置喙的感覺。 她沒有在說話,可是心里忍不住猜測:他和趙雅然在一起的時候會這樣嗎?還是…… 他回來的時候九點十幾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她忍不住想象他們在那個房間里面做了什么…… 可是,她又覺得自己不應該亂想,男女關系之間重要的便是信任,她很想信他更想要問他,可是她不敢,如果肖菁說的是真的,她能一點都不介意嗎?她向來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次日一早,林深深起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桌上留了早餐,吃過早飯后便準備出發(fā)去機場。 “小嫂子,你放心你家里肯定沒事的”沈信之透過車子的后視鏡瞟了一眼后座的林深深,一大早,許念城就打電話和他說林深深家里有急事,他自己又有一臺急診手術,讓他送她去機場,見她臉色不太好,笑了笑寬慰道。 林深深愣了幾秒,隨即回過神來,自己昨晚似乎和他說了自己因為家里有急事需要回去一趟,其實哪里有什么急事,只是她找的借口而已,她只知道現在自己需要一個人冷靜地想想。 林深深扯了扯嘴角:“謝謝?!彪S后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什么,沈信之看著車后座的人,心里琢磨著什么,忽然開口問道:“小嫂子,下個月二十號不是阿城的生日嗎?那天還是宋遲淮的婚禮,你知道嗎?” 林深深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聞言回答:“沒呢,他還沒來得及說呢?!?/br> 專心看著前面的路況的沈信之,時不時地回頭看她的表情,見后座的人心不在焉的樣子,只當是心急回家,也沒多想點了點頭回應她。 沈信之的車技不錯,一路上她都沒有暈車,將人送到行李托運處后,叮囑了幾句沈信之才離開。 回到B市以后,先給夏果果打了電話,再去了一趟醫(yī)院,隨后坐車回公寓,坐在車上的途中,她看見手機上他的信息和他的未接電話,心一橫,直接關機。 沈信之送完林深深以后一整天都在尋思著她的表現,總覺得哪兒不對勁,最終還是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