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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嫁陽氣盛、陰氣弱的尋常男子,得尋一個陰陽調(diào)和、兩相得當(dāng)?shù)哪凶?。花梨那相好我也曉得,既是男兒身,又是個旦角兒,可不就是個陰陽調(diào)和之人?” 聽李半仙這般一說,周圍的人這才恍然大悟。也虧得侯爺請了李半仙入府,尋常人看來,這李半仙能被請去給侯府貴人們算命,應(yīng)該是個有本事的。再加上這樣一忽悠,就更信了幾分。 李半仙說罷,又飲了一杯,長嘆道:“只是可惜啊可惜!那花梨若是真與那相好的成了,倒得以安生一世。只是如今入了侯府,應(yīng)了這福命無運(yùn)之?dāng)?shù),恐怕……” 說罷,李半仙便嘆息著搖了搖頭,又吃了兩口菜,拎起酒壺,晃晃悠悠的起身走了…… 而此時此刻,侯府之中也鬧將了起來…… 第16章 救姻緣 晚上進(jìn)過晚膳,花梨便要求見老夫人。老夫人雖然奇怪,但也不可能拒絕她的要求。誰知花梨見了老夫人便跪下懇求,希望老夫人答應(yīng)侯爺?shù)囊?,送她給蘇公子做妾。 老夫人本以為花梨又要懇求出府,誰料花梨竟如此說,頓時一怔。 花梨見狀,垂淚說道:“侯爺乃是老夫人親子,怎可能因為小女子一個人,傷了母子情分?小女子縱然不能出府與心上人團(tuán)聚,那倒不如遂了侯爺?shù)男脑?,與那蘇公子為妾罷……” 說罷,花梨又痛哭起來,看那模樣倒不是個情愿的。老夫人心下大慟,連忙說道:“你怎的如此說話?我一心留你在侯爺身邊,是要為侯爺生兒育女開枝散葉,如何能將你送人?” 花梨聞言,突然又大哭起來。她馬上跪在地上哭求道:“老夫人!小女子一個戲子之女,心知出身微賤,哪兒有那福分為侯爺生兒育女?更何況小侯爺他那樣人……奴家實在不愿留在侯爺身邊!” 花梨這番話內(nèi),顯然是寧可被送人也不愿留下為妾,話語中對侯爺也是極為不喜,屋內(nèi)眾人聽了皆是一驚。有那不知情的大丫鬟湊上前來,口中喊著“大膽”,伸手就要掌花梨的嘴,桂嬤嬤趕緊攔住。 老夫人心下大急,脫口說道:“怎么,他待你不好?” 花梨哭泣著,低頭說道:“老夫人,奴家一介草民,能得老夫人厚愛,自然感激不盡??衫戏蛉四茏o(hù)奴家一時,不能護(hù)奴家一世!與其被侯爺這般糟踐,不如將奴家或是送人,或是發(fā)賣了去,或是干脆打死!也好過如此度日!” 老夫人聞言,眼前一黑,身子一歪就要倒下。身旁奴婢們紛紛驚呼,將老夫人扶住了。 “你且放心,我定會好好教訓(xùn)于他。”老夫人愛女心切,也不顧什么,氣得渾身發(fā)抖,這樣說道。 花梨也不再述說,只是一味哭泣起來。 待送走了花梨,老夫人便馬上遣人去請侯爺。 侯爺?shù)弥畎胂蓙磉^,以為事情已成,便喜滋滋的過來了。誰知進(jìn)來一請安,抬頭卻見老夫人坐在那廂,滿面冰霜的瞧著他。 侯爺自幼嬌養(yǎng),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往日里哪怕闖了禍,老夫人也都不甚在意,什么時候見過如此架勢?他皺了皺眉,顯然還未回過味來。 “你給我跪下!”老夫人見他這等模樣,更是生氣。 “娘,這是怎的了?”侯爺有些不解,但還是跪下說道,“難道兒有什么事惹怒了娘親不成?” “那花梨是我親自為你選來的妾室,如何你竟慢待于她?”老夫人想起花梨方才模樣,說不出的心疼,語氣中怒意更甚。 誰知侯爺聽了這話,竟自己站起來了。 “我道是為甚,原來是為了那丫頭?!焙顮攺棌椗圩由系幕遥吡艘宦曊f道,“往日里我發(fā)賣出去的姬妾數(shù)不勝數(shù),娘親從未問過一句,對這丫頭怎的如此上心?那丫頭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家出身,典身錢是給夠了數(shù)的,莫說我將她送人,哪怕我將她打殺了去,又有何關(guān)系?” “你……孽障!”老夫人聽得心疼,氣惱罵道。 “娘親這是怎的了?”侯爺似乎覺出了一絲不對勁兒,瞧著老夫人說道,“統(tǒng)共不過是個妾,又不是什么金貴玩意兒,去了這個,自然有更好的送來!就算她能生養(yǎng),兒到底還年輕。更何況如今還沒有嫡子,府中的那些個姬妾都還服著避子湯,她又值什么?” 聽侯爺語氣中滿是不屑,老夫人更是氣惱不已,又要罵他,卻被桂嬤嬤拉住。桂嬤嬤看著老夫人,略搖了搖頭。 被桂嬤嬤提醒,老夫人這才漸漸平靜下來,坐在那廂冷冷說道:“我難得有個喜歡的丫頭,難道你要將她送了去?可見你心里是沒有我這個娘親的了!” “娘親這又是何故?”侯爺聽了,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忙湊過來賠笑說道,“許是近來身邊陪侍的丫鬟不好,娘親不喜,待兒為娘親另尋好的。那花梨瞧模樣兒就是無福的,聽說她生而克母,說不定克夫也說不定。” 老夫人聞言,皺眉瞪了他一眼,卻不答話。 侯爺再接再厲道:“不如將她就此送了去,也好……” 說到一半,老夫人冷冷斥道:“你整日無個正事,成天琢磨這些個女子們做什么?內(nèi)宅之事由我做主,你且下去罷!” 侯爺雖有些不解,但還是退下了。 等侯爺走后,老夫人皺眉一嘆,紅了眼圈。 一旁桂嬤嬤見了忙說:“老夫人切莫憂心,侯爺不過是一時興起,您是他娘,他自然還得聽您的。只是先穩(wěn)著些,切莫因小姐與侯爺鬧將起來,那可就不妙?!?/br> “我又豈能不知,只是花梨她……”老夫人露出心疼神情,卻又咬牙說道,“定要讓她速速誕下長子,那我才放心!” 主仆二人打算得好,只是這第二日,李半仙酒后那些“胡言亂語”,卻已經(jīng)傳出去了。這也可算是侯門秘事,市井小民哪個不愛聽,一時間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自然,柳媒婆也是聽說了。 這日李半仙照常擺攤,一上午送走了四五個客人,正要喝口水休息一下,卻見柳媒婆笑吟吟坐在了對面。 這小婦人笑得,真讓人有點(diǎn)瘆的慌……李半仙想著,可總?cè)滩蛔⊥狡拍樕峡慈ァ_@厚厚的粉雖擦得一張臉有些不忍直視,但那雙含笑明眸卻有些意味深長。 “真是想不到。”柳媒婆面帶笑意悠悠地說,“那日你拒絕得倒算痛快,可如今卻還是依了我的主意。‘酒后吐真言’呵……meimei替花梨與蘇硯秋二人,先謝過老哥哥了。” 說著,柳媒婆就著姿勢微微一低頭,權(quán)當(dāng)行禮。 李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