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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安心。他抬眸瞧了瞧身旁李管事,心里頭突然有了主意。 李半仙故作神秘的掐指一算,突然看著那李管事笑道:“李管事,觀你的氣色,今日似乎有外財入賬,不知我說得可對?” 那李管事一愣,不由自主摸了摸袖中的十兩銀子,遲疑的看著李半仙想,難道他看出來了? 第6章 李管家 見李管事這般神情,李半仙更加篤定他貪了自己的銀子,順勢一笑對他說道:“我一個街頭窮苦之人,有這十兩已足矣,李管事不必掛懷。俗話說同姓掛著親,咱們都姓李,備不住十八輩兒前是一家人呢……” 李管事見李半仙如此說,心里倒安定下來。他想想也是,李半仙一個街頭算命的,有口吃的就不容易,哪里還敢貪求這十兩銀子。 李半仙見狀,接著又說道:“今日我有此好運,也多謝李管事。不如,給您看個手相如何?” 那李管事正想推辭,想了想這李半仙鐵定不敢收錢,就看看又何妨?因此便伸出手來說道:“既然李半仙如此說,那我便就不推辭了?!?/br> 見李管事伸出手來,李半仙就松了口氣,他還真怕這李管事不配合。于是他馬上撩起李管事衣袖,握住手掌,手指在寸關(guān)尺處按定。 靜待片刻,李半仙心中竊喜,面兒上則微微挑眉,捻了捻胡須,若有所思的看著那李管事。 李管事見他如此神情,不由得也有些忐忑,便小心問道:“是不是有些不好?” “不不,”李半仙搖著頭說道,“李管事身為小侯爺身前得力之人,自然福氣滿滿,命中多福壽。只是這凡事講究一個陰陽調(diào)和,福氣過旺,恐有月盈則虧之勢。依手相來看,你陽氣重而陰氣不足,雙耳恐生怪相。李管事,你近來是不是常能聽見耳畔嗡嗡作響?” 李管事被這通說法說得腦袋發(fā)暈,聽李半仙說來,這陽氣盛似乎還不是什么好事。不過李半仙最后一句倒是說到他心坎里,他忙答道:“正是呢!近日我這兩耳中常有怪聲,也曾尋醫(yī)問藥,都說是我過于勞累的緣故,原來是陰陽調(diào)和不到?!?/br> 可不就是勞累過度才耳鳴唄!李半仙這么想著,面兒上卻神叨叨的說道:“月盈則虧,雖是小事,但不得不防。李管家雖有福星籠罩,但卻陰陽不調(diào),別說身體恐生煩憂,恐怕連吃飯都嘗不出味道??!” 那李管家聽了這話,連忙點頭道:“正是正是!想不到您真有些本事!方才得罪了!李半仙,這該如何是好?” 廢話,你脾虛成這樣,食不知味算是輕的了!李半仙心底吐槽著,捻了捻胡須,遞過簽筒說道:“不妨不妨,李管家先占一卦?!?/br> 李管家現(xiàn)在對李半仙真有些相信,忙取了卦簽,遞給了李半仙。 李半仙瞧了一眼,瞟了瞟李管家念道:“山窮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那李管事只一邊兒聽著,神色有些莫名。 心里已有了主意,李半仙笑著說道:“看來李管家雖富足有福氣,但心中亦有煩憂?!?/br> 李管家聞言,臉色頓時有些驚訝,張了張嘴似乎要說什么,卻又皺眉頓住了。 暗道好運,李半仙便說得直白些兒:“李管家,這小侯爺身邊的差事,想必也不是尋常人做得的??催@卦象,山窮水復(fù)之語,似乎兩相矛盾。李管家頂頭兩位貴人,是不是有些不合?連帶著李管家你有些為難?” 李管家聞言,整個人都驚了!他連連點頭道:“正是如此!只不知該如何破解?” “慢來?!崩畎胂赡砹四砗樱襁哆兜恼f,“方才我看侯爺面相,并非家宅紛亂之相,想必與妻妾無干。這另一位主子,想必是府中的老夫人?” “先生真乃神人!”李管事此時對李半仙真是肅然起敬,他想了想,從袖中掏出那十兩銀子遞給李半仙說道:“還請先生指教!” 李半仙微微一笑,欣然笑納。 說得神叨叨的,其實簡單的很。論理這侯爺處置一個妾室,根本不用費如此功夫,又何必請李半仙來?再結(jié)合方才侯爺說那女子是他娘買來,想必是侯府老夫人喜歡這個女子,他們母子意見相左,這才有此一著。 簡單雖簡單,只是用來糊弄這個李管家,卻已經(jīng)夠了。 裝模作樣一掐手指,李半仙搖頭晃腦說道:“若要渡過此次難關(guān),還需李管家你將實情相告。要知道這算命只能算個因果,其中過程還需細說?!?/br> 李管家毫無懷疑,嘆了口氣說道:“上個月,我家老夫人從外頭抬來一房小妾,似乎極為喜歡。這倒不算什么,可未料到才進府三日,那女子就被少爺好友蘇公子瞧見,有意娶去作妾,要用身邊妾侍來換。那妾侍原是個名妓,侯爺垂涎已久,這不就……” “想來是老夫人不愿意了?”李半仙笑道。 “可不是嘛!”李管家無奈嘆道,“老夫人對侯爺原本是百依百順的,誰料在這事上如此倔強!” “既然如此,那必有緣由?!崩畎胂尚煨煺f道,“依我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等過幾日我來與老夫人等女眷看相,再做評斷。到時候,還需李管家為我美言幾句。” “那是自然,自然!”李管家連忙應(yīng)允道,“先生這等高人,自然不可怠慢。” 李半仙但笑不語。 等出了侯府,李半仙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且不說那老夫人為何不同意兒子將區(qū)區(qū)一介小妾送與他人,但看這小妾態(tài)度,是無論如何都不肯的。若是遂了那侯爺之意,恐怕這女子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那也可能。 現(xiàn)在不能夠治病救人,但也不能害人一命不是?李半仙思來想去,總覺得此事太過缺德,還是不能做。 但錢都已經(jīng)收了,不做,能成嗎? 心里頭犯了難,李半仙抬起頭來,看那夕陽西下,凝視半晌,半天都理不出個頭緒。 “老哥哥……” 冷不丁被人喚了一聲,李半仙緩過神來,往邊上一看,不由得又是一愣。天!這媒婆怎么還在呢? 柳媒婆站在那廂,一邊手里嗑著瓜子兒,一邊瞅著李半仙笑著,笑得李半仙雞皮疙瘩又起了一身。 咽口口水,李半仙咳了咳說道:“meimei怎還在這兒呢?” “喲!哥哥你盼著我走呢?”柳媒婆故作不悅,眉眼卻帶著笑意,湊上前來上下打量了李半仙一番說道,“老哥哥看著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細瞧起來年歲倒不甚大。今年能有四十幾歲?可有家口兒不曾?” 擦!我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