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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緊緊盯著姜煥璋,渾身警惕。 “天官說的對,這確實是個引子,還請王爺和天官見諒?!苯獰ㄨ翱雌饋硎值ǎ皩嵲谑且驗槲乙f的,過于驚世駭俗,若不先用這個做個引子,只怕王爺和天官,都以為我瘋了,在說瘋話?!?/br> “請講!”季天官目光有些深沉的看著姜煥璋,催促了一句。 “皇上,是您讓我回來的?!苯獰ㄨ翱粗鴷x王,輕輕說了句。 這一句皇上,嚇的晉王后背緊緊貼進椅子里,一雙眼睛睜的溜圓,直直瞪著姜煥璋,季天官也愕然的半張著嘴,這一句,太過駭人了。 姜煥璋眼簾微垂又抬起,看著晉王,輕輕嘆了口氣,聲音更加輕淡柔和,“太子活不過今年,太子死后隔月,王爺立了太子,年底,皇上山陵崩,王爺即位,年號建興?!?/br> 晉王喉嚨里咯咯了幾聲,兩只手死命抓著椅子扶手,只抓的兩只手上青筋暴起,他做了太子,他做了皇上,他的年號是建興! 季天官聽的兩眼圓瞪,呼吸都有些粗重了,“那長公主呢?監(jiān)國?”季天官上身前傾,緊張的問了句。 姜煥璋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簾,“建興元年二月,楊太后下懿旨指了門親事給長公主,長公主吞了生金?!?/br> “什么?”季天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 姜煥璋別過頭,沒答季天官這句驚訝至極的不敢置信。 “兩宮太后?那……老五呢?”晉王的關(guān)注點在另一面。 “寧皇后領(lǐng)了一杯酒,隨先帝走了,五……有佛緣,大相國寺青空大和尚把他帶走了,后來,果然佛法精深,坐化了。”姜煥璋的聲音很輕很慢,好象一出口,就散在空中無影無蹤了。 ☆、第六百九零章 真真假假 季天官臉色緊繃,并不怎么好看,“太子是怎么死的?” 晉王聽說寧皇后死了,五皇子出家,正驚的心動神搖,季天官的話,他聽到了,卻又沒聽到。 姜煥璋看了眼晉王,再看向季天官,猶豫了下,才含糊答道:“兩龍相傷?!?/br> “兩龍?和五爺?寧家?”這會兒,季天官自然是想到了五皇子和寧家,姜煥璋似是而非的嗯了一聲,季天官眼睛微瞇,看著姜煥璋,突然問了一句,“周家呢?” 姜煥璋掃了季天官一眼,看著還在激動不已的晉王,垂下眼皮,沒答這句話。 季天官順著姜煥璋的目光,看向兀自激動的不能自抵的晉王,突然一陣惡心泛上來,他一點責任不擔,不絲風(fēng)險不冒,卻整天做夢想著這樣天上掉下來的好事! “你說,是……受皇命回來的?”季天官不看晉王,盯著姜煥璋,“什么樣的大事,能你奉了這樣的皇命?” 這句問話,晉王聽到了,“對,是什么大事,……讓你……”晉王急切的看著姜煥璋,還魂而回這件事,他從前只在傳奇筆記中看到過一鱗半爪,這是仙人才能做到的事,他用在了讓姜煥璋返魂回來,如果有這樣法力的仙人,他難道不是給自己求個長生不老么?是什么樣的大事,讓他做出了讓姜煥璋返魂而回的決定? 姜煥璋早就料到了這個問題,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到門口,再次掀簾左右看了看,晉王府在晉王妃的打理下,內(nèi)外有序、井井有條,這間議事廳小院里,一片安靜,幾個小廝長隨,都垂手站在院門外。 姜煥璋將簾子掛起,回來坐下,又嘆了口氣,“王妃這一胎生的,是王爺?shù)拈L子,大爺兩歲那年,就封了太子,王爺敬重秦后,疼愛太子,可……唉!” 姜煥璋神情憤然凄婉,“建興十四年,皇上挑貴女充實后宮,趙貴妃入宮,趙貴妃柔婉賢惠,皇上十分偏疼,建興十六年,趙貴妃生皇六子,皇六子冰雪聰明,天生仁厚,皇上極其疼愛,皇六子長到十四歲,學(xué)問精深,禮賢下士,宅心仁厚,內(nèi)視反聽,朝廷內(nèi)外,沒有不夸獎的?!?/br> 季天官聽的眉頭微微皺起。 “可太子……唉!”姜煥璋嘆了口氣,“皇上極其信重秦皇后,以及秦氏一族,禁中和京城內(nèi)外,皆托付于秦氏兩位兄長,建興二十九年起,秦氏屢屢逼迫皇上,讓皇上退位頤養(yǎng)天年,建興三十年,秦氏兄弟將皇六子和趙貴妃割喉于皇上面前,皇上痛心疾首,這才……” 姜煥璋雙手捂著臉,淚水漣漣,說不下去了,割了皇六子和趙貴妃喉嚨的,不是秦氏兄弟,是秦皇后,他親眼看著秦氏如同從地獄出來的惡魔一般,那把雪亮的刀從趙貴妃喉嚨抹過,再抹向皇六子,兩道血箭噴在皇上身上…… 季天官聽的臉都白了,這得多大的仇,才能做出這樣的事?當著皇上的面? 晉王雙手緊緊攥著椅子扶手,搖搖欲墜,這太可怕了,秦氏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秦家兄弟…… “一派胡言!”季天官忍不住訓(xùn)斥了一句,姜煥璋雙手捂著臉,上身慢慢往下彎,額頭抵著雙膝,肩頭微微聳動,無聲抽泣。 那一天的恐懼如同那一天一樣,又把他包圍住了,悔恨如同幾百萬只螞蟻一齊啃噬著他的心、他的人。 他不該再生那些貪念,他不該不聽文二爺?shù)脑?,癡心妄想再爭一次擁立之功,他不該……小瞧了她,忽視了她…… 姜煥璋幾乎要被那份悔恨痛苦壓的徹底垮塌,一聲聲無法壓抑的痛苦抽泣從指縫里溢出來,季天官后面的話訓(xùn)斥不下去了,只怕,他沒有一派胡言。 “讓你回來,是讓你……”后面的話在季天官嘴里打個轉(zhuǎn),換了另一句,“讓你回來做什么?” “皇上說,”姜煥璋頓了頓,“他對不起皇六子,更對不起楊貴妃,若是……已經(jīng)成了親,讓我,想方設(shè)法,一定不要讓楊貴妃再進宮了?!鳖D了頓,姜煥璋接著道:“貴妃是無為縣趙縣丞幼女,今年已經(jīng)兩歲了,皇上說,讓我早早替她挑一門好親,讓她幸福美滿的過這一輩子?!?/br> 季天官眉頭一直緊皺著,也看不出有什么變化,只抬眼看著晉王,晉王的眼淚不比姜煥璋的少,看著姜煥璋,再看看季天官,張了張嘴,眼淚又涌出一串,卻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 “為什么要是今天,說了這些?”季天官滿肚皮狐疑,就算他說的還魂這件事是真的,可他說的這些因因果果,有多少真多少假,誰知道? “前天我夢到了那位大和尚,說我不能久離晉王,否則只怕要生變故。”姜煥璋沒看季天官,只看著晉王說話。 “你要奪情?”季天官話里帶著一絲譏笑,姜煥璋聽出來了,卻沒理會,只盯著晉王。 “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