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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大事要緊,曲大奶奶準(zhǔn)備緩和一下,往前一步,看著三哥兒,“喲,這么胖,還挺可人疼的?!?/br> 沒等曲大奶奶伸出手想抱一抱,青書抱著三哥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大奶奶我錯了,我該死,求大奶奶放過三哥兒,三哥兒不是真胖,求大奶奶,求大奶奶,求大奶奶……” “你起來!我在這兒,我看她敢怎么樣?你這個攪家精!你這個掃帚精!你這個……我姜家作了什么孽,怎么招了你這么個孽貨進(jìn)來!”陳夫人拍著炕幾,哭的淚如雨下,這回是真哭真?zhèn)牧恕?/br> “大奶奶要是沒什么事,還是回去吧,大爺不是說了,讓大奶奶沒事不要到這里來。”捧云一邊心疼的給陳夫人撫著后背,一邊不客氣的往外趕曲大奶奶。 曲大奶奶側(cè)頭斜著捧云,甩著帕子,往前晃了兩步,跟在曲大奶奶后面的春妍急心上前一步,悄悄拉起青書,示意她趕緊跑,可三哥兒正哭的聲嘶力竭,哪能悄悄啊,剛走了一步,就又被曲大奶奶叫住了,“站住,我的話你沒聽到?誰也不能走!” 青書緊緊抱著三哥兒,靠著門框,驚恐的幾乎透不過氣。 曲大奶奶左右看了看,款款坐下,吩咐縮在旁邊的伴月,“給我沏杯茶來。”伴月急忙看向捧云,捧云正怒目曲大奶奶,沒看到伴月的目光,伴月不敢多耽誤,急忙挪過去,給曲大奶奶沏茶。 茶剛沏好,王嫂子的聲音就在外頭響起,“大奶奶在嗎?有急事稟報?!?/br> “進(jìn)來說吧?!鼻竽棠虥]接伴月捧上的茶,挪了挪坐端正了,笑瞇瞇掃了眼捧云。 王嫂子進(jìn)來,低頭垂手,誰也不看,“回大奶奶,家生子兒有財請見大奶奶和夫人,說是和捧云姑娘早就情投意合,求大奶奶和夫人將捧云賞給他?!?/br> “什么?”捧云尖叫出聲,這是哪跟哪的事?有財是什么東西,跟她情投意合,她寧可一頭碰死! “竟然求到這兒來了,這事好象有蹊蹺,叫進(jìn)來問問?”曲大奶奶抿著笑,聲氣極其柔和的和陳夫人說道,陳夫人略懞,還沒反應(yīng)過來,姜婉大睜著雙眼,盯著捧云上下打量,姜寧還沒明白怎么回事,一臉茫然。 青書聽到這里,已經(jīng)不害怕了,見三哥兒還在哭,急忙撩起衣服,將***塞到三哥兒嘴里,堵住了他的哭聲,看樣子,今天這事,跟她和她的三哥兒沒什么關(guān)系,青書見三哥兒吸吮著**不哭,長長松了口氣。 春妍同情的看著捧云。 “阿娘,叫進(jìn)來問問!”見她阿娘還在懞圈兒狀態(tài),姜婉忍不住說了句,女兒發(fā)了話,陳夫人趕緊點頭,“叫進(jìn)來問問?!?/br> 閑聽落花說 第三更! 努力下,繼續(xù)第四更,大家找找有沒有月票了,有就賞一張吧,有句話,叫盡人力聽天命,小閑須先盡人力。 多謝大家上上一章的安慰和鼓勵,希望我和你們大家一樣,經(jīng)歷過的所有的苦和難,會替你我沖刷出一顆歲月靜好的心。 愛你們! ☆、第六百三二章 墨染的井 “帶進(jìn)來。”曲大奶奶吩咐了一聲。 王嫂子帶著有財進(jìn)屋,團(tuán)團(tuán)行了個福禮,退到曲大奶奶身后,和春妍并排站著,眼觀鼻鼻觀心,心里全是雜念。 有財一進(jìn)屋就撲跪在地,挨個磕頭,磕一個頭看一眼,他那目光落在姜婉身上時,姜婉只覺得象被癩蛤蟆舔了一舌頭,惡心的機(jī)靈靈打了個寒噤。 “你就是有財?”曲大奶奶瞇眼看著有財,又指了指捧云,“你想求娶捧云?難道不知道捧云姑娘是夫人最倚重的人?說說,怎么想起來求娶捧云?” 捧云聽說叫進(jìn)來問問,已經(jīng)松了口氣,只要叫進(jìn)來一問,就水落石出了。 有財順著曲大奶奶的手指,貪婪的盯著捧云,話沒說口,先從喉嚨里笑了兩聲,“回大奶奶,小的和捧云情投意合,早就是夫妻了,求大奶奶和夫人給正個名份。” “什么?”捧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胡說……” “我可沒胡說,咱倆都好了快一年了,你隔三岔五到我家過夜,你說你想我想的睡不著覺。”有財仰頭看著捧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你……胡……胡……”捧云氣的羞的話都說不出了。 “你別胡說,夫人和大奶奶都在呢,捧云怎么會看得上你?”伴月忍不住幫了句。曲大奶奶斜眼過去,冷冷的橫著伴月,這一橫,后面的話,伴月不敢說了。 “她說我器大活好,回回上了床就讓她死一回活一回的快活?!庇胸斶€真答了,曲大奶奶帕子捂著嘴,上上下下瞄著幾乎氣暈的捧云,慢慢騰騰的唉喲了一聲。 王嫂子低著頭,滿臉不忍,春妍垂著頭,在心里替捧云禱告,她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姜寧聽的一臉傻愣,拉了拉姜婉,“姐,什么叫器大活好?” “不要臉的東西!”陳夫人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一帕子砸在姜寧頭上,順手拿起茶碗,用盡全力砸在捧云身上,“沒羞沒恥的賤貨!不要臉的東西!不要臉!” 青書緊緊抱著孩子,看看有財,再看看捧云,眼里帶出幾分幸災(zāi)樂禍。是人都有倒霉的時候,這回輪到她了。 “夫人,我沒有……沒有!夫人我……”捧云淋了一身茶水茶葉,跪在陳夫人面前,哭的淚人兒一般,“我沒有……夫人,我侍候你十年了,夫人,你知道我,我沒有……沒有……” “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說,我上回就跟夫人說了,捧云年紀(jì)大了,再留只怕要留出事來,果然,思春思的厲害了,這也免不了?!鼻竽棠探釉挼?。 陳夫人已經(jīng)氣的喘氣不勻,指著捧云,“我平時看你……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這個賤人,豬狗一樣的貨!就知道……就知道……跟狗一樣發(fā)春!賤貨!來人,把她拖出去……拖……” “夫人,這也不算什么,一對有情人,就成全了吧?!鼻竽棠檀驍嚓惙蛉说脑挘惙蛉撕菝艘豢?,也不知道啐誰,“成全?這樣的賤貨,成全了她,府里的規(guī)矩呢?成全了她,讓她回去夜夜快活?給我……” “夫人是積德行善的人,能成全就成全吧,再說都是家生子兒,以后生了小崽子,怎么的也能賣幾個錢?!鼻竽棠淘捓锿钢鴑ongnong的惡毒之意,聽的春妍和王嫂子渾身發(fā)冷。 “阿娘,嫂子說的對?!苯窨粗鴼獾臏喩韥y哆嗦的阿娘,覺得她該出來主持大局了。 “滾!”陳夫人沒找到能扔的東西,將帕子砸向捧云。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