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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無雙的佳偶……對吧?不成全成全,那還是個人嗎?” 李信被他最后一句憋的猛一聲咳,才透過氣,“照七爺這話,我要是不幫……” “大哥就不心疼季探花?難道眼看著他站在此生無求和意難平這個路口,也不幫他一把?” “好吧,我去問問季公子?!睂庍h還要再說,李信已經(jīng)一口答應了,他的話確實有道理,但更重要的,是他實在受不了他的聒噪了。 “多謝大哥!”寧遠抱著書,躬身致謝,李信伸手從他懷里搶過書,“七爺是個忙人,請回吧,一有了信兒,我就打發(fā)人去跟七爺稟一聲?!?/br> “不敢當個稟字。”寧遠松手,趕緊再長揖,李信抱著書,轉(zhuǎn)身就走。 寧遠打發(fā)了墨七回去等信兒,騎著馬沿著街道邊往前晃,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思考他的大事。 走到一半,寧遠突然勒馬吩咐:“大英呢,去叫杜mama……到府里見我。回府?!?/br> 寧遠勒轉(zhuǎn)馬頭,直奔定北侯府,大英則縱馬往軟香樓傳話。 杜mama沿著街旁巷角,繞了半個圈子,忐忑不安的從后角門進了定北侯府,到寧遠面前見了禮,緊張的手都有點抖,突然叫她過來,是好事還是壞事?十有**是壞事,難道阿蘿……死了? 寧遠靠進椅子里,翹著二郎腿,垂著眼皮,陰沉著一張臉,慢吞吞啜著茶,杜mama不停的掃一眼,再掃一眼,越看越驚心,越看越害怕,直看的兩條腿抖個不停。 寧遠啜了半杯茶,將杯子遞給大英,揮了下手,“退下!” 杜mama暈了,一句話沒說就讓退下,剛轉(zhuǎn)了半個身,又聽到寧遠的聲音,“你留下,爺有話問你?!?/br> 杜mama全憑直覺,轉(zhuǎn)回那半邊身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起來說話?!睂庍h看起來臉色更加嚴肅了,抬了抬手,杜mama額頭滲著汗,趕緊爬起來,垂手低頭站著等問話。 “我問你?!睂庍h說了三個字,后面又沒音了,杜mama等了半天,忍不住抬頭掃了眼緊擰著眉頭的寧遠,想問又沒敢張嘴,還是等著吧,真要是阿蘿……那啥了,她寧可晚些知道,越晚越好! “聽說你生在伎家?從前也紅過?”寧遠這一問,問的杜mama莫名其妙,“是,婢子長的丑,沒怎么紅過?!?/br> “嗯,”寧遠嗯了一聲,又沉默了,答過一句話,杜mama覺得好多了,至少腿不再抖了。 “你雖然容貌上是略差了些,不過,還算聰明,我問你,怎么樣才能打動女子的心?”寧遠盯著杜mama,臉色嚴肅依舊。 杜mama一愣,不停的眨著眼,七爺這是看上哪位姑娘了?就七爺這樣的,往那一站就打動了,還用得著別的? “回七爺,也不過就是潘驢鄭小閑五個字……” “我不是問你這個!”不停杜mama說完,寧遠就有幾分惡聲惡氣的打斷了她的話,“我是說,要真心,不是捧紅伎捧戲子!” 杜mama已經(jīng)有點回過神了,真心?喲!七爺這不是看上,這是喜歡上了吧?哪家姑娘這么好福氣……不對……這事得先問清楚再答話。 “七爺,不知道七爺說的這真心,是對誰,人不一樣,真心也不一樣,僻如柳漫,她最大的念想,就是有個門風厚道的人家,主母待人寬厚大度,人家又肯贖她回去……” 杜mama試探道。寧遠眉頭擰的更緊了,“不是這個!” 杜mama心里有底了,七爺這是看上哪家的閨秀了,唉喲,這就是說,七爺要成親了? “回七爺,還有一樣,就是門當戶對請媒人求親,這個……七爺既然這么問,婢子就斗膽說一句,象七爺說的,要打動人心,也就是真心兩個字,除了真心,旁的都不中用?!?/br> 杜mama一邊答,一邊瞄著寧遠的神情,見寧遠一臉苦惱,卻又象是松了口氣,心里篤定了,她答對了。 “能讓七爺這么問的人,必定聰慧無比,這樣的聰明人,手段什么的,用了不如不用,只要把一顆真心,讓她看到,返樸歸真?!?/br> 杜mama又小心的說了幾句,七爺既然叫她過來問了這么重要的話,她一定要把知道的、想到的全說出來,能幫到七爺那就最好了,要是能讓七爺覺得她有用,阿蘿就又多了幾分生機。 “嗯,去吧?!睂庍h沉默了好半天,揮手屏退杜mama,頭仰到椅背上,認認真真的思考,這真心,該怎么真心。 閑聽落花說 第二更 ☆、第六百二八章 各為其家 高子宜熬的兩只眼圈發(fā)青,托著藥碗進來,坐在他爹高書江床前,輕聲叫道:“阿爹,該吃藥了?!?/br> “嗯?!焙靡粫海邥艖艘宦?,高子宜急忙放下藥,親自扶起高書江,小丫頭遞上藥碗,高書江象喝茶一樣,慢吞吞一口口喝了苦極的湯藥,將碗遞給小丫頭,將高子宜遞到面前的蜜餞碟子推開,“讓她們都退下,我跟你說說話兒?!?/br> 不用高子宜吩咐,屋里的丫頭婆子急忙退出,只留了他們父子。 自從太子親自上門看望了高書江,并當著他,以及隨行而來的周副樞密、楚相,呂相的面,鄭重向他道歉,并表示打心眼里接受他的進諫之后,高書江就真的病倒了,而且病的很重。 “阿爹,那藥苦得很,您不吃蜜餞,那就漱漱口。”高子宜托了杯清茶過來,高書江擺著手,“跟阿爹這心里比起來,那藥不苦,放下,陪我說說話兒?!?/br> 高子宜答應一聲,放下清茶,側(cè)身坐到高書江床沿上。 “我沒事,過幾天就能好了。”高書江輕輕拍了拍兒子的手,“這幾天……”高書江轉(zhuǎn)頭看著眼圈熬的烏青、滿眼血絲的高子宜,“辛苦你了?!?/br> “阿爹這是什么話?這是兒子的本份?!甭牥⒌f他過幾天就能好了,高子宜心里一松,酸澀委屈害怕難過,一股腦兒涌上來,眼淚一個勁兒的往下掉。 “你還小呢,阿爹哪敢不好?!备邥粗蹨I掉個不停的兒子,長嘆了口氣,“別哭了,眼淚最沒用,生病也最沒用。你說說,阿爹為什么病了?” “阿爹是……”高子宜趕緊抹眼淚,“是因為太子來看望阿爹?”高子宜試探道,阿爹是在太子走后才病倒的。 “唉!”高書江點了點頭,“阿爹拉下這臉面,當眾進諫,原本以為,太子那脾氣……太子確實暴跳如雷,這牙……”高書江抬手摸了摸空了一塊的牙床,“可沒想到,太子竟然……唉!” “阿爹,”高子宜隱隱有些怯意的低低道:“阿爹病重這幾天,外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