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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有兩大世家文風(fēng)最盛,一個是季家,還一個……我怎么隱隱約約記得是明家?” “就是明家!”周六一臉無語的斜著寧遠,嘆了口氣,他遠哥什么都好,就是這不學(xué)無術(shù),比他還無術(shù)一點。 “那個姑娘家和男子一樣讀書的,是季兄家?還是……我都記混了?!睂庍h擰眉攢額拍著腦袋,季疏影斜著寧遠,知道寧遠在裝模作樣,卻一時想不出他打的什么主意。 “是明家,我太婆說過,若論這一條,季家不如明家?!蹦呓恿司洹?/br> “才女才子??!”寧遠折扇一下下拍在手心里,一聲感嘆。 墨七眼神一滯,看看明三娘子,再看看季疏影,再看看季疏影,再看一眼明三娘子,明三娘子被他看的又急又窘,墨六娘子緊盯著墨七,臉色微白,周六就在男男女女這種事上最聰明,看著明顯都不對勁的三個人,哈了一聲,抬手指向明三娘子,胳膊抬到一半,猛一下轉(zhuǎn)向季疏影,指著季疏影哈哈笑,“原來……才子才女?。∧阍瓉硎恰」?!我可什么也沒說!” “又胡說八道!”寧遠一巴掌拍在周六頭上,“趕緊走!”寧遠一手揪著周六,一手揪著氣的臉都白了的季疏影,轉(zhuǎn)身就走。 墨七跟了一步,又退回來,走到明三娘子面前,“七哥說得對,你跟季公子才是真正的才子才女……那啥,季公子都來找你了,我也覺得好,很好,非常好!” 墨七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走幾步跑起來。 明三娘子臉上由紅而白,渾身顫抖,這是要污她清白么! “jiejie別理他們,小六和七哥哥一向混帳,從小就這樣,那個寧遠是個混帳頭兒,你別理他們,他們回回都這樣胡說八道,咱們走,回去一定讓太婆罰七哥跪上一夜?!蹦镒託獾亩迥_,回去一定要好好跟太婆告一狀! “我知道,我……”明三娘子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別告訴老祖宗,我……有愧。” 她確實傾慕季公子,她問心有愧。 季疏影和寧遠幾個人一口氣奔回另一面,遠遠能看到花廳了,季疏影猛的甩開寧遠,指著寧遠的鼻子吼道:“你想干什么?你難道不知道,壞人清白如殺人?” “怎么跟我遠哥說話呢?”周六不干了,上前就去推季疏影,在他碰到季疏影之前,寧遠伸手將他撥開,“你們兩個避一避,我跟季兄說幾句話。” 墨七隱隱覺出點什么,一把拉住還要掙上前跟季疏影動手的周六,避到旁邊。 “難道不是一門好親?明家三娘子是明家長房嫡女,離嫡長女也就差了一個長字,明家三娘子你剛才也看到了,多好的一門親事?!睂庍h一臉笑。 季疏影目瞪口呆的看著寧遠,抬手指著他,嘴唇抖了片刻才說出話來,“你就不能象個正常人?” “哪里不正常了?我哪里說錯了?”寧遠攤著手,一臉委屈,季疏影氣的哼了一聲,猛一甩袖子抬腳就走,卻被寧遠一把扯回,“我說的都是認(rèn)認(rèn)真真的正經(jīng)話,你仔細想好了,小七這個人嘴巴還算嚴(yán)實,可周六……嘿?!?/br> ☆、第五百九五章 禍害精 寧遠干笑幾聲,季疏影氣的臉都青了,“你這是威脅我?” “我是跟著你走的吧?是你領(lǐng)的頭吧?”寧遠沒答季疏影的話,他當(dāng)然是威脅他了,這還用說?“這錯在你,不錯吧?第二,你見了明家娘子,太慌亂一腳踩在我腳上,我只好扶你一把免得你摔個狗啃泥,因為你這一慌亂,才耽誤了,要不然那兩貨看到前,咱們早就跑遠了,這第二錯,也在你吧?第三錯么……奇了怪了,那明家娘子臉紅成那樣,她要是不臉紅……總之,你說這事是誰的錯?” 季疏影被寧遠氣的連咽了幾口口水,“我告訴你……” “我告訴你,真?zhèn)鞒鍪裁丛?,害了明家娘子,全是你的事,我可不是想管你那些破事,就是提醒你一句,勿謂言之不預(yù)也!”寧遠截斷季疏影的話。 季疏影深吸了口氣,壓下那股子想暴揍寧遠一頓的沖動,“寧七爺,你不是不講理的人,你聽我說,這親事,不能象你這樣,心血來潮,說哪一出就是哪一出,頭一條,我家長輩,和她家長輩,肯不肯,第二條,她肯不肯……” “這容易!”寧遠拍著胸膛,“這事我既然看到了,就沒有坐視不理的理兒!這太容易了,我安排你們見一面,說說話,你親口問她肯不肯,她要是不肯……那也沒事,無論如何,咱們不能讓人家小娘子為難,對吧?要不就今天?” 季疏影抬手捂在臉上,他剛才真是野鬼附身上,才會跟寧遠出來說什么話,才會惹上這么個沾上就甩不脫的大禍害精! 墨七揪著時不時想竄上去的周六,看著一臉憤怒季疏影和表情豐富的寧遠,跟周六比,墨七聰明多了,這會兒他有點猜著寧遠的意思了,真要是能牽成明三娘子和季疏影,那真是太好了,季疏影比他強太多了,跟一肚皮學(xué)問的明三娘子,象寧遠說的,才子才女,明三娘子得了好姻緣,季疏影……娶了明三娘子這樣的,他還有什么好說的? 眼看著季疏影拂袖而去,墨七提著顆心,幾步奔過來,眼巴巴看著寧遠,因為周六在,想問又不敢,不問又實在憋的難受,胡亂劃拉著手指,“那個……季探花?七哥,這個……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沒等寧遠答話,周六先搶過話,一臉兇相的發(fā)著狠,“有什么怎么樣的?瞧他那個樣子,探花怎么了?就不得了了?哪天我非悶他一頓黑棍不可,敢跟我遠哥呲牙!不想活了!” “放心!”寧遠先答了墨七一句,再抬手敲了周六一記暴栗子,“你這嘴怎么越來越放肆了?剛才那兩位,你是不是看著跟阿蘿柳漫一樣,想怎么輕薄就怎么輕薄啊?” “哪有,我沒……”周六剛才話說的過頭了,他心知肚明,聽寧遠教訓(xùn),目光躲閃,顧左右就想打岔,“出來半天,怪渴的,進去喝杯茶,還有酒……” “你聽好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剛才的事,我好不容易才安撫住季探花,你要是自己胡說八道,要是傳出去,你就別想著悶別人的黑棍了,先想想自己怎么死吧?!睂庍h這話說的寒意森森,周六嚇的頭往回縮,“遠哥你放心,剛才我昏了頭了,這事我知道輕重,半個字不敢提,想都不敢想?!?/br> “一個是我親meimei,一個跟我親meimei差不多?!蹦吲闹芰案掖蟛?,我爹算脾氣好的,我大伯最多秋天里,就回京城了,咱們兄弟,這次我放你一馬,誰也別提了,回去我跟六meimei交待一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