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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刺痛,本來以為這次也和以往每次一樣,完了事他立刻就打發(fā)她走,沒想到他居然不讓她走!阿蘿滿肚皮怨念里夾雜著絲絲恐懼,要是他興致又來了怎么辦? 滿肚皮的怨念忿然化作心頭一片惡意,阿蘿抿嘴笑道:“我們學(xué)侍候男人,是學(xué)著怎么說話,怎么柔媚小意兒,這床第上的事兒,以前師父常說,只一個情字就夠了?!?/br> “嗯?一個情字?這話怎么說?”四皇子驚訝了。 “四爺覺得我侍候得好,那是因為我對四爺有情,我這心里愛慕四爺,這身子自然也愛慕四爺,是因為有了情,四爺才覺得好呢。”阿蘿笑的柔媚極了。 四皇子臉色有點兒不怎么好了,“那要是沒情呢?難道你們妓家跟恩客個個有情?不是笑話兒?” “要是沒有情,這身子肯定僵硬麻木,照我們師父的話說,男人就會覺得你是塊木頭,這樂事兒就味同嚼蠟。有情沒情的,別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沒有情份的,我沒留他們過過夜?!卑⑻}越說越溜。 四皇子的臉色比剛才更加不好了很多,阿蘿瞄著他的臉色,他不高興,她就高興了。 “什么情不情的,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你那軟香樓上,有銀子就能過夜,爺看,你跟銀子有情還差不多?!?/br> “四爺這樣的,就是婊子也愛的啊,銀子是好,可銀子是銀子,人是人,我愛的,是四爺?shù)娜??!焙迦耸前⑻}的本行。 “你這嘴跟抹了蜜一樣,爺今天高興,不跟你計較?!彼幕首硬恢老氲绞裁?,又愉快的眉梢飛起。 “四爺什么事這么高興?說給阿蘿聽聽,讓阿蘿也高興高興?!卑⑻}一臉笑,雖然寧七爺沒吩咐,但她覺得她有義務(wù)在四皇子這里多打聽點事兒。 “沒什么大事,就是想起來,感念父母之恩,心里高興?!彼幕首右荒樀靡?。 “誰不知道皇上和娘娘最疼四爺,難道四爺今天才知道?”阿蘿順著四皇子的話說話,四皇子笑起來,“以前也知道,不過,不象這些天看的這么清楚?!?/br> “爺跟我說說,也教導(dǎo)教導(dǎo)我,這疼不疼的,爺是怎么看出來的?怎么才能看到人心呢?”阿蘿接著糾纏。 四皇子笑起來,“好,爺就教導(dǎo)教導(dǎo)你,比如,同樣一件事,她做了,爺看到了是要罰的,要是你做了,”四皇子在阿蘿額頭上彈了下,“爺就當(dāng)沒看見,不罰你,這就叫疼你?!?/br> 閑聽落花說 還欠更八 ☆、第四百一一章 阿蘿那口惡氣兒 “原來是這樣!”阿蘿一臉恍悟,隨即又皺起眉頭,她那一肚皮怨氣還在呢?!澳菒壑钬?zé)之切,又怎么講?” 四皇子一怔,阿蘿一臉的認(rèn)真思考,“從前我們跟著先生學(xué)琴棋書畫,跟師父學(xué)各種侍候人的本事,多多那時候也跟著我一起學(xué),我有一點點不好,就一點點,先生和師父就得挑出來,可嚴(yán)厲了,可多多不管怎么錯,先生和師父從來不說她,都對她可好了,從來沒挑剔過她,有一回我特別生氣,就問先生為什么這么偏心多多,先生說,以后軟香樓是靠你支撐的,又不是靠多多,她成不成器都行,你得成器?!?/br> 四皇子的臉色隨著阿蘿的話一點比一點難看,可阿蘿覺得還不夠,擺出一臉天真嫵媚的接著道:“就象爺和大爺,大爺要是做錯了事,皇上和娘娘肯定嚴(yán)厲的不得了,他是長子啊,要撐家頂事,四爺就不用了……” “滾!”不等阿蘿說完,四皇子鐵青著臉一聲吼,阿蘿利落無比的從床上滾下來,光著身子抓起衣服就往外屋跑。 在外間三下兩下穿了衣服,阿蘿想想,還是得跟四皇子告?zhèn)€退,剛怯生生說了一個爺字,里面又是一聲吼:“快滾!” 阿蘿提著裙子,麻溜利落的跑出屋,一口氣跑到二門里,二門里沒有送她回去的車,也沒有婆子,阿蘿猶豫了下,算了,自己走回去吧,今天她心情好,特別好! 阿蘿愉快的跳出院門,快樂的往回走。 上房里,四皇子越想心情越糟。 他糊涂了,他記得小時候,他和大哥一起聽吳閣老講史,講到資治通鑒,吳閣老就只盯著大哥,至于他聽不聽、聽不聽得懂,吳閣老全不在意,他就和阿爹說了這事,阿爹和吳閣老說話,他在門外偷聽,當(dāng)時沒怎么明白,后來他才明白過來,吳閣老那些話,和今天阿蘿的話幾乎一模一樣,阿爹當(dāng)時怎么說的?他忘記了,也不是忘記,好象他當(dāng)時就沒聽清楚。 后來吳閣老怎么對他?他想不起來了,他討厭那本資治通鑒,晦澀難懂,而且講的都是些讓人不愉快的話,好象在那之后,他就不聽吳閣老的課了。 四皇子愣愣的發(fā)呆,難道真象阿蘿說的那樣? 阿蘿的話,確實是正理,這幾年他才悟出來的正理,高書江說過,老大最大的優(yōu)勢和最大的劣勢,都是他年長了幾歲,被天下人視為理所當(dāng)然的繼承人,從牙牙學(xué)語起的教育,他就是被大家有些有意,有些無意的視作繼承人來教養(yǎng)…… 阿爹和阿娘對老大確實是一直比對自己嚴(yán)厲,現(xiàn)在更加嚴(yán)厲……那就是說,阿爹和阿娘心里,老大還是要支撐林家、承繼整個帝國的那個兒子? 四皇子越想越偏,越偏越想,直想的心涼一片。 ………… 阿蘿抬著下巴,帶著勝利的喜悅和得意,一路走一路看,路過東十字街,進了家當(dāng)鋪,拿金耳釘換了一兩銀子半串銅錢,出來先買了串糖山楂吃了,走沒多遠又喝了碗楊梅汁兒,剛喝了楊梅汁兒又看到羊頭簽子油滋滋香噴噴實在誘人,再買了兩串羊頭簽子吃了,只覺得酒足飯飽,十分盡興。 離軟香樓還有一條街,阿蘿又看到賣酥螺兒的,忍不住又買了一包,托在手里邊走邊吃,剛轉(zhuǎn)進軟香樓后面的巷子,就看到衛(wèi)鳳娘胳膊抱在胸前,斜靠在墻角正歪頭看著她。 阿蘿大吃一驚,剛放進嘴里的一只酥螺直奔喉嚨,噎的阿蘿用力伸著脖子,好不容易才咽下了。 “鳳……姐……姐,您……”阿蘿又伸了幾伸脖子,再又用力咽了幾口口水,總算把酥螺咽盡了,這才松了口氣,話也能說順溜了,“鳳娘jiejie,您怎么在這兒?這么巧?” “巧?”衛(wèi)鳳娘放下胳膊,慢吞吞晃到阿蘿面前,伸手撥了撥她懷里抱著的酥螺兒,“我可沒覺得巧。從你出了那個院門,跳起來嚇跑那只黑貓起,這一路上,我統(tǒng)共替你打跑了六撥浪蕩子,趕走了兩個偷兒,哪里巧了?” 阿蘿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鳳……鳳娘jiejie,您……怎么,也不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