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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算問清楚了吧?”寧遠轉(zhuǎn)頭問書辦。 “清清楚楚!”書辦趕緊點頭,這還不算問清楚,還要怎么清楚? “那成,讓她們畫押按手印?!睂庍h宣布一聲,站起來,一手揪一個,把看熱鬧看的心滿意足的周六和墨七兩個揪著一起走了。 ………… 雖說禮部尚書解有德是李信座師的座師,可憑這層繞來繞去的關(guān)系,李信可沒敢貿(mào)然上門,而是去尋了呂炎,和呂炎實話直說,他meimei這樁事會怎么樣,如今看來,完全捏在解尚書手里,他想讓呂炎帶他見一見解尚書。 呂炎極其爽快的答應(yīng)了,讓人打聽了解尚書今天正午前后在府里,帶著李信,直奔解府。 禮部尚書號稱儲相,不過解尚書倒沒有入主中書的想法,他比呂相還大一歲呢,入主中書這事有心無力,讓他入,只怕他也走不動了。沒有了想法,不說無欲則剛,至少豁達許多。 聽呂炎介紹了李信,沒等李信說話,先看著呂炎道:“這樁事兒我已經(jīng)知道了,京府衙門也已經(jīng)查清楚了,綏寧伯姜華遠確實先替兒子定親曲家,又悔婚另娶,這件事錯全在姜家,李家和曲家都是無辜,李家姑娘和曲家姑娘更是可憐,姜家這樁親事,判給哪家都說得過去。你翁翁常夸你謹慎懂事,你既然帶他過來尋我,那你翁翁是什么意思?” 呂炎被解尚書這番話說的臉上微紅,“解尚書真是爽快……翁翁的意思,曲家姑娘無依無靠,孤身進京尋親,要是不能進綏寧伯府大門,只怕只有死路一條了,這是有所娶無所歸。李家姑娘家境富足,有母親兄長可以依靠,再說,李兄的意思,他們李家和他meimei李娘子極其厭惡姜家的無德無行,恥于與其為親,翁翁的意思,不如各遂其愿。” “嗯?!苯馍袝c頭,看著李信道:“朱使司信中對你贊賞有加,看起來確實不錯,至少不食古不化、拘禮不變。你meimei無辜可憐,倒是你和你母親沒有打聽清楚,就貿(mào)然結(jié)親,錯在你和你母親,往后好好留心,再給你meimei尋門真正的好親吧?!?/br> “多謝解尚書。”李信心里猛的一熱,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好了,回去吧。我年紀大了,又沒有呂相那份好精力,午后不歇一會兒可熬不過去。”解尚書站起來,呂炎和李信急忙告退。 出了解府,李信沖呂炎長揖到底,呂炎急忙扶起他,“哪用得著這樣客氣?昨天翁翁回來,說起這事,難過了好久?!?/br> 李信聽的一怔,難過了好久?這件事里,哪一處能讓呂相難過好久?(。) ☆、第三百一四章 心疼 定北侯府,寧遠捏著擷繡坊那張長長的帳單,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真看的想錯牙。 這位曲家姑娘,可真是大手筆,十套還不夠,又訂了這一堆! 還有她那一萬兩的嫁妝…… 寧遠晃著手里的帳單,越想越悶氣,這也太便宜姜家了! “六月呢?”寧遠突然一聲吼,六月應(yīng)聲而進,寧遠將手里的帳單扔到幾上,吩咐六月,“給崔信傳個話,讓他查查給姜家和李家說親的官媒是誰,有幾個,再讓人放出話,嗯,從姜家往外放話,就說姜家曾經(jīng)訂親曲家這事,當初說媒時,姜家是明明白白告訴了官媒,官媒也明明白白告訴了李家,這事兒,李家事先都知道,是因為曲家失去了音信,姜家才不得不另外結(jié)親李家。 還有,再放出話,結(jié)親前,姜家和李家小人在先,可是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萬一曲家姑娘有了下落,還沒有嫁人,姜家是一定要接回曲家姑娘做正房,李家姑娘就得做妾,嫁妝銀子也不能拿走,這些,都是結(jié)親前,李家答應(yīng)了的。” 寧遠吩咐完,六月將他的話幾乎一字不漏的重復(fù)了一遍,寧遠又想了想,揮了揮手,“行了,就這么說吧差不多了,告訴崔信,要快,記著,這些話,一定要從姜家傳出去?!?/br> 六月答應(yīng)一聲,垂手退出,寧遠斜著幾上那張帳單,感覺心情稍稍好了那么一點點。 ………… 童敏派往京城送信的心腹根本不用童敏交待,只要還有口氣,就騎在馬上不停的狂奔。 他跟著他家童老爺,這幾年狐假虎威,大財小財可發(fā)了不少,他家老爺要是倒了,甚至捉進大獄殺了頭,他以前那些威風(fēng)凜凜和大財小財再也沒有了不說,他這個賣了死契、官府在冊的奴兒,不殺頭也得發(fā)配! 他這也是為了自己。 童敏的心腹,以完全媲美帝國最優(yōu)秀最精銳軍人的速度,奔進了京城,將童敏的求救信,送到了大皇子手中。 大皇子信沒看完,就將桌子上的東西掃到了地上。 聞訊趕來的蔣先生,以及稍后也趕到的周渝海進到書房時,書房里一片狼籍,砸了整個書房的大皇子,發(fā)泄出那股子狂暴之氣,倒是平靜多了。 “你也看看!”大皇子腳下踩著幾本被水泡了一半的書,指著在滿地花土、瓷片以及各種物件中尋找落腳處的周渝海,示意蔣先生。 蔣先生將童敏的信遞給周渝海,周渝海一目十行的看了信,臉色頓時煞白,脫口問道:“三爺投到四爺身邊了?” “不至于?!笔Y先生不滿的斜了眼周渝海,大爺這樣的脾氣,怎么能脫口說出這樣的話? “他算什么爺?一只臭蟲!”大皇子猛啐了一口,這只臭蟲,也不知道說的是老三,還是老四。 “姜煥璋此舉,實在令人費解?!笔Y先生緊擰著眉頭,童敏信中寫的那些,如果都是真的,那綏寧伯府這位世子,不只是費解了,簡直是失心瘋了。 “童敏說姜煥璋壞了咱們的安排?”周渝??聪蚴Y先生,蔣先生搖頭,“是太巧了,不過,不是大爺?shù)陌才??!?/br> “一群臭蟲!我絕對饒不了他們!”大皇子砸無可砸,猛一巴掌拍在沉重的紫檀木桌子上。 “姜煥璋微服入城,路上捉到販賣試題的錢富,錢富供出童敏的心腹幕僚左先生,左先生為保童敏招供后自縊,要是沒人安排,這一連串的事,是太巧了?!笔Y先生用力忍回一陣幾乎壓不住的咳嗽。 “我也覺得太巧了?!敝苡搴<泵恿司?,“可這事?總不會是四爺?” “怎么可能是四爺?”蔣先生不滿的橫了周渝海一眼,“要是童敏沒在信中說姜煥璋壞了大爺?shù)陌才?,這是將大爺?shù)捏w面踩在腳下,我還以為是童敏的安排?!?/br> “說這些有什么用?”大皇子不耐煩,以及極其不滿的打斷了蔣先生的分析,“我叫你來,是讓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