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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說一聲,讓我的小廝跑一趟,取一桶葡萄酒來,用冰鎮(zhèn)了喝。” “有有有!軟香樓就有上好的葡萄酒,阿蘿快讓人去拿,再拿幾只水晶杯來,還有冰塊!”墨七急忙擺著手吩咐阿蘿,阿蘿親自下樓,不大會兒,葡萄酒送上來,阿蘿和柳漫、云袖一起上樓。有了柳漫和云袖,阿蘿的神情明顯輕松下來。 寧遠斜著她,再看看一上來就熱絡(luò)和諸人見禮,秋波先送了一遍的柳漫,以及一上來就從多多手里接過酒壺,挨個邊斟酒,邊嬌俏柔軟的蹭一蹭諸人的胳膊肩膀,顯得待每一個都有份不一般的小心思的云袖。 比起她們兩個,阿蘿這怠工之意,就太明顯了。 寧遠舉起水晶杯,搖了搖,放到鼻下聞了聞,還算滿意的‘嗯’了一聲,仰頭就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將杯子放到桌子上,示意云袖再倒,“你就坐這兒,別理他們,今天,你只侍候爺就行了?!?/br> “遠哥吩咐了,還不快坐下!”周六最會狐假虎威,一只手摟著柳漫細柔的腰肢,急忙點著云袖再多吩咐一句。 云袖臉色微紅,挨著寧遠坐下,胸前恰好蹭著寧遠,給他又斟上酒,“聽說七爺千杯不醉?” “爺又不是酒桶!就算千杯不醉,爺能裝得下千杯?”寧遠又仰頭喝光了酒,將杯子重重放到桌子上,指著阿蘿,“你過來,讓爺瞧瞧?!?/br> 寧遠指著阿蘿,眼角余光卻緊盯著墨七。 阿蘿看向墨七,墨七急忙推了把阿蘿,“遠哥叫你呢,快去!” 阿蘿帶著六分膽怯,四分矜持,站起來,挪到寧遠旁邊。 寧遠指著自己的腿,“坐這兒,讓爺好好瞧瞧你?!卑⑻}再次看向墨七,墨七卻正舉著杯子,要柳漫給他添冰塊,仿佛壓根沒聽到寧遠的話,自然也沒看到阿蘿求援的眼神。 寧遠眼角斜著墨七,再瞇眼看向阿蘿,云袖一顆心提起來,急忙拉了阿蘿一下。 “多多,拿只凳子來?!卑⑻}一擰身,吩咐多多,寧遠眉梢微挑,捏著杯子,幾口喝光了酒,用杯子示意云袖,“把壺給阿蘿,你去,好好給爺唱幾首曲子?!?/br> 云袖急忙陪笑答應(yīng),站起來將壺塞到阿蘿手里,又捏了下她的手,示意她好好侍候,自己站起來,取了琵琶,調(diào)了幾個音,唱起了小曲。 阿蘿挪了挪,離寧遠不算遠,可也絕對挨不著,垂著頭,專心一意只斟酒。 寧遠再沒理她,一杯接一杯喝著葡萄酒,手指在桌子上敲著節(jié)奏,瞇著眼睛,一臉陶醉的欣賞著云袖的小曲兒。 對面柳漫夾在周六和墨七中間,三個人從劃拳到猜枚,猜柳漫手里幾粒金豆子,周六猜中了,墨七就拿出張銀票子壓到柳漫面前,墨七猜中了,就從柳漫頭上取一件首飾,首飾取完了,就開始脫衣服。 柳漫面前的銀票子厚度可觀時,身上就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褻衣了。柳漫雙手抱在胸前,窩在周六懷里,嬌笑著叫著不玩了。 墨七和周六笑的一起拍的桌子啪啪響,寧遠斜著目不斜視站在他身邊的阿蘿,暗暗嘆了口氣,打了個酒嗝站起來,“小六把人家脫光了,今天夜里可得好好溫存溫存,美人兒不可辜負,小爺我……呃!” 寧遠又打了個大大的酒嗝,腳步搖晃了幾下,“好象有點兒多了,我先回了,小七?!睂庍h沖墨七招手,“小六要陪美人兒,良宵一刻……千金!你送我回去,小爺我……眼花……看不見東西……” “我送遠哥回去。”墨七急忙竄起來,上前扶住寧遠就往下走。 阿蘿張了張嘴,瞄著被柳漫扶起來往外走的周六,一聲招呼又咽了回去,隨他回不回來,反正今天周六少爺被柳漫jiejie絆住了。 唉,柳漫jiejie真是不容易,只是,何苦這樣自甘下賤呢? 墨七將寧遠送到定北侯府,看著他被小廝扶進了府門,站在定北侯府門口猶豫了片刻,吩咐小廝:“回府吧,再晚太婆要擔心了?!?/br> 寧遠進了二門,松開小廝,迎著微風長長吐了口氣,背著手一邊大步往園子里走,一邊吩咐,“給爺拿酒!” 定北侯府后園那片湖泊中間的水閣里,寧遠獨自一人坐在搖椅上,一手拿壺,一手拿杯,一杯接一杯,直喝的酩酊大醉,搖搖晃晃站起來,將壺和杯子扔進湖子,又搬起酒桶扔進水里,對著水波微微的湖面,雙手捶著欄桿,放聲大哭。 他的jiejie和外甥,困在那個籠子里已經(jīng)十年,在籠子里一步步走向死路,他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無力。 這世間的歡樂有多少、有多精彩,他能享受、能看到諸般種種有多少,這份痛苦就有多少、有多深!(。) ☆、第一百九四章 心有余 寧遠一夜大醉,第二天卻比平時早起了大半個時辰。 練功后,重新沐浴,只披了件直綴,端坐在靜室塌上,閉上眼睛,凝思細想。 昨天他失態(tài)了。 五哥兒的安危,暴露后的后果,以及事情脫離掌控的憤怒,或者還有點恐懼,讓他失去了冷靜,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了一天! 寧遠一念至此,懊悔之余,后背一層冷汗。 不過是拉五哥兒出去了一趟而已,就能讓他的陣腳亂成這樣,差點釀成大錯,之前,他太高估自己了! 帶五哥兒出去,李家娘子……最多是個執(zhí)行者,撥動她的手……福安長公主! 她想干什么?單純的心疼五皇子,讓他出去玩樂一天?呵呵,那就是笑話兒了,福安長公主,這是他啟程來京城前,阿爹囑咐再三的人物之一。進京城到現(xiàn)在,他從來沒敢往她的領(lǐng)地多走半步過,對她沒有足夠的了解前,他不敢。 長公主為什么要把五哥兒扔出來? 警告自己?可他還沒開始動,她能看到什么?要警告什么?哪一件事?還是整個兒的、自己到京城這件事? 寧遠過了一遍又一遍,全無頭緒。 看來,去寶林庵的事,要排進來,而且,越快越好! 寧遠站起來,叫了小廝進來,更衣穿戴。 他已經(jīng)來了,斷不可能再回頭,不管攔在他前面的是誰,不管前面有多少,是死是活,粉身碎骨,他都是要勇往直前,一路沖下去! 軟香樓上,送走諸人,阿蘿軟軟的靠在只綿軟的靠枕上,三分憂愁七分厭煩的看著多多忙來忙去的收拾好了,悠悠嘆了口氣,“又是一晚吵鬧。” “小姐,mama不是說了,天天吵鬧才好呢,不怕吵鬧,就怕冷清?!?/br> 阿蘿眉頭蹙的更濃了,慢慢揉著帕子,出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