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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可沒能寬到青書心里,她也不難受,她說難受那就是要給姓顧的添堵。 “說是……有兩個月了!”秋媚斜著兩人,晃著兩根手指頭,一臉意味深長的笑,“說不定啊,還不止呢,你們說,會不會就是那一回,她跟大爺在二門里幽會那會兒,就懷上了?還真有本事,幕天席地,站著就能懷上!” 秋媚說完,自己先咯兒咯兒笑起來。青書眼睛一亮,“那一回,她跟大爺,可沒成事兒!我親眼看到的?!?/br> 青書眼珠轉(zhuǎn)個不停,“我跟你們說,不過這話,你們可不能往外傳!” “放心,你說!”秋媚忙往前湊了湊,春妍也探身過去。 “聽谷蘭院里……有個小丫頭說,就是顧姨娘披頭散發(fā)跑咱們府上那天夜里,小丫頭說那天正好輪著她在外間當(dāng)值,聽的清清楚楚,姓顧的嬌嬌嘀嘀的一個勁兒的叫,直叫了大半夜,叫的她睡不著,不過……” 青書拖著聲音,“那小丫頭挺奇怪,說聽她叫的疼啊疼的,可中間又是喘又是嗯嗯啊啊的,聽起來痛快勁兒,可一點也不象疼的樣子,還有!” 青書頓了頓,看看秋媚,再看看春妍,“說是,后來聽到爺問她,好不好,她說好,還說……還要,要了一回,又要了一回!” “真的?”秋媚撲閃撲閃眨著眼睛,一雙眼睛亮閃個不停,“唉喲喲,真是……我那天……疼的都快暈過去了,后來爺出來,我才覺得活過來了,想哭又不敢,可沒什么痛快的,還要?那不得痛死了?你呢?你是不是……” 秋媚捅了下春妍,一臉暖昧,春妍一臉笑,“我也是,疼的不得了,好不容易熬到……爺好了,還要,不要命了?我到第二天還痛的受不了,就想哭,直到過了好些天,才……”春妍捂著嘴笑,不肯再往下說了。 “我也是!”青書接過話,“多疼呢,頭幾回都是痛,還能嬌嬌嘀嘀喘成那樣痛快成那樣?要了一回不夠,再要第二回?要是這樣,那得是多少回之后的事了,你們說是吧?” “對啊,我到現(xiàn)在也沒覺得有什么好痛快的!就覺得這事討厭!”秋媚一臉厭煩的甩了幾下帕子,春妍紅著臉,一只手捂著嘴,一臉笑一邊含含糊糊道:“我覺得還好,爺多溫柔呢,要是現(xiàn)在……想是想,開不了口……” “我看哪,她這一胎,指定不止兩個月,怪不得連兩三天都不能等,急成那樣往咱們府上奔?!鼻鄷@話里的意思就十分明顯了。 “可不是!”秋媚趕緊接話,“她那天瘋了一樣跑到咱們府上,我就覺得奇怪,都說的好好兒的,要熱熱鬧鬧、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抬她進(jìn)門,大奶奶還說要給她備份嫁妝,這樣多好,多體面!難道她不知道這事?非要半夜三更跑成那樣私奔過來?多丟人!當(dāng)時我就覺得這里頭肯定有事!” “倒也是?!贝哄幌?,也覺得十分可疑,再一想,嗯,這樣最好,這府里四個姨娘,最可惡的就是顧姨娘,沒了她,大家日子都好過!“我也覺得肯定不只兩個月!再說,哪有象她懷這么快的!我和秋媚可都比她早!” “這話咱們私底下說說就算了,這鍋,爺肯背,就輪不著咱們說話,當(dāng)心讓人家聽到,提腳把你賣了!”秋媚往春妍額頭點了下,提腳賣了這話,是有一回顧姨娘沖春妍發(fā)脾氣時說的。 “一樣都是奴兒,她賣誰?”一提這話,春妍一肚皮悶氣。 “那可不一樣,人家有大爺撐腰,大爺都說了,人家就是這府里的當(dāng)家主母,奴兒怎么了?照樣賣你,她不能提你的腳,撒幾個嬌,大爺就替她提你的腳把你賣了!你能怎么著?” 秋媚點著春妍,繼續(xù)調(diào)笑,春妍有些惱了,“呸!就是大爺……別忘了,咱們的身契在大奶奶手里呢,要賣,也得大奶奶點了頭!” “那倒是!”秋媚斜了眼青書。 “這府里,又不是只有大爺一個主子!”青書一臉狠厲,這長子的名份,誰也別想從她手里搶走! 顧姨娘診出身孕,直覺得天也藍(lán)了花也香了,一切都美好的跟她進(jìn)府第二天早上一樣了。 從常大夫診出來孕脈之后,顧姨娘就難受的趴在床上不起來了,綏寧伯府這府務(wù),肯定是管不了了,陳夫人的壽宴,肯定也顧不上了,沒辦法,她懷了胎!(。) ☆、第一百八三章 高人出手 吳嬤嬤斜著拿著一匣子對牌想交到陳夫人手里的姜煥璋,這個家,她現(xiàn)在可不想接,不想接,更不能接。 “世子爺,老奴就依老賣老說一句,夫人前一陣子氣傷了經(jīng)脈,這一兩個月,夜里從來沒能連著睡沉一個時辰過,今天早上,夫人頭痛的厲害,飯都沒吃,我說要請大夫,夫人怕給您添亂,也怕您擔(dān)心,死活攔著不讓我跟您說,夫人年紀(jì)大了,早就該享享兒女清福,實在cao不動心了?!?/br> 吳嬤嬤這番話說的情真意切,陳夫人聽到一半就淚水潸潸,沒等吳嬤嬤說完,帕子捂在臉上就哭起來,“我的命……好苦……” 姜煥璋木著張臉,對著哭的聲聲凄切的母親,顧姨娘懷胎帶來的那絲喜悅早就無影無蹤,這會兒,他心里一陣接一陣的只有煩躁。 吳嬤嬤看著姜煥璋,他不說話,她也不說了。 大奶奶就在城外,不該趁著機會趕緊接回來,還想等到什么時候?難道真要死了心把姓顧的賤人捧成主子?姓顧的賤人得能捧得上去才行?。?/br> 大爺也不是糊涂人,怎么就在姓顧的賤人身上,眼和心都瞎成這樣?中了盅了? 屋里只有陳夫人高一聲低一聲的哭命苦,坐在旁邊的大娘子姜婉手里的帕子絞成條再松開,松開再絞成條,急切渴望的看看阿娘,再看看大哥,再看看阿娘,再看看大哥,實在忍不住了,咳了一聲,拿捏出幾分矜持道:“要不,我跟阿寧替阿娘打理幾天家務(wù)?” 姜寧一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急忙接話,“對?。∩匣貐菋邒哒f,這打理家務(wù),就得從當(dāng)姑娘的時候?qū)W起,顧姨娘就是因為在娘家沒學(xué)過管家,才把咱們家管的亂七八糟的!正好,我和jiejie先練練手!” 吳嬤嬤臉都青了,姜煥璋面無表情,陳夫人眼睛亮了,“這是正理,正該讓你meimei學(xué)學(xué)當(dāng)家理事,以后真要嫁高門大戶,做個長媳宗婦的,經(jīng)歷過跟沒經(jīng)歷到底不一樣。” 吳嬤嬤眼觀鼻、鼻觀心,夫人眼瞎不懂事,大爺除了在顧姨娘身上眼瞎心瞎,別的地方還算是個明白人,肯定知道大娘子和二娘子管家,那還不如顧姨娘呢! 唉,還是趕緊接回大奶奶才是正理! “嗯,也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