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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墨七滿意極了,跟寧七這廝做朋友,這感覺,真不錯! 衛(wèi)鳳娘垂手退出,阿蘿不由長舒了口氣,在墨七身邊,她這日子就很好過了。 “來,咱們嘗嘗這酒!今天中午就聽高五說了好幾回,說這酒****一樣,偏偏又淳厚無比,來,咱們嘗嘗。” 墨七心情大好,伸手拿了石榴酒,取了溫水里泡的琉璃杯,酒入琉璃杯,紅通通好看極了,阿蘿一口氣松下來,想想以后幾天至少不受罪,心情相當(dāng)不錯,接過杯子,笑容軟軟,和墨七輕言細語的說著話,不知不覺,兩個人喝完了一大壺酒。 墨七兩眼發(fā)花,已經(jīng)有了五六成醉意,這會兒才明白高五說的淳厚無比是什么意思,這酒喝著象****,可實在是太醉人了。 阿蘿更比墨七多醉了幾分,一來這酒確實好喝,果香濃郁,清甜綿長,入口時根本不象是酒,加上心情好,她比墨七還多喝了小半杯。 “來人?!蹦咦硌勖噪x,看著兩頰緋紅,眼波流轉(zhuǎn)間,嫵媚入骨的阿蘿,伸手摟在阿蘿腰上,臉貼上去,含含糊糊呢喃,“阿蘿,別回去了,你那院里……太委屈你了,就在這里,你放心,有我疼你……” 阿蘿醉意更濃,一天的委屈勞累,這會兒七八成醉,被墨七摟在懷里,只覺得舒服妥貼極了,懶散散不愿意動。 多多不知道哪兒去了,進來兩三個低眉順眼的丫頭,輕柔利落,將兩人扶進里間,去了衣服,擺好冰盆,垂下簾子,熄燈出了門。 墨七被脫了個精光,卻一聲沒吭,阿蘿只余了一件翠綠的肚兜,一條同色半膝褻褲,被墨七摟在懷里,兩個拉開系帶,就將阿蘿褪的跟他一樣干凈。 里間的窗戶外,衛(wèi)鳳娘和夜雨、晨霧兩個小廝,三人站在窗下,一人手里捏著杯石榴酒,三個人如同三只被高高吊起脖子的鵝,齊齊伸向窗戶,支著耳朵聽動靜。 等聽到阿蘿一聲透著痛意卻柔媚無比的輕呼,三只杯子碰在一起,衛(wèi)鳳娘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將杯子塞到夜雨手里,“行了,成事了,我回去跟我們七爺交差去了,唉,你們這位少爺,可真夠沒出息的!” 衛(wèi)鳳娘沖里間努了努嘴,一臉的瞧不上。 “我們七少爺今天挺出息!”晨霧認真的頂了一句,夜雨干笑一聲,“酒壯慫人膽。” 衛(wèi)鳳娘笑出了聲,沖兩人擺擺手,轉(zhuǎn)身走了。 夜雨和晨霧又倒上酒,繼續(xù)伸長脖子,隔著窗戶聽壁角,只聽的眉飛色舞,唉媽,他家七少爺很威風(fēng)的么! 衛(wèi)鳳娘一路上悠悠閑閑,在門口通傳了,進了屋,寧遠打坐剛剛結(jié)束,正光著上身擦洗,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成事了?” “成了,總算沒慫到家?!毙l(wèi)鳳娘一臉的笑,她送了酒,又把兩人脫了個精光扔到一個床上,再不成事,還是個男人么?她干脆一刀閹了墨七算了! “一會兒讓人送點藥過去,明天別給墨七準備馬匹了,讓他跟那個阿蘿,就在這莊子里好好甜蜜幾天,過過癮。” “是。”衛(wèi)鳳娘一邊笑一邊答應(yīng)。 “多添了十幾個馬都騎不好的書生,去跟六月說一聲,再交待一遍,無論如何不能出事,否則……”寧遠一眼橫過來,衛(wèi)鳳娘心猛的一抖,“爺放心,蔣大親自帶人進的山?!?/br> 寧遠這趟帶進京城的****人手,都歸在蔣大手下統(tǒng)管,這些人山高林密鉆慣了,深入林地打獵時,由他們暗中護衛(wèi),比六月管用得多。 “嗯。”寧遠沉著臉應(yīng)了一聲,“你也去歇著吧,明天多盯著點季疏影?!?/br> “是?!毙l(wèi)鳳娘垂手退出。 寧遠坐到榻上,鋪開紙,慢慢寫著大字,將今天的事重新又梳理了一遍,今天這個‘偶遇’,是誰的意思?季疏影?船是季家的,他必定脫不開干系,那么,是他的意思,還是季家的意思?還有呂炎,他不象不知情,知情的話,是隔岸觀看,還是有心要摻一腳進來? 寧遠寫完了一疊大字,扔了筆,長長舒了口氣,這場‘偶遇’,他很高興,非常高興!(。) ☆、第一百七三章 試探 可也給他提了醒,京城,多的是聰明人,往后,他還要更加謹慎!五哥兒的生辰……還是算了…… 想到j(luò)iejie和五哥兒,寧遠心里一陣絞痛,進京城以來,他聽到的每一句關(guān)于jiejie和五哥兒的話,都讓他心痛如刀割。 寧遠站起來,出了屋門,走到院子里,仰頭看著滿天繁星,邵師說天道變了,是有人逆天改命,那個逆天改命的人是誰? 不管是誰,他都極其感激他,沒有他的改命,就沒有這天道的改變…… 第二天一大早,周六少爺聽說了墨七的好事,聽到一半,唉喲一聲,早飯也不吃了,先奔過去給墨七賀喜,當(dāng)然,也不排除他十分要把墨七堵在床上欣賞一下無限春光。 蘇子嵐聽小廝說到一半,就噗一聲將漱口全噴出來了,“真成了?和阿蘿?真是阿蘿?” “是真的,一大清早,天還沒亮,寧七爺?shù)馁R儀就送過去了,寧七爺還說了,七少爺夜里指定累得狠了,今天就別去打獵了,在莊子里讓阿蘿陪著,好好再歇上幾覺?!?/br> 小廝一臉暖昧,爺們梳攏了女伎,這要是在京城,恭賀的早就擠滿軟香樓了,一是恭賀,二來,既然梳攏了,那就是掛上了招牌,但凡有點心的,都要排個日子到軟香樓歇上一晚兩晚的,女伎梳攏頭半年,最掙錢不過。 蘇子嵐接過漱口水繼續(xù)洗漱,一邊洗漱一邊發(fā)怔,寧七說十天,這可沒用十天,要論調(diào)教女人,這寧七可真是有一手,他說他在北三路不管看中誰,只要勾勾手指頭,看樣子真不是假的…… 他長那么好看,姐兒愛俏…… 唉,這個北三路來的野蠻人,還真有幾分不簡單,小七得了手,往后是不是就能丟開了?這事也說不定,萬一食髓知味…… 蘇子嵐亂七八糟想了一堆,唉,小七這艷福真不淺,阿蘿那股子嬌媚,可遇不可求啊,要是…… 咳,這事以后再說,得去小七那兒看看,這一趟可真是……熱鬧! 寧遠一身寶藍騎裝,搖著把折扇以示斯文,大步進到墨七院子里時,屋子里已經(jīng)擠滿了人,墨七堵在臥房門口,周六少爺正上竄下跳,揪著墨七不依不饒,“不行不行!出來,就算打獵不能喝酒,怎么得也得一人捧杯茶,阿蘿呢!我告訴你啊小七,這可是我的莊子,我看你能往哪兒藏!出來出來!這新人破瓜,你這一夜快活極了,好歹也讓我們看一眼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