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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個富庶大縣的知縣,去了沒幾個月,就嫌日子過得苦,沒有人陪他玩,鬧著要回京城,鬧了大半年,竟一聲不吭偷偷跑回來了,晉王也沒怪罪他,閑了一兩年,墨七進戶部,他也跟著進戶部歷練,巡視京郊的常平倉,酒喝多了,樂過頭燒了半個常平倉,也就是賠了些銀子,后來又去了禮部,她死時,他已經(jīng)做到了禮部侍郎,卻對儀仗大禮一問三不知,號稱禮部不知郎。 當真是傻人有傻福。 兩人重坐下來,喝著茶,說閑話。 “這周家真是福氣,至少眼前看,三代富貴板上釘釘,還不止三代,周太后往前兩代,周家都鼎盛得很,不過那時候是憑真本事?!睆?zhí)袊@。 “嗯,周家祖上不知道積了什么樣的功德?!崩钔┑母锌睢=獰ㄨ笆呛髞硗犊苛粟w貴妃和皇六子一系,可周家卻是趙貴妃的外家,從趙貴妃進宮那天起,周家就堅定不移的站在趙貴妃身后了,又是一世的富貴榮華…… “幾位爺?!睒窍?,劉掌柜從廚房趕過來,一頭細汗,滿臉為難,“七少爺,六少爺,世子爺,實在對不住,今天獵戶送來的山雞本來就少,幾位爺也知道,這個時候,小山雞還沒長大,寺里有規(guī)矩,沒長大的、抱窩的母山雞都不能動,這個時候,再好的獵戶也逮不了幾只,本來就少,偏偏今天一清早,剛開了門,就有個客人打發(fā)人來訂了……訂走了幾只,錢都付過了,現(xiàn)如今,怕是只能均出來兩只,不過,也夠了,小的和鐺頭說了,挑兩只最肥最大的,三位爺不過嘗個鮮,您看,一只烤,一只燉湯……” 這兩只,還是李家太太體諒,剛剛傳話均出來的。 “兩只怎么能夠?”墨七頓時瞪大了雙眼,他們現(xiàn)在就三個人了,他又讓人去請了呂炎和季疏影,五個大男人,吃兩只小山雞,塞牙縫都不夠!他墨七請客,什么時候這么寒酸過? “誰訂的?給他兩倍銀子,退了!兩倍不行再加一倍,拿銀子給他,把山雞都給爺好好整治出來!” “什么客人?這京城,什么客人能有我們兄弟要緊?”周六少爺眼一橫,也不干了,不過他的關(guān)注點在另一個方向,“爺告訴你,別跟爺提什么定不定付不付,這京城,除了幾位皇子,別的,統(tǒng)統(tǒng)不在爺眼里!有多少山雞,統(tǒng)統(tǒng)給爺烤了!再跟爺啰嗦,爺砸了你這座破樓!” 樓上,張?zhí)贿吢犚贿厯u頭,周家這十幾年是越來越狂妄了。 劉掌柜既領(lǐng)教過墨七少爺?shù)拇蠓?,也領(lǐng)教過周六少爺?shù)耐L,不敢再多說,不停的拱手彎腰,一溜小跑退到廚房,趕緊打發(fā)人往旁邊幾家店問有沒有山雞,只要有,不管多少銀子都要買回來。 伙計很快就回來回話,要么沒有,有那么一只半只,也早早被人訂下了,實在均不出來。 這寶林寺后山,一整座山上,種滿了馬尾松,山里的山雞從小到大吃松子嫩松葉,rou里就有一股特別的清香味兒,成了京城食客們的心頭好,可惜寶林寺后山不算太大,所產(chǎn)山雞有限,因為怕獵戶捉的太多,把山雞捉絕種了,寶林寺就把后山管起來了,每月發(fā)一次號牌,獵戶憑號牌進山捉山雞,這樣一來,這山雞就成了很不容易吃著的美味。 墨七其實沒怎么吃出來有什么清香,他吃著這山雞,跟家雞就是一個味兒,他之所以號稱愛吃這山雞,完全是因為這山雞的稀缺難得,貴到離譜,但凡貴到離譜的東西,他都十分喜愛。 劉掌柜愁眉苦臉的和鐺頭商量,怎么辦?鐺頭一邊拎刀宰殺山雞,一邊頭也不回道:“早上那客人,說全要,他又沒問統(tǒng)共幾只,你算銀子是打總算的,也沒說統(tǒng)共幾只,照我說,一家一半!” “話不能這么說,雖說他沒問我沒說,可做生意就講究個實誠,這話東家常說……”劉掌柜一臉糾結(jié)。 “那你看著辦,要是讓周六少爺砸了咱們這小店,我看吧,砸了也就砸了,人家砸完,回頭咱們還得捏著鼻子自己收拾,說不定東家還得托人送份禮到周家,陪禮道歉!”鐺頭將刀狠狠扎在砧板上。 “不就是怕這個!要不是……唉!”劉掌柜搓著手,轉(zhuǎn)了幾圈,一跺腳,“唉!還能咋辦?沒辦法!行了行了,一半就一半吧,你用心好好做,東西少了就少了,咱們靠味道取勝!” “咱這味道啥時候差了?靠味道,照我看,味道越好,吃的越多,那不就越顯得少?”鐺頭斜著劉掌柜,劉掌柜頓步,回斜了他一眼。(。) ☆、第一百十章 遠道而來的禍害1 墨七喜歡闊朗,向來不愛雅間,如今人少地方空,正好,指揮眾人排桌布案,占了整個一樓。 居中擺上大桌,劉掌柜親自指揮著伙計,流水般擺了滿桌子茶點小吃,什么蟹味松子、金絲黨梅、膠棗、嘉慶子、橄欖等等,又讓人拎了幾只紅泥小爐,在大堂一角現(xiàn)燒水點茶。 劉掌柜出來回話時,李桐和張?zhí)终酒饋砜戳似蹋娨呀?jīng)安排下來吃茶點喝茶,這才又坐回去繼續(xù)說閑話。 寶林寺,李信和文二爺一路擠出來。 “擾了二爺了?!背隽怂麻T,李信透過口氣,沖文二爺歉意道。 “令妹婿有點兒……古怪,”文二爺干笑幾聲,“瞧他那意思,好象是只要他一開口,我必定會義無反顧跟隨他,這個,實在是有意思。” “不敢瞞二爺?!背聊?,李信低聲道:“去請二爺,是舍妹的主意,舍妹說起過,她去請二爺,是因為無意中聽到有人跟姜煥璋推薦二爺,對二爺極是推崇?!?/br> “噢?”文二爺看起來很是驚訝,隨即又釋然,那位季公子,一個照面,不就認出了他的身世來歷,季公子能知道他叔父,甚至還知道他父親,別人自己也能知道,由他叔父或父親再打聽到他,易如反掌。 畢竟,象他這樣父子相傳,精通刑名錢糧,又身無家累的幕僚,還是很難得的。 “文家原來是書香門第,在下曾祖屢試不第,為了養(yǎng)家糊口,就給別人做了幕僚,算是入了行,曾祖運氣好,入幕在一代帝師文忠公門下,在下祖父,輔助過袁大將軍?!蔽亩?shù)吐暯榻B自己家世。 “攻無不克的袁大將軍?”李信驚訝。 “嗯,到在下父親和叔父,都是考了個秀才,就各尋東主,可惜在下叔父和父親時命不濟,上官問罪,先后受了牽連,我原本不想再給人做幕僚,可是……” 文二爺干笑幾聲,“難得咱們投緣,當然,你們府上羊rou更難得,最難得的,是你們府上那位小悠姑娘,廚藝實在是好,早上廚房買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