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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媚和春妍正經(jīng)不錯,春妍的爺爺是個秀才,可惜死得早,她爹也是棵讀書苗子,她娘把她賣了,是為了給她爹湊趕考的錢,說起來,也是個讀書人家出來的孝女。秋媚家?guī)状际潜颈痉莘莸姆N田人,她娘死的早,她爹又續(xù)了一個,誰知道后娘不賢,容不下她,她爹只好把她賣了,好讓她有條活路,也是個可憐的。” “唉,世情如此,有了后娘就有后爹!都是可憐孩子,又本份,你既然覺得好……是不是有點多了?玉哥兒身子弱……”陳夫人剛要吐口,又想起來數(shù)量問題,一口氣給兒子抬了四個小妾,好象是有點太多了。 “喲,瞧夫人說的,這多什么!”吳嬤嬤笑起來,“夫人想想,青書早就在大爺屋里侍候著了,這一陣子大奶奶病著,爺日常起居,都是秋媚和春妍侍候的,不過過到明路上,這是咱們府上寬厚仁德之處。還一樣,咱們這樣的人家,這姬妾丫頭要是少了,還真有點不象樣。何況,大爺是獨子,老爺又是獨子,都兩代單傳了,這廣納姬妾,開枝散葉是最最要緊的事,這孩子可是越多越好!” 一番話說的陳夫人連連點頭,事兒辦成了,吳嬤嬤心情好,錦上添花再奉送幾句,“再說了,大爺往后必定朱紫加身,夫人瞧瞧朝里頭,那幾位相公,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后院兒美人兒成群的?大爺這才幾個?”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币宦爡菋邒哒f到兒子往后朱紫加身,陳夫人頓時眉眼舒展,一臉得意,象玉哥兒這么出類拔萃的好男兒,往后做個首相什么的,那簡直穩(wěn)穩(wěn)的! “還有件事,”吳嬤嬤話鋒一轉(zhuǎn),“夫人剛才吩咐我走一趟顧家。夫人,顧家什么情形,您可是最清楚不過。” 吳嬤嬤含糊了一句,見陳夫人一臉怔忡,一看就是壓根不明白她應該清楚什么,趕緊往她能聽懂的地方說。 “夫人,青書她們幾個還好,青書是大奶奶已經(jīng)發(fā)了話的,秋媚和春妍本來就是她帶來的人,不過咱們用了,可顧家姐兒就不一樣了,咱們作主抬進來,萬一大奶奶不高興了,或是張?zhí)@事那事的,夫人豈不是又要受人家排喧?” “我就說,這是個不知羞恥的禍害!”陳夫人一聽到張?zhí)齻€字,心就有點抖。 “夫人別急,我看這樣,抬顧家妮子這事,夫人交給大奶奶去張羅,她經(jīng)手替大爺抬進來,她自己沒話說,張?zhí)鼪]話說?!眳菋邒唿c明主題。 顧家那灘爛泥污臭膠黏,誰沾上誰倒霉,她可不去顧家,更不張羅抬顧氏這件爛事。 “我也是這個意思!”陳夫人太贊成了,“捧云呢?你走一趟,跟大奶奶說一聲,就說我的話,不許她鬧脾性,好好把這事辦妥當了,這是大爺?shù)哪樏?,也是她的臉面!?/br> 錢管事領了姜煥璋一句話,袖手縮肩回到帳房,往炕上一坐,愁眉苦臉,猛嘆了口氣,又嘆了口氣。 “瞧你這張臉!”帳房老孫遞了杯茶過來,“怎么?又在大爺手里領教訓了?你別理他,這帳上沒銀子,是咱們的事?咱們管帳的能管出銀子?又不是神仙。你先嘗嘗這茶!外頭孝敬進來的,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今年新茶,味兒正得很,快嘗嘗!” 這十來年,姜家?guī)ど弦恢笨湛帐幨?,帳房里一共就倆人,管事老錢,和帳房老孫。 “外頭的孝敬?哈!真是轉(zhuǎn)了天了!”錢管事端起杯子看了看湯色,又啜了口,甘甜可口,還真是正宗的新茶! “教訓倒沒領,領了句吩咐,讓我準備五萬現(xiàn)銀,還說都要一千一張見票即兌的銀票子!哈!聽到?jīng)]?五萬!銀票子!” 錢管事把五根手指晃的快掉下來了。 老孫瞇縫著眼睛品著新茶,嘿嘿笑道:“大爺娶了人家李家的姑娘,自然抖起來了,五萬銀子算什么,那位!”老孫往內(nèi)院方向努了努嘴,“五十萬人家也能拿得出來!” “大爺……”錢管事嘴角往下撇成了八字,一臉鄙夷,“昨兒個你聽獨山說了吧?二兩銀子買句話,大爺還嫌他小氣,讓大喬去訂那什么雅間,就大爺一個人,一頓飯,獨山說他就沒動幾筷子,五十兩!沒了!他闊的可真快!嘖嘖!” 錢管事一邊搖頭,一邊嘖嘖有聲,“可真是要臉!這才娶回來幾天,就抖成這樣了!怎么就不嫌丟人呢?”錢管事往內(nèi)院方向啐了一口。 “他娶人家姑娘,不就是沖著人家的銀子娶的,現(xiàn)在把銀子娶到家了,當然得抖起來了,不闊一闊,怎么對得起自己?看看,這一張口就是五萬,你說,大爺要這五萬銀子干什么?”老孫湊過來,一臉八卦。 ☆、第二十四章 妻運不佳1 “還能干什么!”錢管事又啐了一口,“干什么能用得了五萬銀子?這事還不是明擺著的,這是要把李家的銀子,挪到姜家口袋里!吩咐我給他準備,這是明擺著讓我替他找人家李姓要銀子,拿我當沖頭,真是好大臉!” “那怎么辦?”老孫連連點頭,一邊點頭一邊嘆氣,他也是這么想的,大爺也真是,唉,窮生jian計富長良心,姜家窮成這樣,也難怪什么事兒都能干得出來! “怎么辦?不辦!他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帳上沒銀子,就這么回他!”錢管事又啐了一口。 “你就是去要,人家也不會給你?!崩蠈O嗞嗞有聲的啜著茶,“李家那位太太可是個精明人兒,這銀子拿出來,要的是大爺?shù)娜饲?,大爺不親自開這金口,人家怎么能給?說起來……”老孫眼睛縫成一條小細縫,“李家除了那位太太,就這一位姑娘,老家又在湖州,京城就這母女兩人,我看哪,大爺看李家,就跟看自家一樣,要不然,也不能這么吩咐你,大爺可不是笨人,你說是不是?” 姜煥璋剛回到自己院里,錢管事就去回話了,帳房統(tǒng)共只有一百六十四兩銀子,南北貨行已經(jīng)來要了四五趟錢了,上個月中,夫人吩咐給大娘子、二娘子每天添一兩燕窩二兩冰糖,這一百六十四兩,將將夠南北貨行的欠帳。 姜煥璋一張臉陰的滴水,從他回來到現(xiàn)在,最讓他幾乎不停的想發(fā)火的,就是這府里的人,人少就不說了,一個能用的都沒有。一個個畏縮窮餿,看一眼他都覺得丟人! 從前,他身邊的小廝以體面伶俐聞名京城,四個小廝,每四年輪換兩個,那些長隨,個個干練忠心,各有所長,還有成群的管事,哪一個都能獨擋一面…… 帳房上的老管……管還是官? 他記得剛進工部做左侍郎隔年,春汛兇猛,連下了大半個月的雨,汴河里的水眼看要漫出來,墨七卻授意戶部,卡著就是不撥河工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