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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他是有苦衷的……因?yàn)槟绺缒泱w內(nèi)流淌著的不是皇室的血液,父皇若是立你為太子,名不正言不順,太后肯定竭力反對。今太后為何要下藥害你,還不是因?yàn)槟闶撬ㄒ坏募蓱劇8富市枰牟皇且粋€兒子,而是一個能夠?yàn)樘煜掳傩罩\利的仁君。” “可為什么偏偏選我呢……”沅京墨苦笑。 “因?yàn)橐粋€擁有把別人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的人,足可見得他的胸襟能容納天下。父皇的心,我都能輕而易舉的明白,墨哥哥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萬一……我當(dāng)初救你是因?yàn)槠渌脑蚰??”沅京墨問她?/br> 蘇木一愣,“誰都有私心不是嗎?你的私心我不知道,可父皇的私心就是希望能有一個和太后抗衡的人,而你不知道因?yàn)槭裁丛蛟谀莻€時候出現(xiàn)了,不說誰利用誰,只能說彼此各取所需。不是嗎?而且,你也不虧啊!” “木兒為什么沒有想過自己去坐上那個位置呢?”沅京墨直直的看著她,“畢竟你才是父皇唯一的血脈……” “我不適合?!碧K木一口回絕。 “你不適合我難道就適合了嗎?”沅京墨無奈。 蘇木朝他嘻嘻一笑,“墨哥哥你什么時候見過一個心軟的人能夠成大器了?” 沅京墨一驚,面前的人執(zhí)著得天真,可偏偏又將一切看得那么通透,與她一點(diǎn)都不像,可明明那就是她。 沅京墨笑問:“你的話反過來不就是說你哥哥我陰狠嗎?木兒,你這話可不對了哦!” “不,我哥哥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怎么能說是陰狠,我可沒說!”蘇木說得眉飛色舞,說完沖他吐了吐舌頭,飛快的跑了。 其實(shí),她只是自私而已,她不想手染鮮血,不想在半夜里因?yàn)楹ε露l(fā)抖,不想獨(dú)自面對著冰冷和陰森。她,也是一個需要人愛護(hù)的女子罷了。 蘇木走后,徒留沅京墨一人還傻傻的坐在那里,對著一縷陽光,獨(dú)自傷神。 他看著自家meimei遠(yuǎn)去的方向,喃喃道:“如果這是你希望的,那我一定做到!就讓我為你打造一個充滿陽光和快樂的家吧……” 蘇木剛回到自己宮里,立刻有宮女奉上了銀盤,“公主,這是我們墨殿下為你搜尋的水果,說你近幾日可能會回來,讓我在此等候!” 彼時,銀盤中躺著幾只大大的芒果,在微陽下泛起淡淡的光暈,一縷芒果獨(dú)有的芬芳飄進(jìn)她的鼻尖。 蘇木愣愣的接過來,心頭隱有酸楚,她本來只是隨口一提,沒想到她的墨哥哥竟然記在了心上。 小宮女見蘇木發(fā)愣,心里毛了起來,心想這可是一個月前敢頂撞先帝妃子的刁蠻公主啊,宮女界傳說的魔鬼,她還是悄悄的退下去好,不然待會要是為難自己,那可有得受了。 “慢著!” 誰知,她一只腳剛邁出門檻,就被蘇木叫住了。 公主……她不會因?yàn)樽约和低惦x開而要懲罰自己吧?不要啊……小宮女心里哀嚎著,轉(zhuǎn)身時卻滿面春風(fēng),“不知公主還有何事?” “你……回去的時候告訴墨哥哥,不要亂吃東西,一定要小心!” “是!奴婢遵命!”小宮女唯唯諾諾的應(yīng)著。 “你走吧……”蘇木疲倦的灰灰手。 咦,這就行了?小宮女驚訝,“奴婢這就告退!”看來,蘇木公主還是挺好相處的嘛!那個死妮子又唬我,回去定然叫她好看! 小宮女慢慢走遠(yuǎn),蘇木看著桌前的芒果不禁哭了出來。 “你對我那么好,而我還把你往火坑里推,這就是是錯了還是對了?” 古往今來,人人都為了一個皇位爭得頭破血流,百姓流離失所??芍挥挟?dāng)了皇帝的人才知曉,那是一個權(quán)利至高無上,背地里卻得算計斗狠的高貴頭銜。讓人在享受過后,再回首,身心俱倦,萬劫不復(fù)…… 蘇木知道墨哥哥他不喜歡這樣的日子,可她一邊享受著沅京墨帶給她親情關(guān)懷的同時,一邊將他推向深淵。 她以為所有人都想當(dāng)皇帝,可是唯獨(dú)有這么一個例外,讓一切都成了她以為…… “墨哥哥啊,希望你下一世不要遇上我們了,再也不要……因?yàn)椤液透富识际菈娜税 ?/br> ☆、真相 蘇木回來之后,宮里的日子出奇的平靜,太后也沒找她的麻煩,她自己也一直樂得清閑。 這不,吃完兩個芒果的她剛打了個嗝,又有宮女送來一盤鮮紅的荔枝。 “公主,這可不得了的東西哦!”半夏看著那盤荔枝眼睛都直了。 蘇木靠在塌上,將腿往桌子上一搭,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怎么不得了了?你且說來聽聽,說得好有賞。” 半夏剝開一個荔枝遞給蘇木,“人間流傳著一個故事。說以前有一個長得極是好看的楊貴妃,極喜吃荔枝,可是荔枝摘下來之后不便久存。那個時候的皇帝為了博美人一笑,每到荔枝成熟的時候,便命人快馬加鞭日行千里送荔枝到宮里。于是有了這么一句話:‘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赃@荔枝又有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妃子笑’!” 蘇木雙眼一瞇,這不是楊貴妃和唐玄宗的故事嗎?如今從半夏的嘴里說出來倒別有一番風(fēng)味。 “不錯,講得好,這妃子笑就賞你一半了!” 半夏喜,“謝公主!” “好個禍害,還在蠱惑人心!”冰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蘇木打了一個冷噤,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不寒而栗的聲音來自于前不久剛見過一面的辰砂。 她立馬將腳從桌子上拿下來,理了理裙子,故作鎮(zhèn)定,“怎么這里的人都沒多大禮貌,就連救命恩人見了也直罵禍害?” “哼!”一道寒光閃過,一把劍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橫在了蘇木脖子上,“你救了我的命又怎樣,禍害就是禍害,改變不了我殺你的宿命!” “大……大膽狂徒,竟敢行刺公主??靵砣肆恕卑胂娘@然是被這樣的場面嚇住了。 辰砂伸出另一只手在半夏身上一點(diǎn),她立馬像一個木頭一樣不能動也不能言語了。 “你對她做了什么?”蘇木怒問。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說著辰砂將劍又推進(jìn)了一分,蘇木的脖子被割出一道血痕。 劍身冰涼的觸感讓蘇木冷靜過來,“你為什么要?dú)⑽遥俊?/br> “你知道先皇為什么會死嗎?”辰砂問她。 蘇木一驚,是啊,父皇前一天都還好好的,第二天就去了,她當(dāng)時竟然沒有注意到。 “為什么?”她問。 辰砂湊近她,貼在她耳朵邊上,“因?yàn)槟闶莻€禍害,先皇為了你能活過來,同太后做了交易,交易就是皇位和他的余生……” 蘇木從塌上跌了下來,“原來……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