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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今晚,mama又要鬧了。” 李肆疼的心里也不好受,真的就這樣無功而返嗎?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啊! “爸爸,mama她……”謄葛憂傷的看著爸爸,不知道該怎么辦。 李肆疼用力的握住兒子的手,鼓勵(lì)道,“謄葛,只要我們不放棄,就一定能找到的!” 現(xiàn)在的父子倆,惟有堅(jiān)信了。 幾天后,李肆疼坐在自家沙發(fā)上,雙手扣的緊緊的,時(shí)至今日,絨絨還是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她到底在哪里呢?! 想想,他感覺異常的悲哀。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會去哪里,不知道她的朋友,不知道她喜歡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而之前的他,還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個(gè)合格的丈夫! 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他四處張望,這個(gè)家有這么空曠,這么寂寥嗎?怎么他以前從來沒有注意到呢? 牽著兒子的手,他來到絨絨的臥房。 李肆疼輕輕的躺在那張大床上,他覺得非常的冰冷。 他感嘆道,“原來這床這么大??!” 他根本不知道,這么多年來,絨絨一個(gè)人睡在這張床上的心情! 那會是什么心情呢? 這幾天,他清查了絨絨所有的關(guān)系網(wǎng),了解了絨絨許多的事,這些事情,他以前完全不知道。 原來,絨絨之所以發(fā)病數(shù)錢是因?yàn)樯〉哪嵌螘r(shí)間,只有父母的保險(xiǎn)金一直陪伴在她身邊,原來,絨絨即使忘記了夏晴郎這個(gè)人,也依舊把自己的工資寄給夏晴郎生長的那家修道院! 原來,原來絨絨有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多的秘密…… 第89章 日記 李肆疼不自覺的想要抓住點(diǎn)什么,一摸就摸到了脖子上的絨絨送的那把鑰匙。 他猛的起身,興奮的道,“謄葛,你mama在這個(gè)家藏了東西,我們找找看!” 父子倆拼命的尋找起來,找啊找啊,終于找到了一個(gè)漂亮的鐵盒。 把鑰匙□□去,果真,鎖開了。 里面裝的,是畫冊。 李肆疼打開其中一本畫冊,翻看起來,整本畫冊,畫的都是他。畫的很細(xì)致,也很出神。而且都上了色,一看就知道用心良苦,頗費(fèi)功夫。 李肆疼輕輕的拿出那些畫冊,放在最下面的是個(gè)硬皮本子。 他翻開一看,扉頁上有幾個(gè)大字——點(diǎn)滴記憶! 看的出,這是絨絨親手寫的。 李肆疼激動的說,“這是,絨絨的日記!” 旁邊的謄葛回應(yīng)道,“mama的日記?” 李肆疼興奮的說,“對。有了這個(gè),說不定會知道絨絨的下落!”有了這本日記作參考,說不定真的可以找到絨絨。 謄葛也激動起來,“真的嗎?那爸爸快看看!” 李肆疼迫切的翻看著日記,日記里有苦也有樂,可是,越看李肆疼的心就越沉。 謄葛看著爸爸看完最后一頁,焦急的問,“怎么樣了?知道m(xù)ama在哪了嗎?” 李肆疼喃喃的說了什么,謄葛沒聽清楚,他焦急的問,“爸爸!你在說什么?!” 李肆疼垂著頭,一臉愁苦,“該怎么辦?絨絨真的不會回來了!” 一聽這話,謄葛皺著眉頭,眼淚掉了下來。 李肆疼煩躁的撥弄著頭發(fā),看了絨絨的日記后,不,確切的說,是看了絨絨特意寫給他的日記后,他徹底明白,他是多麼的忽略絨絨,又是多殘忍的傷害著絨絨,他,不得不反省自己。 該這樣對待你心愛的女人嗎?他原本以為他永遠(yuǎn)只會當(dāng)絨絨是meimei的,永遠(yuǎn)不會和她發(fā)生愛情的,可,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變的他無法控制了,原來,他疼愛的她,早已是他今生的最愛! 該死該死該死…… 為什么他早不發(fā)覺!為什么!該死的! 看著爸爸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謄葛哭了起來。 看著一臉難過的兒子,李肆疼一把抱住了他。 絨絨這么愛他們,不可能會丟下他們的! 他的內(nèi)心又燃起了希望,是啊,絨絨不可能會自殺! 他們怎么可以這么快就放棄呢! 李肆疼堅(jiān)定的說,“兒子,我們一定會找到你mama的!” “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了!”這么多天來,李肆疼第一次心里充滿了希望。 李肆疼剛想給技術(shù)部的人打電話詢問情況,電話就響了,他接起電話,那頭的人興奮的道,“頭,有線索了!” 第90章 因果 李肆疼急切的趕到暗部,來到審訊室,他看到了一個(gè)男人,那個(gè)男人梳著朝天發(fā),穿著花襯衫,脖子上還戴著一根超粗超土的金項(xiàng)鏈,一看就是混黑道的。 那男人叫囂著,“你們是誰?抓我做什么?” 審訊人口氣嚴(yán)肅的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給我老實(shí)交代!” 那男人瞇了瞇眼,壓低聲音問,“你們是條子?!” “這個(gè)不需要你過問,趕緊說,12月17日下午3點(diǎn)以后,你都干了什么?” “老子要請律師,律師沒來之前,老子是不會說的?!?/br> “請律師,我想你搞錯(cuò)了,我們不是警察。當(dāng)然不會讓你見律師?!?/br> “那你們是誰?黑道?叫你們老大出來!告訴你,我后臺硬的很!” “你以為你是誰,告訴你,我們也不是黑道,葛絨絨你認(rèn)識吧!” “我不認(rèn)識!” “否定的還挺快!” “你們想干什么?” “就想知道那天下午三點(diǎn)后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沒干,放開我!” “我知道那天下午三點(diǎn)葛絨絨上了你的車,說,接下來你干了什么,葛絨絨去了哪里?老實(shí)交代,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哼!你以為老子是被嚇大的嗎?老子不怕!” 李肆疼不耐煩的瞇起眼睛,“給他點(diǎn)厲害嘗嘗?!?/br> 審訊人笑著拿出銀針,“知道這是什么嗎?” “什么?” “銀針,扎到人的身體里可以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但是,扎到特殊的xue位里,會讓人疼的受不了?!?/br> “切!你少唬老子,老子才不怕!” “那就試試看吧!” 審訊人把銀針扎到他的一個(gè)xue位中,疼的他嚎叫起來,“他媽的,竟然這么虐待老子,你給老子等著!” “嘴還挺硬!”審訊人皮笑著又扎了一個(gè)xue位,這次,他把銀針深深的埋入了那人的身體里。 “嗷啊……” 他疼的直在地上打滾。 審訊人冷笑著,“說不說?。俊?/br> 他咬牙堅(jiān)持著,汗像水龍頭一樣的往下流。 “還挺有骨氣的,那就再來一根吧!” 他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審訊人把銀針扎入他的xue位中,疼痛感讓他全身抽搐。 他受不了的嚎叫起來,“我說,我說,我全說!” 審訊人把銀針拔了出來,那人惡狠狠的看著他,“老子把那女人做掉了。” “做掉了?” “對?!?/br> “為什么?” “因?yàn)樗仨毸?。?/br> “這話從何說起?” “你真想知道?” “廢話。” “你可別后悔,你們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