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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話頭,啟動車子開回老宅。 他本來想說,那邊有個淋雨的人很像常少爺,夜色中看得不太清楚。但是后來仔細想想,像常少爺這樣身份的人,也不缺一輛車子,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把辛苦了一天的小姐平安送回家。 吃過晚飯,曲今拿出上回從爺爺書房里找出來的那套文房四寶,攤開來擺在桌面上。 另外找了一本經(jīng)書出來,用毛筆抄寫。 她雖然不信佛,但是書寫著那一個個滿含深意的文字時,內(nèi)心都會慢慢平靜下來,這是她獨有的一種清心方式。 伴隨著窗外滴滴答答的下雨聲,清新的草木之氣縈繞在鼻端。 少女端正著坐姿,下筆的手腕極有力道。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一片潔白的宣紙上筆走游龍,深雋的經(jīng)文布滿了紙面。 這一幕,男人靜靜地也看了許久,也站了許久。 最終,他看著準備指向凌晨三點的時鐘,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掩上門走出去。 這樣的心情…… 還是難以平靜下去的吧…… ☆、第六十六個老干部 第六十六個老干部 曲今是被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吵醒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桌子上支起身子。 瞥了一眼手肘底下, 已經(jīng)壓了厚厚一層寫滿經(jīng)文的宣紙, 雪白的紙頁間浸透著濃郁的墨香。 她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大概是夜很深很深的時候? 她伸了一個懶腰,懶懶地站起來, 準備回房間洗個澡再接著補眠。 心底忍不住嘆氣,好習慣養(yǎng)成難, 壞習慣形成容易, 看看她現(xiàn)在, 作息都亂成什么樣子了? 才推開書房的門,就聽到樓下傳來嘈雜的說話聲,過了一下子又突然安靜下來。 一般老宅中的氣氛都很安靜, 她和哥哥話不多,不養(yǎng)鬧騰的寵物,老宅的仆人也都極守規(guī)矩,能破壞這份安靜的人, 也只有一個人了。 曲今眼底掠過一絲漣漪,她抿了抿唇,放輕腳步慢慢走下階梯。 不知怎的, 莫名就有些做賊心虛。 走下去一段距離后,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少年正大刺刺地坐在她家沙發(fā)上,身上裹了一件相對于這個季節(jié)來說比較厚的外套。 不過在曲今走下來這幾步階梯內(nèi), 他就打了兩個噴嚏來看,她終于知道穿這么厚是怎么回事了。 老宅的仆人都認識常棲,曲家和常家的關系也一向密切,所以他們對待常棲都像對待自己人一樣。 這不,廚房已經(jīng)熱火朝天地煮起了驅(qū)寒的姜湯、熬起了治感冒的良苦中藥。 少年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捧著一盒抽紙擦鼻子,垃圾桶里已經(jīng)堆滿了白花花的衛(wèi)生團,說話的聲音也帶著嗡嗡嗡的濃重鼻音,可見感冒有多嚴重。 看著這樣的常棲,曲今有些心虛。 昨晚她就是故意的…… 沒想到他這么傻…… 少年硬撐著坐在沙發(fā)上,看起來怪可憐兮兮的,她心底突然一軟,想了想,還是走下樓了。 常棲得了重感冒,腦袋一直昏昏沉沉的,渾身都無力。 他其實很想就這樣閉上眼睛睡過去,腦子里什么都不想想,身體上什么都不想動,但是他一大早發(fā)現(xiàn)自己感冒了然后拖著病體來曲家老宅是為的什么?怎么可能只是來這里睡一覺? “常棲,你還好嗎?” 少年心底一動,費力地撐開眼皮,眼神可憐兮兮地瞅著她,“胖胖,我好像快死了……你會記得我嗎?” 他這個和小時候一模一樣的表情,一模一樣的話,突然像一支利箭一樣戳中了曲今的心臟。她伸手探了探他guntang的額頭,說話的語氣溫柔極了,“棲棲不怕,你只是發(fā)燒了,睡一覺就好了。” 生病的常棲像個小孩子似的,皺著眉頭有些不安地問她,“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會,所以你要快點好起來。乖乖吃藥,乖乖睡覺。” “我還不想睡,你可以跟我說說話嗎?” “嗯,想說什么?” “胖胖……我有點難受,你可以抱抱我嗎?” 曲今猶豫了一下,看到他一副“其實我很難受,但是我不說”的委屈表情,還是伸出手臂虛虛抱住他。 以前偶爾的擁抱也是有的,但是自從常棲對她挑明心思之后,這樣的肢體動作會讓她覺得很別扭,什么都變得不對勁兒了。 少年唇角微勾,得寸進尺地抱緊她,像個溺水的人似的黏在她身上。 她甚至還能感受到自己沒穿內(nèi)衣的乳-尖兒壓在了他結(jié)實有彈性的胸膛上。 曲今立刻緊張地說:“常棲,你……” “別動嘛,我好難受……” 他皺著眉頭,把光潔的下巴擱在她的肩窩上,不失委屈地蹭了蹭,堅硬的肌rou頓時像一片冰冷的金屬塊,從那兩點乳-尖兒上刮過,她立刻就被刺激得頭皮發(fā)麻,眼前陣陣暈眩,身體僵硬得不行。 她像個缺氧的人兒似的輕輕喘息著,只等那股別扭勁兒過后,整具身體才慢慢變軟,但他暖濕的氣息還是鉆進了她的脖頸間,激起一層細密的顫栗。 少年只裝作不知,還不時壞心眼地蹭蹭她,看她通紅著臉要推開他,他就可憐兮兮地說自己好難受要暈倒,她就猶豫半天,最后還是沒推開。 他心底偷樂著,發(fā)燒加重感冒給生理上帶來的難受也一時被這種曖昧的樂趣給帶走了。 但是一來二去的,他突然也僵硬著身子不動了。 曲今察覺到他的異常,關心地問:“常棲,你怎么了?” 他咬著牙苦笑,深黑的眼底藏著痛苦難耐的情-欲,像火焰一樣要把人燃燒,“……我……難受!”幾乎是咬牙切齒了。 “小姐,姜湯煮好了?!?/br> 仆人把姜湯放在茶幾上,退到一邊等候。 曲今推開常棲,“先喝了姜湯?!?/br> 放開了那具嬌軟香馨的身子,常棲心底微微遺憾,本來還想矯情地讓她喂,但他知道凡事都要適可而止的道理,一個感冒而已,他不可能弱到連一碗姜湯都端不起來。 把熱乎乎的姜湯一飲而盡后,肚子頓時暖暖的,冰涼的四肢都泛起了暖意。 他莫名開始困乏,眼皮沉重得都快撐不起來了。 曲今看他這樣,忍不住輕聲道:“睡一覺吧?!?/br> 他的意識海沉沉浮浮的,聽了曲今的聲音后本來就要睡著了,腦袋中突然靈光一閃,立刻站起身子拉著曲今往外走,“胖胖,你快跟我去公寓。” “去公寓干什么?” “車上跟你說,先跟我走。” “等一下……我還沒換衣服!” 常棲腳步一頓,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那你快去?!?/br> 曲今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