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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半個小時不見得能看到有用的東西。第三個選項可能會有包裝成分,誤導人也說不定。 只有第一個看起來比較實在,可以從行事風格看一個人。 常夢眼中閃過一絲贊賞的神色。 “好,這個優(yōu)盤給你,你可以回去好好看看里面的視頻?!?/br> 于是曲今睡之前,把這個時長一小時的剪輯視頻看完了,看完之后,她深深地覺得……常棲的性格實在是太惡劣了! 以前她就覺得他啰嗦又惡劣,總是在她肚子餓的時候給她看豐盛的飯菜,還總是在說話的時候吊人胃口,最近那次的斗舞派對,他就使壞把她拽入泳池。 本來以為這樣就很惡劣了,沒想到視頻里面的常棲——性格更加惡劣到令人發(fā)指! 第三十四個老干部 第三十四個老干部 這個節(jié)目七天為一期,一期的錄制時段為周日早上到下周六晚上。 其中周六周日兩天是休息過渡期,大家都會居住在主島嶼別墅中。 而周一早上到周五晚上,眾人則會被丟在沒有過多物資的荒島上自力更生。 曲今按照習慣早起洗漱,剛好練了一套24式太極,就有工作人員拿著任務卡過來。 “任務一:請女嘉賓按時乘坐碼頭8:00整的游輪,前往大西洋荒島群主島嶼南面,與八國少年相互見面,并且互換名字?!?/br> 曲今想起昨晚看的視頻,已經(jīng)對八個少年的性格有所了解了,所以心底倒也不是很擔心。倒是他們設置好的一些難題讓她有些好奇。 因為不需要在臉上涂涂抹抹很多層東西,挑衣服的選擇強迫癥也不嚴重,所以曲今提前半個小時就到達了碼頭。 游輪已經(jīng)候在碼頭,有工作人員把她帶上船吃早點。 八點整,游輪出發(fā)前往大西洋荒島群主島嶼南面。 曲今有些疑惑地問:“如果我八點沒上游輪怎么辦?” 工作人員一臉蜜汁微笑,“走過去呀?!?/br> “走過去?” 工作人員含笑解釋:“你昨晚其實就已經(jīng)住在主島嶼上了,只不過這是北面,現(xiàn)在我們要坐船去南面。所以如果你沒能按時上游輪,就只能徒步走到島嶼南面了。唔,可能還會有迷路的風險。上周的安娜就是晚了一分鐘,走了一個上午才走到南面?!?/br> 曲今:…… 說好的周日是休息日呢?這都是節(jié)目組的惡趣味吧…… 安娜花了一個上午才走到的地方,曲今坐游輪十五分鐘就到了。 工作人員向她介紹:“這里就是主島嶼南面了。曲小姐,你看見那棟別墅了嗎?八國少年在休息過渡期時都會住在里面。還有節(jié)目組已經(jīng)事先通知少年們你到達的時間,他們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做足了準備。嗯……曲小姐如果沒有其他什么的問題了,現(xiàn)在就可以進去了,加油哦?!蹦┝诵χ隽艘粋€加油的手勢。 曲今友好地頷了頷首,看向他指的建筑,別墅是藍頂白墻的古希臘建筑風格,陳舊的外觀散發(fā)出一種歲月沉淀的安寧。 她走下游輪,身后有三名攝影師隨行拍攝。 走到一百米外時,曲今察覺到二樓陽臺有一道金光一閃而過。 那是迪國的阿邁德?他手腕上一直喜歡戴金手鐲,上期節(jié)目被丟到荒島上求生時也舍不得摘下來。 她想了想,決定不從正門進去了,繞著建筑主體走到剛剛阿邁德呆的陽臺下面,她抬頭朝上方看了兩眼,雙手下意識地搓了搓。 藏在暗處的麥克興奮地“嚯”了一聲,“難道她要施展華國功夫了?!” 腦袋立刻被阿邁德拍了一掌,“憋說話!”眼中也洋溢著興奮。 曲今思索著點了點頭,從某個不被人關注的角落里扛出一個白色木梯,木梯架在陽臺邊上,她一步一步攀走上去。 麥克&阿邁德:“……” 衣服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可能是低估了曲今的緣故,陽臺落地窗沒有鎖,她上去之后直接就可以拉門進去了。 房間內很暗,她一把拉開窗簾,大片的陽光如水般傾瀉進來,房間內的裝飾擺設瞬間一覽無余,整體風格和外部的古希臘藍頂白墻建筑相得益彰。 但是卻空無一人。 她剛剛看到的阿邁德已經(jīng)和麥克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了,應該是去同其他幾名少年互通消息。 曲今打開門走出房間,除了她所在房間透進來的光,其他地方都是一片黑暗,所有大窗都拉上了厚重的窗簾。 她嘗試著走進其他房間,都是上了鎖的。 這座別墅就兩層,如果想讓別墅內部看起來亮點,她就只能下一樓去拉窗簾了——窗簾后面應該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有兩層樓那么高。光是想想就已經(jīng)讓人心動不已了。 曲今適應了黑暗后,輕手輕腳地從旋轉階梯走下去。 正一腳踏在一樓的地板上時,一聲凄厲的嘶啞叫聲突然響起,刺耳程度直穿耳膜。 曲今嚇了一跳,不小心碰掉旁邊的擺設,“哐當”一聲摔落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她呼吸窒了一下,吸氣呼氣和步伐放得更輕一些。 沒走兩步,突然踢中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鞋子上還沾上了黏稠的東西,一股血腥味鉆進鼻腔里。 曲今后背一寒,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劇組拍戲時用到的血漿,味道也是這么令人作嘔。 所以…… 這個到底是考驗…… ……還是真的命案? 一只滑膩冰涼的手突然抓上她的腳踝,她的身子猛然繃緊,忍住沒出手,她知道她一出手這只手準會殘廢,所以只好耐起性子靜觀其變。 但是胸腔里的心臟卻“嘭”“嘭”“嘭”激烈跳動著,像是一把鐵錘擊打在心間,一下重過一下。 “……救……救……我……” 他說話細弱,沙啞的嗓音像破了風的鼓箱,在辨不清環(huán)境的黑暗中分外叫人毛骨悚然。 曲今用力踢腳,想甩掉那只手,手卻不依不饒緊緊抓著她的腳踝,長長的指甲還時不時蹭著肌膚,激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背后突然吹來一陣冷空氣,耳邊隱約傳來一首詭靈的恐怖童謠。 “一個兩個三個小朋友 四個五個六個小朋友 七個八個可愛小朋友 一起手拉手玩雪球 一起手拉手玩雪球 一起手拉手玩雪球 一本圖書看到第八頁 一首歌謠唱完第四句 一顆糖果只咬了半口 還剩五個小朋友 一雙拖鞋弄丟了一只 一部法典背完第二卷 一把獵-槍子彈已上膛 還剩兩個小朋友 一個故事還沒說開頭 一個小朋友睜開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