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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之前他們來時白月不是已經(jīng)說過一次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她看上去就像不認識他們似的。 丁三平垂了頭,接口道:“我給你們安排休息的地方,這里有些亂,你們將就一些。” 于淼淼完全快要石化了。 是她尋到了時光機,還是這些人有問題啊,為什么他們說的話跟昨天一模一樣,而且……就連這里的一切都與昨日別無二致。 于淼淼看向衛(wèi)九瀟。 卻見他眸光幽暗,眼底盡是哀傷。 一個大膽的念頭突然從于淼淼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難道是…… 她伸手想要去碰白月。 “住手!”丁三平喝止道,聲音嘶啞,帶著絕望。 于淼淼的手停在半空。 “求你……”丁三平乞求的望著她,“別……別打破這一切?!?/br> 白月怒道,“丁三平,你這家伙真是越來越放肆了?!?/br> 丁三平躲過白月的手,絕望的向著于淼淼留下一瞥,躲進了石屋。 白月也跟著追了進去。 于淼淼毫不猶豫的也跟了進去。 石屋內(nèi)。只有丁三平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里。 白月,不見蹤影。 第225章 疆土無恙,死不足惜 六千字,大合章 石屋內(nèi),只有丁三平傻傻的站在那里。 于淼淼環(huán)視四周,不見白月蹤影。 丁三平垂著頭,沮喪的蹲了下去。 見他這個樣子,于淼淼一時竟覺得有些難以開口。 “喂,你別這樣嘛?!彼嗣亲?,“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丁三平沉默的低著頭,過了好久他才把頭抬起來。 “算了,假的終究真不了,這么多年,我的夢也該醒了?!?/br> 丁三平站起身,與于淼淼錯身而過,走出去。 衛(wèi)九瀟等人全都站在外面。 “想來你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倍∪娇嘈?,“這里……早就沒有什么駐軍了?!?/br> 其實光是看這滿地的荒草就應(yīng)該知道,若是真有駐軍,這些草早就被踩沒了。 “那白將軍,還是昨天晚上的混戰(zhàn),都是……假的?”于淼淼好奇的問。 “將士們的魂魄一直都留在這里。”丁三平幽幽道,“然而他們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的生死,他們?nèi)匀粦{著本心,想要守住營地,等著大將軍回來?!?/br> “那么你呢,你也是鬼物嗎?”于淼淼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丁三平。 他的身體是有實感的。 丁三平抬起手,將袖子拉了起來。 于淼淼在看到他胳膊上的皮膚時倒吸了口涼氣。 丁三平的身體就像當初的衛(wèi)九瀟,焦黑一片。 “你,你被鬼軍咬過?” “是。”丁三平垂下眸子,重新用衣袖遮住胳膊。 “你今年多大啦?”于淼淼詫異的打量著他。 如果這里真的是衛(wèi)九瀟父親失蹤的戰(zhàn)場,那么離現(xiàn)在至少也有二十多年了。 丁三平的身上披著厚氈,頭發(fā)也一縷一縷的,幾乎把臉全都遮了。 而且他的臉上還留著胡子。根本沒辦法看出他的真實年紀。 丁三平苦笑了聲,“我早就不記得了?!?/br> “你就沒想過去外面,祛除身上的鬼氣?”于淼淼追問道。 鬼氣入體時,衛(wèi)九瀟的反應(yīng)是渾身無力,但是現(xiàn)在看著丁三平,就跟個平常人一樣,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妥。 “此處鬼氣旺盛,只要不離開這里,便不會覺得有異?!倍∪綕M不在乎道。 于淼淼沉默了。 衛(wèi)九瀟手里就有一個能夠祛除鬼氣的護符,他的鬼手已然痊愈。就是把它借給丁三平也沒什么大不了,但看丁三平的樣子竟是完全的不在意。 眾人淋了一夜的雨,這時都有些累了,衛(wèi)九瀟便讓明如顏按置了眾人在石屋里休息。 明如顏燒了熱水,眾人把身上的衣裳都在火上烤干了,又吃了些干糧,輪流著在石屋里休息。 于淼淼尋了梅如畫打聽。 “丁三平身上的鬼氣不會有事嗎?” “阿嚏!”干瘦的老頭子淋了一夜雨,又悲催的得了感冒,“怎么不會有事!” 梅如畫瞪著眼珠子,“他早晚會被身上的鬼氣吞噬,變成鬼物?!?/br> “那他怎么還……” 梅如畫用鼻子哼了聲,“心都死了,還在乎這個?” 于淼淼語噎。 沒錯,心都死了,還在乎什么別的事。 也不知怎么,她突然就想起了當初剛認識衛(wèi)九瀟那會。 當時她吞了他的火云珠,他氣的不行,還強行“綁架”了她到叱幽王府,害的她在魚缸里當了好久的寵物。 石屋外,突然傳來號角聲。 于淼淼嚇了一跳。站起來就往外跑。 衛(wèi)九瀟和明如顏站在門口,于淼淼跑出來的太急,差點撞到衛(wèi)九瀟身上。 “急的什么?”衛(wèi)九瀟訓斥了句。 “什么聲音?”于淼淼看向外面。 營地里,無數(shù)士卒的身影晃動著,白月站在不遠處,有士卒跑來向她稟報。 說的話全都與昨天一模一樣。 于淼淼看的目瞪口呆,眼前這一切就像是電影回放似的。 只不過這一次他們沒有離開營地。 當年敵軍偷襲營地的一幕真真切切的重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士卒們奮勇廝殺,頭頂箭矢如雨。 一支箭飛向他們這邊,于淼淼下意識的想要躲避。 衛(wèi)九瀟站著沒動,箭矢穿過衛(wèi)九瀟的身體。落在了地上。 于淼淼嚇了一跳。 這3D效果也太真實了吧。 她蹲下身試圖去碰那支箭,然而她的手卻直接穿了過去,什么也沒碰到。 果然,一切都是虛假的存在。 營地里的戰(zhàn)斗又持續(xù)了一夜。 連著兩夜沒睡,于淼淼真的支撐不住了。 衛(wèi)九瀟一直都站在那里,看著眼前的一切,就像是要把它印在腦子里似的。 于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