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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于淼淼心中暗喜。 看來小戀他們沒有事,現(xiàn)在有事的只有她一個人。 鬼爪子王爺,求你快點來吧,你最忠心不二的侍女不見了,你到底有沒有發(fā)現(xiàn)啊! 于淼淼這邊心急如焚,與此同時,客棧那邊也亂成一團。 就在于淼淼失蹤后不久,衛(wèi)九瀟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 明如顏帶人把客棧全都找了個遍,最后只發(fā)現(xiàn)了掉落在地上的一顆系在黑繩上的珠子。 “這是于姑娘身上的東西。”明如顏將珠子交給衛(wèi)九瀟。 衛(wèi)九瀟也認(rèn)得此物,這是小戀送給于淼淼的。說是只要把它戴在身上,就能穩(wěn)固她的變化形態(tài)。 不然她一會冒出個魚腦袋來,不把她自己累死就先把他們這些人嚇?biāo)懒恕?/br> 就連他這么強大的心臟都有些受不了這刺激。 試問,誰家府上的侍女磨著墨,抬頭就變成了個魚頭怪,或是裙子底下成了魚尾巴。走起路來蹦噠蹦噠的……手里端著托盤的話,怕是最后托盤上面也沒剩下什么了。 “王爺,客棧外面聚了好多人?!泵啡绠嬐蝗患奔睆耐饷骊J進來,“情況看來有些不對勁?!?/br> 衛(wèi)九瀟幾步來到窗前,推窗向外看去。 樓下聚著不下幾百人,他們?nèi)颊驹诳蜅M?。詭異的是,這么多人聚在那里卻連半點聲音都沒有。 更別說有誰說句閑話,或是交頭接耳之類的。 “他們都被鬼物控制住了?!泵啡绠媷?yán)肅道,“以我一個人的力量,怕是很難控制得住?!?/br> 衛(wèi)九瀟沉默片刻,將于淼淼遺落下的珠子收入袖內(nèi)。 “想阻止本王?”衛(wèi)九瀟低沉的聲音在此刻聽上去顯得冷意十足。 原本他沒打算現(xiàn)在出手,因為紫曜閣的謝奕辰告訴他,這個鎮(zhèn)子中央有一處重要的法陣,只要破了它就能把整個鎮(zhèn)子的詛咒解了。 所以他才不想過早的打草驚蛇。 沒想到對方竟等不及了,先出手捉了他的蠢魚。 蠢魚再蠢,那也是他的。 衛(wèi)九瀟轉(zhuǎn)身推門往外走。 明如顏幾步跟上,“王爺。怕是這鎮(zhèn)上的人都被人控制住了?!?/br> “那又如何?” “梅先生說他們是被鬼物控制了,如果動手的話……”明如顏猶豫了一瞬,“怕是要傷及無辜?!?/br> 衛(wèi)九瀟無聲冷笑。 當(dāng)年真正的七樹鎮(zhèn)上死去的無辜之人又有多少,有誰在意過嗎? 他父親當(dāng)年帶兵出征,最后失蹤在戰(zhàn)場上,麾下五萬將士無人生還,有人在意過嗎? “你覺得清除了鬼物后他們這些人還能活著嗎?”衛(wèi)九瀟冷冷道。 普通人被鬼物附身后,總會留下這樣或那樣的問題,有些甚至?xí)苯踊砂肴税牍淼拇嬖?,失控傷人更是常事?/br> 就算有馭魂師幫忙,也不過是散了他們的魂魄,讓他們變的安靜下來。像個廢人一般的活著。 那樣的活,還不如死了! 塔樓內(nèi),于淼淼在八哥的監(jiān)視下,被老者帶到了一處房間內(nèi)。 房間內(nèi)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鼎爐。 于淼淼心中暗驚。 完了,完了,鬼爪子王爺,你再不來,你可愛的貼身侍女就要被煮成魚湯了。 老者把鼎爐的蓋子打開,在下面生了火。 于淼淼“咕嚕”吞了口唾液。 “那個……你在準(zhǔn)備煮晚飯?” 老者細(xì)心的把符紙貼在鼎爐外。 “火云珠并不屬于你,現(xiàn)在我要把它取出來?!?/br> “那東西也不屬于你吧?!庇陧淀狄贿呎f著話,一邊迅速掃視周圍,坐以待斃可不是她的風(fēng)格。 老者陰陰一笑,“你以為我為何要選擇了你,養(yǎng)你到大?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取出千年寒潭里的冰寒珠,可惜……你太不聽話了,還吞了火云珠逃走了。” 于淼淼驚訝極了。 難道她的這個身體真的是這個老頭子養(yǎng)大的?是他給自己下了詛咒,讓自己變成了鯉魚,孤零零的活在那個該死的水潭里面。 老者彎腰撥弄下面的火苗。于淼淼順手cao起桌上的罐子,一下子砸在了他的后腦勺。 “老混蛋,原來是你作的孽!”于淼淼暴跳如雷,“你大爺?shù)模惆盐襾G在那種地方,你知道挨餓的滋味嗎!你知道每天都只能啃食冰晶才能填飽肚子的滋味嗎!” 罐子兩下就被于淼淼砸成了碎片。 八哥在房梁上俯沖下來。試圖攻擊于淼淼。 “你給我滾蛋,別來礙事!”于淼淼真的怒了,竟敢玩弄姐的人生,真是不可饒?。?/br> 在那個世界她從小就被馬戲團的老板收養(yǎng)了,說是收養(yǎng),其實就跟買來的奴隸沒什么區(qū)別,要不是她馬戲雜耍玩的好,給老板掙了不少錢,她的日子也不可能好過。 沒想到在這個世界她還要被人利用。 一把抓起桌上一大瓶不明液體,照著八哥便潑了過去。 八哥身體靈巧的閃避開,不想翅膀上的羽毛還是沾上了些,瞬間它的身上便燃起一團黑火。 “??!”八哥大叫著。身體飛落在地上,四處撲打。 老者頭上挨了一記,罐子里裝著的粉末灑出來,揚了他一臉。 等到他抹了把臉,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于淼淼不見了。 “外面。外面!”八哥尖叫著。 老者幾步來到窗前,伸出頭來向外看去。 于淼淼順著木塔的外壁,身法靈活的向下攀爬。 對于自小演雜技出身的她而言,在這種地方爬上爬下,就跟家常便飯一樣,而且她最擅長高空秋千。所以也不會恐高。 于淼淼沿著木塔樓向下爬。 頭頂傳來老者憤怒的咆哮,“于淼淼,你給我站住!” 于淼淼揚頭向他做了個鬼臉。 站住?你真當(dāng)姐是被嚇大的? “有本事你下來!”于淼淼揚聲道。 “你給我上來!”老者眥目欲裂。 “你給我下來!” “你再不上來……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老者自懷中掏出幾張符紙,迎風(fēng)一擲,嘴里不知念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