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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淼淼慢慢的,抬起頭來,不過卻不敢正面看衛(wèi)九瀟,而是給了他個側(cè)臉。 衛(wèi)九瀟雙眸深不見底,他靜靜的盯著于淼淼。 “我好像見過你?!?/br> 于淼淼腦子嗡嗡作響。 不是吧,當初在千年寒潭邊上,他就與自己見過那么一次,他就能一直記得嗎? 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她卻只能搪塞著,“我是王府的侍女啊,你是汪汪……王爺,當然眼熟了?!?/br> 衛(wèi)九瀟眼皮跳了幾跳,于淼淼臉上的惶恐他全都看在眼里,不過他并沒有深究下去,而是擺了擺手讓她退下去了。 于淼淼如蒙大赦,逃也似的退出門去了。 她剛離開不久,明如顏悄悄走進來,“王爺?!?/br> “派人去盯著她。”衛(wèi)九瀟頭也不抬道,“如果發(fā)現(xiàn)她有跟府外人聯(lián)系,先不要打草驚蛇?!?/br> 明如顏眼底閃過一絲微光,“是,屬下明白?!?/br> 第19章 皇子也中二? 加更,鉆鉆300~多謝親們支持~~ 于淼淼本以為成為王府的侍女后會很容易就尋機會出府去。 可是等她正式做了衛(wèi)九瀟身邊的侍女才知道,這個叱幽王簡直就是個工作狂,她也漸漸從府里其他人的嘴里聽到了有關(guān)他的事情。 原來這位鬼爪子王爺不光是有個花架子,他手里還有軍權(quán),在他被封為異姓王之前,他還曾是個將軍。 聽說是因為他救過皇上,所以才被封了王,還得了皇上重用。 只不過他是如何救了皇上的,于淼淼一直沒能打聽出來。 不管誰,只要一提及此事,立馬噤若寒蟬,弄的于淼淼自己也覺得心里毛毛的,沒敢再亂問下去。 這天早上她打著哈欠,端著托盤又到臨水照花樓伺候。 腳步情不自禁的放慢。 她真的不想看到叱幽王,那家伙悶的要死,雖然她害怕他認出她來,但是他一整天也說不上幾句話,盯著她的眼神就像長了鉤子,她就是背過身去都能感覺到,那目光……嗖嗖嗖,跟小刀片似的。 這家伙……還是在懷疑她吧。 她心里這么想著,忽然看到二皇子鳳磊智獨自一人坐在臨水照花底層的敞軒內(nèi)發(fā)呆。 “你在這里做什么?”于淼淼過去問道。 一見是她,鳳磊智立即跳起來。 “于淼淼,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快跟我來。” “哎,你要去哪?” 二皇子奪下她手上的托盤,拉著她就走。 于淼淼半推半就的跟他去了,反正她也是不想進臨水照花的,索性就借著這個由頭逃了。 鳳磊智一直把她拉進園中隱蔽的樹叢后,“于淼淼,你那個……什么大法,能對付妖物嗎?” “啥?”于淼淼以為自己耳朵幻聽,妖物?他指的是什么? “你相信這世上有妖物嗎?”小小少年揚著臉望著她,眼中滿是炙熱的光華。 于淼淼敏銳的覺察到不妙。 這個少年……不會是個中二吧? 正是青春的叛逆時期,他格外想把自己扮成大人的模樣,來吸引眾人的目光。 于淼淼暗暗吞了一口唾液,點頭道,“我信?!?/br> 她當然信了,因為她就是個什么鯉魚化成的,雖然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來頭。 見她點頭,二皇子興奮極了,“我就知道你跟他們不同!我現(xiàn)在需要你幫忙?!?/br> “幫忙?你要做什么?”于淼淼仍有些不明白,他身為皇子,有什么需要她來幫的。 鳳磊智忽然壓低聲音,“你如果能答應(yīng)替我保密,我就告訴你?!?/br> “好啊,我一定保密?!庇陧淀岛敛华q豫的應(yīng)聲。 她需要在這個世界尋找一個可靠的大樹,供她日后攀附,撐腰,所以眼前的二皇子便是個最佳的人選。 雖然他叛逆了些,不過可以慢慢調(diào)教嘛。 于淼淼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馬戲團出身的她經(jīng)常跟孩子們打交道,什么樣的熊孩子她都搞得定。 二皇子向她招了招手,讓于淼淼俯下身子來,湊到她的耳邊,“你可知蘇公子的畫里藏著妖物?” 那個少年畫師? 于淼淼眼皮跳了跳。 她怎么可能會忘記這個可怕的畫師,特喵地,居然為了畫魚給她涂了一身的墨,什么仇啊,怨的,全都涌了上來。 第20章 畫師蘇垣的秘密 加更,鉆鉆400~多謝親們支持~~ 二皇子與于淼淼躲在園中的樹叢后,竊竊私語。 “蘇公子是書院教授畫技的先生,你別看他只比我大幾歲,他早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是書院的先生了?!?/br> 于淼淼意外道,“那時他才多大?” 鳳磊智撇嘴,“蘇氏一族全都是些怪人,家中生了女子從來不讓拋頭露面,只有成親后才允許到外面來……宮里最好的畫師還有調(diào)香師都是他們一族的,就連宮里舞技最好的舞姬都比不過蘇氏族中的女子?!?/br> “這跟蘇公子的畫有關(guān)嗎?”于淼淼似有不解。 “你可知蘇公子在作畫時,在墨里添加了什么?”二皇子神秘道。 于淼淼想起當初蘇垣在畫魚時,曾從袖子里取出的小瓶子來,她不由得嘀咕了句,“好像是種紅色的染料吧?” 二皇子一臉震驚之色,“蘇公子作畫時從來不讓旁人在場,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于淼淼愣了愣,她這才想起來,別人是不知道她曾是一條魚的事。 “我……我是無意中看到的?!庇陧淀笛壑樽愚D(zhuǎn)悠著,想著借口。 好在二皇子并沒有十分在意這些,他繼續(xù)道,“你光知道他往墨汁里添東西,但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告訴你……那紅色的東西是血?!?/br> 于淼淼倒吸了口涼氣。 現(xiàn)在回想起那個少年畫師,確實是怪怪的,不但是指脾氣方面,他的舉止也處處與人透著疏離。 “他就是用那種混合了血的墨汁作畫?!兵P磊智故作神秘道,“所以他的畫里藏著妖物?!?/br> 于淼淼暗暗皺眉。 她承認少年畫師確實有些奇怪,不過這也不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