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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信接過來。 上次同魔教約定的事情都已經(jīng)辦妥,這會兒所為何事? 佩劍的那個小姑娘好奇地朝門內(nèi)張望,大眼睛直直盯著床上似乎受了重大打擊的蘇凌,饒有興趣。 陳傾舟瀏覽完信件的內(nèi)容,面色平靜。 小姑娘遲疑問他:“盟主,是否需要我去把三叔和長老他們喊來共同商量對策?!?/br> 陳傾舟卻收回了信件,“不必,這是……私事。你先回去吧,不要落下功課。” 她應(yīng)了一聲,又探頭探腦地往門內(nèi)看去,還沒見著里面的人,自家盟主已經(jīng)毫不留情的關(guān)上了門,差點撞到她的鼻子。 她摸了摸鼻子,一溜帶著小跑地跑回去,開始散播八卦。 “怎么了?”蘇凌聽見他們的對話,心下略好奇,畢竟是和顧星移有關(guān)的。 話說說回來,顧星移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江南了吧?開始了她所知道的劇情。 但這些都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了,蘇凌略悵然,一想到自己就快死了,便提不起勁兒來。 陳傾舟重又展開了那封密信,復(fù)雜地看了蘇凌一眼,聲音平平:“雪穗草、珍珠楠、天山雪、玉清……” 他說的好像都是藥材寶物之類的? 蘇凌想到一個可能性,面色大變:“這些,難道就是那種我一直吃的藥?” 陳傾舟點點頭,將密信遞過去,“這封信其實是給姑娘的,不知為何顧星移卻給了我?!?/br>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么蘇凌需要的藥方自己不知道,顧星移卻知道地一清二楚? 難道是故意用這個控制住蘇凌? 那么也難怪他當(dāng)日會這么輕松就放棄了蘇凌,原來是手里握有把柄。 這種做法未免太無恥了些。陳傾舟不由得攥緊了拳頭,心中不齒。 信里寫的藥材很多,有十幾種,并且詳細(xì)地羅列的各個的劑量與用法。但是卻在結(jié)尾處明確表明,這個并不是完整的藥方,還缺一樣。 至于那一樣是什么,他卻并未明說。 蘇凌揣摩著這個意思,大約是顧星移要她去往江南親自找他。 但是他到底圖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w=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陳傾舟看著她蹙眉沉思的模樣,忍不住出口:“蘇姑娘,你……若是為難的話,在下可以代你走一趟?!?/br> 蘇凌收起信件,被陳傾舟的話逗笑,“這怎么代?而且顧星移的意思就是要我自己過去,你去的話他反而會生氣了,說不定鐵了心就要我死呢?!?/br> 話雖說的輕松,但是蘇凌的一顆心卻忍不住沉了下去。自己的生死全被他人所拿捏,實在不是一件太愉悅的事情。 才到了滄州躺了幾日,轉(zhuǎn)眼間又要去往江南。 而她所知道的劇情,也是在江南發(fā)生。 陳傾舟在武林盟逗留了兩日,將派中事物交代給了三叔,盡管蘇凌過意不去,他也決意要陪蘇凌走一遭。 冥冥中好像有一只看不見的手,推動著劇情朝著原本的方向發(fā)展。一些小細(xì)節(jié)可能有錯位,但是大體劇情卻是絕對存在。 就連陳傾舟也是因為蘇凌的緣故才亂入了江南。 在蘇凌昏迷的這幾天,天氣徹底涼了下來,因為還勉強生病,她被半強制地套上了一層夾棉的外衣。 江湖爭斗與朝廷中的暗流洶涌皆與普通老百姓無甚關(guān)系,酒樓里還是人來人往,若說有變化,大概就是皇帝前天來到了江南,接待的官府自是鋪張浪費,但是陛下體恤百姓,宣布一切從簡,更是為當(dāng)?shù)乩习傩赵鎏砹瞬簧僬勝Y。 一時間,江南各家小姐連同著名妓雅女都是翹首以盼,希望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酒樓里正熱火朝天地討論著皇帝老兒的新婚皇后離奇失蹤一事,而后話題便歪到了貌似這位皇帝現(xiàn)在后宮中空無一人,此次下江南必是為了選拔美女,親自帶回后宮。 小二眼尖,瞧見了門外趕來一輛馬車。 那輛馬車算不得多華麗,在富商云集的江南更是不值得一提,可是在有名的響云樓呆了好幾年,這小二自然也有一種識人識車的眼色。 木頭用得都是難得一見的好料子,各種加固的地方也處理地很好,馬是最能受勞而不顛簸的千里馬。 車夫也不是尋常人,相貌俊俏的很,雖然臉上有趕路的風(fēng)塵之色,但是也難掩他周身的氣質(zhì),若不是他腰間配著一把玄鐵劍,他就要錯以為這是哪個富貴人家的讀書孩子了。 小二帶著笑,殷勤地趕了出去:“客官里面請,小的為您來牽馬?!?/br> 那人卻先對著他溫和地?fù)u了搖頭,跳了下去。一手輕柔地掀開簾子,一手讓里面的人穩(wěn)穩(wěn)扶住。 從車?yán)锷斐鲆恢恍揲L白皙的手,接著一位白衣女子從里面探了出來,乍一接觸到外面過分明媚的秋陽,下意識地瞇了瞇眼睛。 那位姑娘好似對這好天氣十分滿意似的,抿唇一笑,站在車上同那佩劍的公子低聲說了什么,惹得那位也搖頭輕笑。 小二在響云樓里辦事幾年,今天卻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內(nèi)心思忖,天下最美的美人也不過就應(yīng)該是這樣了吧? 不……前幾天他有幸見到了一位穆夫人,那位夫人神色懨懨,跟隨在皇帝的身后,也穿白衣,端地是清雅出塵,但那位穆夫人卻像一塊兒寒玉,同這位姑娘各有千秋。 蘇凌已經(jīng)撐著陳傾舟下了車。自從自己暈倒了之后,陳傾舟就有些過分緊張,就好像自己是一個一碰就倒的花瓶似的,就連坐馬車也不敢快馬加鞭——怕顛著她。 她下了馬車,好奇地四處張望,心知此江南非彼江南,但還是忍不住心下好奇。 架空的世界通自己的世界有微妙的重合,還是讓她有些許歡喜的。 “請問,二位是打尖還是住店?”小二暗中贊嘆,但是不敢太過長久地盯著這位白衣姑娘,垂著頭問他們。 陳傾舟摸出一塊碎銀子,“住店?!?/br> 小二頷首:“二位請跟我里面來?!?/br> 蘇凌摸出了一只帽檐上垂著面紗的帽子戴上,遮擋住了臉。神色自若地挽住了陳傾舟,跟上了伙計。 來時候已經(jīng)說清楚,麻煩陳傾舟同她假扮夫妻。 她來只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