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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新的身體?!?/br> 司凌自然乖乖聽話。 很快地,所有人離開了紅蓮空間。 司寒為司凌重塑rou身之事忙碌了近六十年,特別是塑造rou身時,他要與天道法則抗橫,消耗的精力是巨大的,甫一出空間,便直接盤坐在冰湖之上,開始休息調(diào)整。 司凌去了曾經(jīng)養(yǎng)傷的那處洞府里,探查身體順便鞏固修為。 其他幾只妖和林洋在冰湖旁邊開起會來,討論司凌為何會變成女人的事情,覺得這實在是太毀三觀了,原本長成那樣已經(jīng)夠慘絕人寰了,現(xiàn)在變成了女人,今后還不知道得為那張臉費多少心血呢。 “司公子怎么會變成女人呢?”小妖蓮抱著靈果啃,一會兒喜一會兒憂的,“小紅原本還想若是他日化為人形,用司公子的臉變成姑娘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個司公子了,也不能叫司公子了,難道要叫司姑娘……” “難道是前輩所繪制的那個上古陣法出了問題?”林洋猜測道。 小灰和小白虎同按爪子表示這個猜測很靠譜。 “不可能!”小妖蓮是司寒的腦殘粉,那是絕對相信司寒的能力的,“大哥才不會犯這種錯誤呢?!?/br> 司凌重塑rou身的過程,林洋是全程參與的,心里也十分納悶不知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司凌rou身被毀,只留下元神,要重塑rou身,還需要一滴精血作媒介。而司凌原本的rou身在彌天空間中直接崩潰了,精血也被那個高級空間給吸了,根本沒留下一滴,若是使用其他人的精血,對于司凌而言,要欠那人一個因果,于修行不利。 幸好當初在南海時,司凌將自己的一滴精血滴在靈魂珠上交給了司寒,才解決了這問題。按理說,有這滴精血在,司凌就算重塑rou身,那也是應該和以前一樣啊,怎么會變性了呢?難道因為獻祭的妖獸是只母的問題? 林洋和小妖蓮討論著,只有重天最為淡定。 從一開始它吞噬過司凌的靈魂起,它就發(fā)現(xiàn)小凌子的秘密了,魂體可是個女人的模樣,所以變成女人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么?不過見他們這么苦惱,重天大爺莫名地就是不想告訴他們了。 山洞里,司凌正在努力適應身體,甚至將修為恐固。 重塑rou身后,她原本的修為從元嬰后期跌到了元嬰初期,不過能重塑身體已經(jīng)很好了,修為下跌只要花時間修練回來就行了,并不怎么感到難過。體內(nèi)的元嬰仍是胖乎乎的,與她現(xiàn)在的外貌一模一樣。對于重塑rou身后,會留著原本“司凌”的外表她并不奇怪,估計是那滴精血的原因,也因為她修練的作用,使得魂體的樣貌無限接近rou身,所以在她當時結嬰后,元嬰才會與rou身的容貌一個模樣。 只是,為何會直接轉變成女人,難道是因為她的魂體為女人的原因? 上輩子她直接修善鬼道,對于生前往事完全沒有記憶,才能以本心成為善鬼。而作為善鬼,是沒有性別意識的,所以當初來到這個世界后,她也很快便學會了如何作為一個男人。而現(xiàn)在,在她當了近兩百年的男人后,突然變成女人……心態(tài)完全扭轉不過來啊腫么辦?QAQ 內(nèi)視元嬰后,司凌很快又發(fā)現(xiàn)將她的識海當成地盤的那團白光,在她重塑rou身后,白光又十分歡快地跑過來占地盤了,而司凌這個房東連房租都沒法收,甚至可能在它找到更純凈的住所后,隨時可能離開。 司凌安慰自己,反正這白光對她修練也無作用,也不依賴于它,對他也沒傷害,它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等司凌終于適應好身體將修為鞏固好從洞府走出來,便發(fā)現(xiàn)所有的視線往自己掃來。司寒仍在冰湖上修練,林洋在湖邊給幾只妖獸烤rou。 司凌走過去,大馬金刀地坐下,很快又發(fā)現(xiàn)林洋表情有些異樣,不禁詫異道:“怎么了?” 林洋目光從她的臉移到胸前的突起,委婉地道:“司前輩,你現(xiàn)在是女人了,該有點女人的樣子,小腿露出來了……”這腿形還真是好看,秾纖合度,完美得挑不出丁點瑕疵。 司凌:“……” 灰鳥直接一爪子過去,將過于誠實的鬼修拍飛了。 這時,司寒睜開眼睛,從冰湖上站起身,身上的氣息越發(fā)地讓人感覺到深不可測。 司凌等人可以感覺到他正在壓制著修為,而這種壓制估計再過段時間就壓制不住了,到時超越了下界的法則所允許的力量,只有飛升一途了。而司寒至今如此壓抑,除了為了司凌的事情,也有想要安排好師門及司家的事情,到時才能放心地飛升上界。 其他人見司寒到來,林洋十分識趣地帶著幾只妖走到冰湖的另一邊,將空間留給兩人。 看到司寒,司凌不知怎么地,有些局促。無論他如何強大,在司寒面前,仍是像當時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眼看到他時的心態(tài)一樣,將他當成可靠的兄長看待。所以,對于自己并不是那個“司凌”的事情,心里多少是有些心虛的。 “大哥,我……”司凌撓了撓臉,最后低聲道:“我不是以前的司凌。” “我知道!” “誒?!” 司凌雙目圓瞪,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司寒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眉目依然如昔,冷冷清清的,無情無緒,無法在他臉上看出其他情緒。雖然讓他絕情絕心,摒棄了七情六欲,可是因為司凌這個意外,他并非是那等無情無心之人,只是被影響太深,留下了后遺癥罷了。 司寒伸手放到她腦袋上拍了拍,說道:“當初登通天塔結束后回到天宗派不久,我就知道了。你和他不一樣,后來又與重天確認了此事?!睘榇酥靥飚敵醪铧c為了司凌欲將他抹殺,直到見他沒有想做什么才罷休,卻也防了他很久。 而那個和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司凌”討厭他、厭惡他、視他為敵人,即便他有心想要遵從母親的遺愿照顧他,他卻不領情。若是那個司凌沒有為月千夜而死,估計最后他們的結果,莫不是漸行漸遠,完全沒有交集。 而這個司凌,以真心換真心,待他以誠,實在無法不觸動。修練了后,他的感情極淡薄,甚至連師門至親幾乎也無法讓他觸動。而這個司凌做到了,他便回他以真以誠,不是兄弟又有什么關系,原來就沒有血緣關系,卻在互相努力中,形成一種因果羈絆。 司凌震驚地看著他,“那你……” “你很好?!彼?,“是個好弟弟?!鳖D了下,又道:“好meimei?!?/br> 司凌:=口=!不用特地換詞啊。 “大道無情,修練一途多艱辛,絕情絕心并不是修道正途,修士無法做到絕情絕心,天道給修士的警示是無情似有情?!彼卣f,“司凌,你是個意外,卻是我的牽掛。因為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