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逆轉(zhuǎn)仙途、將軍拈花一笑、禮拜二午睡時(shí)刻、夫君再寵妻三年、[HP]雛菊、炮灰女配不想死(穿書)、重生之千金有點(diǎn)狠、王爺,心有魚力不足、你該被抱緊、蒙面妹子的報(bào)恩日常
便道:“師叔,我的確認(rèn)識幽微蒼境的魔君, 在這一點(diǎn)上,道宗莫飄萍沒有說錯?!?/br> 李清玄卻道:“交友而已, 我可不管你這些, 你所說的小魚, 便是那幽微蒼境的魔尊,魚卿然?” 李清玄言盡,噗嗤一笑, 卻道:“這個稱呼……用來稱呼魔尊之主,他不生氣么?” 緝心君望著蕭影兒,道:“你若見了幽微蒼境的魔尊,可不要這樣叫, 他會殺了你的?!?/br> 李清玄挑了挑眉:“怎么,難道只需影兒一個人叫?” 李清玄看了蕭影兒兩眼,“影兒, 你很能耐,竟然跟幽微蒼境魔尊起這樣的稱呼。” 緝心君跟著點(diǎn)頭:“至少是此界,想必只有蕭影兒一個人敢這樣叫他,能這樣叫他了。” 不知為何,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原本是在說蕭影兒的話,可是落在蕭影兒耳中,卻極為悅耳,她甚至不想插入任何的一句話,以免打了他們的岔子,讓他們岔開話題。 蕭影兒三人走在隊(duì)伍之后,蕭影兒走在正中間,一邊跟著身前的修士們往山林深處走,心間一邊浮現(xiàn)出小魚的樣子。 最初在河邊遇見,最后在太清山的揮別。 以及,在禁地小魚對她的多般相護(hù),她想起的太多,甚至還想起了小魚在夢境之中傳授她劍法,傳授她心法,以及在最后一次的夢境之中,用手輕輕的撫摸了她的頭發(fā)。 蕭影兒微不可查的微微嘆了口氣,卻說不清楚心中的悵然之情。 這點(diǎn)不經(jīng)意間由心而發(fā)的小動靜,蕭影兒自己或許都未有察覺,可是這怎么逃的出李清玄和緝心君的眼睛呢? 李清玄也不諳人情之道,只以為蕭影兒是怎么了,關(guān)心的問道:“影兒,可是此地寒氣太重了?”說著,即便是平時(shí)傲嬌,也不禁對蕭影兒打下一道元嬰期的護(hù)體罡氣。 緝心君卻是耐人尋味的笑了笑,抬眼朝著前邊遙望去,若有意,若無疑的說道:“青山不辭綠水,有緣自然還會相見的?!?/br> ----------- 此時(shí),在望仙城后的勿念山上,來自各方的修士們?yōu)榱讼⑷磊呏酊F。 然而在遙遠(yuǎn)的極北之地,幽微蒼境上,景致幽靜,特別是在蒼境之島的島上桃花林間,在夜風(fēng)的吹拂下更顯靜謐。 海島的月亮是極為皎潔光華的,月光下的桃花林,因?yàn)楹u上潮濕的空氣,更顯月色之下水霧氤氳。 此時(shí),在桃花林下,一座石臺邊,魚卿然微微的斜倚在石凳上,在他面前的石桌案上,還放著一戰(zhàn)透明的,光線熹微的案燈。 細(xì)微的燈光,在魚卿然臉上照下一層昏然的光暈。 竹錦立在一棵桃花樹后,看的幾近癡了。 遲遲不愿走近,只是為了不打破這份靜謐,還因?yàn)椋羰撬^去,魚卿然興許便走了。 不料,魚卿然頭也未抬,卻是對著遠(yuǎn)處竹錦的身影淡淡的道:“既然來看我,便大大方方過來,正好我有些興致,你吩咐童子,順便提一壺茶來。” 竹錦臉上泛出了受寵若驚之色,當(dāng)即迎著魚卿然略施一禮,招呼童子奉茶來,茶送來了,她卻從童子手中接過茶壺,自己端著案子,施施然走了過來。 竹錦將茶盤輕輕的放在石桌案上。 魚卿然朝著她身后一指,淡淡掃了她一眼,說道:“請坐。” 竹錦心下很高興,同時(shí)還有些忐忑,正襟坐在石椅上,也不敢說什么,更不敢什么都不說,想了想,只有小心翼翼的問道:“尊主,您為何在這兒吹風(fēng)呢?” 說著,輕輕提起茶壺,淺淺的為魚卿然斟上,茶煙裊裊,猶如魚卿然騰云駕霧的思緒。 魚卿然只微微一笑,稍稍揚(yáng)了下嘴角。 這一笑使竹錦頗為心動,忐忑放松了一分,也給自己斟上了一杯茶。 魚卿然道:“竹錦,我打算進(jìn)階元嬰期了?!?/br> 竹錦一愣。 好半天,面色竟然微微的浮上了一層粉色。 也勿怪她做出小兒女的嬌態(tài),因?yàn)閴魰医缒ё宓拿魑募s定,魔尊儲君,雖然名義上仍然是魔族尊主,但是在實(shí)權(quán)上,卻行使不了更多的魔族權(quán)利。魔尊若正是加冕,需要突破兩個硬性的條件,一個是進(jìn)階元嬰期,一個是娶了幽微蒼境的圣女大人。 所以可以這樣說,圣女大人因?yàn)槭悄ё迳瞎盼淖值睦^承者,一般來講,在人們眼里,多少有些魔尊候選夫人的意味,除非那個魔尊放棄權(quán)利,放棄整個魔族對他的信仰,不加冕,只做一個名義上無權(quán)的魔尊。 原本,以魚卿然對竹錦的態(tài)度,竹錦以為他是不會娶自己的…… 竹錦也不敢多問,只是道:“什么時(shí)候,我和長老們,都會為尊主護(hù)法的。” 魚卿然透過十里桃林,抬頭望向天邊的一輪皎潔月亮,“待我飲盡這壺茶。竹錦,你知道么,其實(shí)我早已經(jīng)臻至金丹期大圓滿,也早已經(jīng)突破了心魔劫,原本也該一早沖破元嬰期壁壘的,是我自己刻意壓制了修為,不愿更進(jìn)一步?!?/br> 竹錦屏息凝神,任由魚卿然娓娓道來,魚卿然在她跟前向來話少,能夠?qū)λf這樣多的話,她唯有默默點(diǎn)頭,為他添茶。 魚卿然微微一笑,淡淡的望了竹錦一眼,見她的神色,頗有一些不自然。 他不禁想起遠(yuǎn)在天際的那個人,那個抱著笨重的黑鐵劍的女修,那個將他堂堂幽微蒼境魔尊,從河底硬是抓出來,恐嚇?biāo)獙⑺玖顺缘舻呐蕖?/br> 也不知她如何了,緝心君,能帶她脫離紛擾么? 如果,他還在她的身邊…… 興許是月色太柔,讓人的心也容易變的柔軟,魚卿然竟然有些失神。 竹錦將熱茶遞到他的手邊,他才微微的回過神來,現(xiàn)在的他,是全部的他,不僅是當(dāng)初在蕭影兒懷里抱著的那個陰神,而是所有元神無一缺失的他。陰神主情,陽神主智,月色陰柔,他片刻沉溺,但很快的,理智便占了上風(fēng),他的眼神中柔情漸漸的散開不少,重現(xiàn)一片清明。 竹錦將他剛才的溫柔之色盡收眼底,心下詫異,卻不動聲色。 只是暗自思粗,那短暫的溫存之態(tài),斷不是為了她的。 不禁微微嘆了口起,許是女人對感情的思維總是縝密的,竹錦自然而然的想起,當(dāng)初在匯通天地島,尊主還是陰神的時(shí)候,曾在橋上極力的朝著橋下一位太清山女修望著。 竹錦心里有微涼微澀的感覺,尊主,方才眼底瞬間凋謝的柔情,是為了她么? 雖然極其的短暫,但是……那樣的神情,能在她的臉上注視上片刻,竹錦是會多開心。 知道不該多問,可是此時(shí),也不知為何,竹錦竟然脫口而出,問道:“尊主,既然您很早便可以元嬰了,您壓制修為,是為了不要魔尊的權(quán)利么?” 魚卿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