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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按照今天的觀點來看,“大棗一號”是抗生素的廉價替代品。它不如抗生素有效,但勝在便宜、安全、用途廣、副作用低,即便在沒有醫(yī)學(xué)常識的農(nóng)民手中也不至于造成太嚴重的用藥事故。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大棗”系列最早的目標人群是貧困落后的發(fā)展中國家人民。歐美人士有抗生素,是看不上泥土味濃重的“大棗”的。 然而“耐藥細菌”的發(fā)現(xiàn)讓事情有了180度大轉(zhuǎn)變。在“慎用抗生素”的呼聲越來越響亮的今天,純草藥配方的“大棗”系列漸漸成為全球各地的新寵。 大棗:昨天的我你愛理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逆襲就是我,我就是逆襲。~(≧▽≦)/~ 開個玩笑,現(xiàn)在的“大棗”價格還是很親民。 666L 特意挑了個吉利的數(shù)字封樓。 “水果大家族”的介紹就到這里。樓主已經(jīng)在隔壁開了個扒里德爾戀愛史的樓,歡迎串門。O(∩_∩)O~ 最后放上男神女神的照片鎮(zhèn)樓,省得你們成天看不起樓主的審美。 (1959年里德爾夫婦與領(lǐng)導(dǎo)人在北平全聚德的合影) 啊啊啊男神嫁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到女神突然清醒,女神,女神,這個男神你隨便拿,你開心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卷和諧。 第132章 抵達 香江本島,上環(huán)。 昔日的小漁村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一個繁榮的城鎮(zhèn),但要說21世紀鋼鐵大廈林立的場景,那還有些遙遠。作為大陸移民最密集的聚居地,如今的上環(huán)看上去很有些海外唐人街的風(fēng)貌:沿街密集的繁體字招牌大小顏色各異;路上是來來往往的行人;還能夠看見附近村莊的農(nóng)民與漁民蹲在貨物擔(dān)子后吆喝販賣;早餐鋪子旁邊圍著一群淘氣的孩童,嘰嘰喳喳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戲。 在全是黃種人的街道上,一對年輕白人夫婦就十分顯眼了。畢竟,香江的白人圈子和華人圈子涇渭分明。大凡歐美人士都居住在政治中心的中環(huán),出現(xiàn)在上環(huán)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有兩個大膽的小男孩拋下手中正在玩的石塊亦或是木簽,小跑幾步跟到兩個洋人身后。他們無法辨別白種人的美丑,純粹是出于好奇。 突然,那名黑發(fā)的白人男子一轉(zhuǎn)頭,銳利的目光就看過來。小男孩們被嚇了一跳,哄的一下就準備跑,卻不知怎么腳就像被釘在地上似的,動都動不了。他們哪里見過這種古怪的事,差點就被嚇哭了。 男子身邊的金發(fā)女人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狀況。這位年輕夫人倒是很和藹,不光用蹩腳的粵語跟他們道歉,還送了兩枚包裝精美的巧克力給他們。這樣子的巧克力只有在中環(huán)的大商店里才有賣。 “你們知道‘白記藥鋪’是在哪里嗎?”她將小孩子們哄好了,才問道。 小男孩滿嘴都是棕黑色的糖液,模糊不清地回答她:“知道,在后面那條街?!?/br> 金發(fā)女子又給了兩枚巧克力作為酬勞,就獲得了兩名小向?qū)?。他們蹦蹦跳跳地在前面帶路,時不時跟周圍的街坊鄰居商鋪老板打招呼,不一會兒就轉(zhuǎn)到了一個低矮的小鋪子跟前。 小鋪門口一塊毫無誠意的布幡,上書“白記”兩個字。 小男孩們大約也覺得這個門面寒磣了,走之前還特意補充了一句:“白先生是附近三條街最好的中醫(yī)。非常good!” 溫蒂朝孩子們揮揮手,一直到他們活蹦亂跳地消失在視野里,才轉(zhuǎn)過來面對這家“白記藥鋪”。 藥鋪當街是一個高高的柜臺,里面一面墻的藥柜,上百個小抽屜每個上面都貼著新舊不一的標簽。光線昏暗,照得人有些發(fā)冷。 “客人嗎?”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抓藥在前堂,看病來后院?!?/br> 柜臺后面一個扎麻花辮穿布衣的小姑娘,沒見到藥方單子,就拿手往右側(cè)指。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才能找到一扇狹窄的小門,似乎是通往后院的。門上掛著深藍色的門簾,幾乎和陰影混為一體。 湯姆率先掀開門簾,確認了沒有危險,才扶著溫蒂往里面走。 “白爺爺,是看病的。”小姑娘見他們進去了,喊了一聲。不是香江通行的粵語,而是東北話,跟后世的普通話聽不出多少區(qū)別。 溫蒂一怔,但沒有說什么,繼續(xù)往前走。 出了陰暗的走廊,就來到一個陽光燦爛的小院,當中一顆桂花樹,香氣襲人。樹影底下的石桌旁坐著個老人,身材微胖,長袍馬褂,倒是沒有留辮子,畢竟清朝已經(jīng)亡了40年了。 “兩位,看病???”見是兩位外國人,老人也沒有絲毫異色,反而很健談,“呦,是這位夫人吧?!?/br> 他給溫蒂搭脈:“夫人,你這是先天不足啊。” “能治嗎?”溫蒂問。 “能啊,怎么不能?這個世界上,凡是病總是能治的。身體有病就用草藥治,心里有病就用心藥治。總之,但凡是病總是能治的,不過是有時候得不到那合適的一味藥罷了。” 他說得太過輕巧,湯姆反而不敢相信了。他將一個藥瓶懟桌上,順手施了一個翻譯咒。“老先生不要騙我們。這個東西是您這里流出去的吧?” 老人“嘶”了一聲,打開瓶子聞了聞。一股混合著魔力的藥味,是‘柑橘一號’的仿制品。 “原來是假貨遇到正主了,失敬失敬。”老人拱拱手,卻沒見多少愧意,“貴公司的藥品在香江可是天價,小老百姓買不起。為了造福鄉(xiāng)鄰老朽才做了這些藥膏,沒有別的意思。” “老人家別與他撕扯?!睖氐俑肮笆?,“我們是來看病的?!?/br> “您是中國巫師,我們是英國巫師。大家都是巫師,坦白說話比較好?!睖分v完這一句,才學(xué)著拱拱手,坐到溫蒂身邊。 老中醫(yī)不以為忤,打了個手勢,就見一個茶壺和三個茶杯“踢踢踏踏”跑過來,自己蹦到桌子上開始煮水泡茶忙碌起來。 “你這個病啊,看上去是氣血兩虧,但既然這么多好藥都沒用,就是有別的病灶了?!?/br> “什么病灶呢?” “神魂不穩(wěn)。氣血不足我能醫(yī),神魂不穩(wěn)我就醫(yī)不了了。你得去西南找劉家人,漢姓劉苗姓仡肖的那家,他們研究神魂。再就是青藏高原上畫符的那家,他們的祖上懂……那個什么……對,時空?!?/br> “益西族?” “對對對,就叫這個名。年紀大了,記不住事。”白老先生笑呵呵,給湯姆和溫蒂一人一杯茶水,“益西族前幾年打仗的時候被人踹了老窩,還去海外轉(zhuǎn)了一圈。如今西藏還亂,他們就一直避在四川珠家人那里?!?/br> 溫蒂捧起杯子喝了一口,一股熱氣從口腔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