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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肚,唐蘇迅速煉化,果然,這丹藥結(jié)合赤陽火功竟能將其發(fā)揮到最大效用,若是以往,唐蘇可不敢隨便把赤陽火功發(fā)揮到極致,那樣她的神識海會被痛死的。 一切停當,旗云霄忽地喚出嘯天白鶴,此刻白鶴似乎沒有上次那般巨大,但是足夠二人乘坐了。 “放心,此地一般不會碰到什么人,就算遇到也不會猜到這白鶴是我的飛行獸?!逼煸葡鲚p聲說道。 蒼茫大地,上下天光,一片純白,旗云霄的白鶴很快融入周圍的皚皚白雪之中,一般人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從山南往山北走,越往北越艱難,若是在山中徒步,唐蘇就算把至陽火功飆到最大,恐怕也挨不了一刻。 山風迎面撲襲而來,如無數(shù)的冰刀疾馳而至,唐蘇下意識用手一擋,若不是旗云霄單手一揮,她那雙纖纖玉手怕是要留下道道紅痕了。 旗云霄不知使了什么法術(shù),翻手將二人一鶴全部罩進了一個透明的空間,瞬間,原本凌冽的寒風驟然消失,唐蘇的眼中只剩下數(shù)不盡的風起云涌和靈氣翻滾。 大約一個時辰過后,他們終于到達嬴母山的北坡,落地的那一霎那,一陣大風刮來,唐蘇一個不穩(wěn),差點跌倒,旗云霄一把扶住她,同時也單獨給她罩上一層透明空間。 唐蘇頓時覺得好受多了,惡劣的環(huán)境似乎跟她再無任何瓜葛,她正想問問旗云霄這是什么,陡然發(fā)現(xiàn),身邊的旗云霄并沒有給自己罩上, “云霄!這是什么?你怎么不給自己也罩上?”唐蘇有些急切地問道。 旗云霄笑了笑道:“這是元重室,雖然只是一種靈器,但卻是一次性的,我這回也就帶了四個,也許返回去還要用到,所以我就不浪費了,這地方我還能抗得住?!?/br> 旗云霄面上依舊云淡風輕,但唐蘇明顯感覺到旗云霄抵御嚴寒動用了大量真氣,她心里頗為感動,說道:“云霄,你也進來啊,為何非在外面?” “你那件是最小的,僅夠一人使用,不用擔心我,我要是真承受不了,肯定早用上了?!逼煸葡鲂Φ溃拔覀儎幼饕?,這玩意兒也就能支撐一個時辰的?!?/br> 唐蘇不再說話了,她知道此時少說點話,也能少消耗點真氣。 走了不到一里路,旗云霄就停下了,還沒等他細看,唐蘇早就開啟了開眼術(shù),因為她也感覺出這白雪之下似乎有活物在萌動。 霎時,唐蘇的眼中泛起一層清亮的藍色漣漪,整個北坡猶如被破去了外衣,盡收眼底。 “啊呀,這么多裂魂草啊!”唐蘇激動地喊了出來。 旗云霄也湊了上來,他熟練地破開雪層,那一簇簇散發(fā)著淡紫色光暈的小草完全露了出來。 “不錯,這就是裂魂草!”旗云霄也有些欣喜。 二人左右開弓,開始瘋狂采集起來。 唐蘇再次展示了她驚人的收割能力,搭配凌波微步,不到一會功夫,這滿坡的裂魂草已經(jīng)被她采摘了大半。 ☆、第116章 又生變故 看得旗云霄也不得不停下手來,這個舞臺還是屬于唐蘇的,讓她來吧。 …… 此刻極寒的嬴母山北坡已經(jīng)不再是白雪皚皚,在唐蘇的眼中那滿眼的紫色啊,猶如置身一個巨大的薰衣草花田中。 不光如此,按照不同品階的裂魂草所散發(fā)的不同光暈,滿山坡都已經(jīng)是五顏六色閃爍不止了。 那激動喜悅的心情可想而知,唐蘇采摘已經(jīng)到了完全忘我的地步,只見一個灰色的身影如疾風般十分有序地竄來竄去,所到之處風卷殘云,連她自己都覺得此處像是被蝗蟲肆虐過了。 一個時辰不到,裂魂草就差不多見底了,唐蘇終于停了下來,這回她所摘取的全部是成熟且長勢喜人的,那些生長狀況不佳或是幼苗階段的,她都沒有動,也算是為這嬴母山的生態(tài)做了點貢獻。 就這樣,她數(shù)了數(shù),也有了上萬株不止,這簡直不能用收獲匪淺來形容了。 旗云霄拍了拍唐蘇的肩膀,什么也沒說,這,太令人震撼了。 兩人立即返回山南,這一路倒比來時順利地多,風沒有那么大了,之前猛烈的逆風統(tǒng)統(tǒng)成了順風,白鶴的速度比來時還快了一倍。 就在快要到達山腳之際,旗云霄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襲來,他一個法訣祭出,平穩(wěn)地和唐蘇降落到一處隱蔽之所。 兩人剛剛藏好,就見眼前幾道白光閃過,不知從何處突然跑出四個人來,其中三個竟然是獸人族,他們?nèi)舜丝陶趪ヒ粋€人族。 這人族一開始還能做些抵抗,但很快就堅持不住了,他只是結(jié)丹期一階的修士,而對方三人均為結(jié)丹期五階以上,一個就讓他夠嗆能抵擋,何況是三個。 這名身穿深藍色長袍的人族不知使出什么壓箱底的手段,一時間唐蘇只聽耳邊轟然一爆,一道巨型光圈瞬間劃出,霎時間山崩地裂,那三名獸人族全部撂倒在地,周圍山石巨樹都被削去了大半。 若不是旗云霄及時替她護住心神,唐蘇也要直接昏厥過去了。 不過這一擊也耗盡了藍袍人族的所有靈力,他一口精血噴出,整個人向前栽去,壯碩的身形將眼前的地面砸成一個深深的雪坑。 就在這時,那三名被震昏過去的獸人族竟然慢慢轉(zhuǎn)醒過來,這結(jié)丹期五階可真不是蓋的,那么厲害的一擊都沒把他們怎么樣。 其中一人看見人族倒地,立刻恢復(fù)了清醒,爬起來就朝藍袍人族的方向跑去。 唐蘇一驚,不禁為那個藍袍人族擔心起來,同為人族,身在異地,不管對方是什么人,總有些同類相惜之心。 旗云霄用眼神示意唐蘇切勿輕舉妄動,而他本人則暗中使了一個法訣,一道微不可察的白光如閃電般向那個獸人族壯漢激射而去。 隨著白光擊中壯漢,旗云霄也騰空而出,手中霎時噴出五道火龍,每條都張開血盆大口,朝那三個人猛撲而去,很快,旗云霄就與這三名獸人族鏖戰(zhàn)開來。 這三名獸人族雖然剛剛受了點小傷,但恢復(fù)倒是神速,四人斗在一起,居然不分勝負。激戰(zhàn)了一會,獸人族漸漸體力不支起來,眼前這個人族可比剛剛那名難對付得多,其修為連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老大都看不透。 三人漸漸有些恐慌起來,愈戰(zhàn)愈退,大有趁機逃脫之意。旗云霄哪能將這三人放走,且不說這三人是何來路,光看這修為也知道他們背景不凡,若是真被他們逃走,那等于放虎歸山,后患無窮。 一個間隙,旗云霄胸前凝聚出一個巨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