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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實現(xiàn)了,可那時他比現(xiàn)在還要煩惱得多。 “行,就去學(xué)校轉(zhuǎn)轉(zhuǎn)?!必愋牟[著眼,琢磨來琢磨去,最終拍板定了下來。 很好! 一切朝著他的計劃進(jìn)行,秦昊天眼里劃過絲絲笑意,轉(zhuǎn)瞬即逝,將人往上摟了摟,特意壓低了嗓音,帶點暗沉斯啞的味道,因為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小丫頭對他這種嗓音沒有抵抗力。 “心心,在你沒有找到合適的人之前,咱們倆不如試試。你看我身強體壯,人也長得帥,帶出去有面子,還活好,你去哪里找得到我這樣的?!?/br> 秦少將大人,為了博出位,節(jié)cao碎得不要不要的了,這種自夸的流氓話都說出來,為了貝心,可見他真是太不容易了! “……”貝心瞠目結(jié)舌,好半響都回不過神來。手摸上秦昊天的臉,揉揉捏捏揪揪,是真的,沒有被他人替換,又取下銅錢對著他一頓照,那樣子好像在照妖鏡。 很好!靈魂都是本人,沒有被人奪舍。 貝心眨巴眨巴眼,有點接受無能了,不知道秦昊天受啥刺激了,突然轉(zhuǎn)性了。向來都是她撩秦昊天的,今天她被秦昊天撩了。 這感覺,太陽了狗,你信嗎?貝心撇了撇嘴,怎么說呢,很新奇,心里還特別亢奮,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貝心不著痕跡地按了按胸口,怎么辦?她好像似乎有點被撩到了。 秦昊天看出貝心有點心動了,直接用行動代表他的心,俯下頭來,含住貝心的唇,細(xì)細(xì)品嘗,然后給了她一個深吻,直吻得貝心神魂顛倒的,兩人憋得臉通紅才分開。 “怎么樣?還要不要?”秦昊天壓下心中的沖動,追著貝心問。 貝心確實食髓知味,秦昊天的提議,她心動了,很心動,重重喘了幾口氣,情緒稍稍平穩(wěn)了些,清了清咽喉,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小表情那個傲嬌,“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你要是撩倒我了,我就跟你試試?!?/br> 秦昊天低低的笑了,低頭貼著貝心的額頭,一本正經(jīng)地問,“我琢磨出了個新花樣,要嗎?” “要!” 貝心眼中亮晶晶,添了添唇角,手伸過來就去扒秦昊天腰上的那塊布,扒到一半的時候,又想起個很重要的事情,抬頭望著秦昊天,表情特鄭重肅穆,“我要在上面。” 每次妖精打架,貝心不忘強調(diào)她的主權(quán),可惜一次都沒有成功過。 “好!” 今天的秦昊天特別好說話,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聽到他答應(yīng),貝心喜不自禁,心里樂開了花,被美色迷昏了頭的她,就沒想過為什么從來沒得逞過的她,今晚如愿所償,扒了浴巾撲了過去,因此沒有看到秦昊天眼底涌動的暗芒。 很快房間里響起女人的嬌娥吟喘,男人粗重的氣息。 貝心一占了主權(quán),就在秦昊天身上為所欲為,一呈**,將這段日子失去的主權(quán)奪回來。秦昊天今晚特別乖巧懂事,討人歡心,扶著貝心的腰,整晚都在配合著貝心的行為,直到貝心精疲力盡為止。 “還要嗎?” 秦昊天抬頭睨著軟綿綿趴在他身上的貝心,漆黑如墨的眼眸幽暗深遂。 大尾巴狼在蠢蠢欲動,可惜貝心還不自知。 貝心掀了掀眼皮子,大口大口地喘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就不明白了,以前她在下面的時候,妖精打架打到后面,秦昊天生龍活虎,她就有氣無力,雖然過程很銷魂,事過之后好像去了半條命。 這次換她在上面,發(fā)現(xiàn)比以前更加費力了,半個鐘頭都支撐不住,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一開始躺著享受。 貝心覺得這次她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費力不說,還沒享受到,虧大發(fā)了。 “還來不來?”秦昊天抱著貝心坐起來,含住她的耳垂,如愿看到小丫頭哆嗦了下,笑了,松開嘴很有耐心地問她。 “不來,”貝心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吃力不討好的事她才不干。 貝心不知道,她那一眼風(fēng)情嫵媚,眼里波光斂艷,哪里是在瞪人,說是她在勾人還差不多。斜過來時的嫵媚好像一道電流擊中了秦昊天,整個人都在顫栗,對秦昊天來說就是她在赤果果地撩他。 秦昊天挑眉,隨后垂眸遮住眼底的笑意,今晚過后,小丫頭不會再跟他搶主權(quán)了,翻身將小丫頭壓在下身,緩緩沖刺起來,待到兩人快到了的時候又停了下來。 貝心被他弄得上不上,下不不的,真要瘋了,狠狠抓撓著秦昊天的背。 第252章 挑學(xué)校 =o= 磨人的小妖精! “快點!”貝心快瘋了,惡狠狠催他。 秦昊天也忍得難受,但為了他的目的,忍不了也得忍,沒理會貝心的飆狂,汗珠似雨從他額頭上滑落。 他很執(zhí)著這個稱呼。 “你到底想怎么樣?”貝心快哭了,實在受不了坐起來,抱著秦昊天抓狂啃嗜。 “叫老公,就給你。” 貝心快被逼瘋了,這種緊要的時候,別說叫老公,叫老爹她都叫。 “老公,老公,快動動?!?/br> “哎?!?/br> 秦昊天滿意了,動了幾下又停下,臉上是迷死人不償命的邪妄笑容,誘惑著小丫頭,“再喊幾聲,老公都給你?!?/br> “老公,老公……”貝心被他折磨得快瘋了。 一晚上妖精打架,貝心后半夜又是輕泣求饒,又是按著秦昊天的惡趣味,一會喊老公,一會喊哥哥,喊到后面嗓子都差點啞了,然后才累得睡過去了。早上醒來,床的另一邊早就沒有體溫,貝心眼都沒睜開,懶懶的翻過身來抱著枕頭蹭蹭,軟綿綿的枕頭抱著很舒服,身上又酸軟得厲害,貝心真的很不想醒來,又在床上賴了會。 窗外的太陽灑了進(jìn)來,房間里亮堂堂的,暖暖的陽光,從床尾慢慢爬到了床頭,床上的人兒,慵懶的哼哼,直到耀眼的光線,落在她臉上,刺得她不得不醒來。 抬手遮住了眼,適應(yīng)了光亮,貝心才慢騰騰的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好一會才想起來,以后這里就是她的地盤了。 昨天真的太瘋狂了,身上到處都是昨晚種下的草莓,翻手一罐姥爺練制的藥膏落在被單上,渾身上下涂滿了藥膏,運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