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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電梯外等著的幾名男女,挺直了身體,氣質瞬間發(fā)生了改變,冷若冰霜,從容地越過貝心走了出去,朝著她們倨傲地微微點了下頭。 貝心撇了撇嘴,瞧著冷云倩的背影在心里說,“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到了,還不出來。”冷云轉過頭來,看著電梯里傻站著不出來的人。 貝心晃了晃頭,滿臉坨紅的搖搖晃晃走出去,醉眼朦朧朝著冷云倩走過去。 “她喝酒了?”明眼人都看出貝心喝醉了。 “在下面喝了杯,你們倆扶著她。”冷云倩瞞下貝心喝的醉生夢死,點了在場的那兩名男子,然后走了。 看到貝心走過來,那兩名男子立即往前走去。 “冷云倩。”貝心在后面喊她,冷云倩腳步頓了下,頭也不回地走了。 貝心勾唇笑了。 “是她嗎?”其中一男子問,目光|yin邪地看向貝心,從她的臉,一一往下掃過,特別是她那雙纖長雪白的腿,目光多停留了幾秒。 “是她?!边@話是個女人說的,雙眼冰冷無情地看了眼貝心,然后追著冷云倩而去。 貝心不知道他們打什么啞迷,估計是在確認人,得到想要的答案,剩下的男女朝著貝心圍攏過來,有兩個女人跑去電梯門口,堵住她的退路,防止她跑掉。 貝心余光掃到有個女人拿出張卡,在電梯里刷了下,“?!钡囊宦?,電梯門在貝心的目光下關上了。 所有人不懷好意地盯著她,朝著她圍攏。 貝心晃著頭,清純又懵懂的萌萌樣,歪著頭,來來回回掃過眾人,抖著手指指著他們,“你們要干嗎?冷云倩就是這樣待客的?” “你喝醉了,我們過來扶著你過去?!蔽ǘ膬蓚€男人,相視一眼,眼中的含義不明而喻,笑得特猥瑣,朝著貝心而去,這種清純的女人玩起來才帶勁。 “不用了,才一杯酒而已,我沒醉?!必愋耐蝗恍α耍Φ锰靥鹈?,好似拔云見日,朦朧雙眸里的水霧消散了,清澈又明亮的眸子,宛若明珠再現(xiàn)。 嫣紅的舌尖劃過唇角,搖頭拒絕那兩個男人的好意,眼里閃過一抹狡詐,表情特無辜的說,“你們少看我不是,我的酒量很好的,才一杯醉生夢死而已,再來兩杯我也喝得下,咯咯咯?!?/br> 醉生夢死? 圍攏過來的眾人,腳步一頓,臉上閃過恐懼害怕,面面相覷,集體往后退開一步,聽到她的笑聲,臉白了白,又集體往后退開幾步。 群眾的腦洞大開,越想越覺得冷云倩可疑,難怪他們看到她的時候好像很緊張,兩人離得遠遠的,看到他們后松了口氣,迫不及待離開電梯,這個女人不過喊了她一聲,她走得越快。 第168章 醉生夢死的秘密(求月票) =o= 他們被冷云倩吭了,明知道這女人喝了醉生夢死,還讓他們留下,現(xiàn)在逃走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瞧見他們的反應,貝心真心好奇了,更想知道這酒背后的神秘,故意往前一步,目光直勾勾盯著他們,對面的人見她動了,嚇得又退后一步。 “退什么啊,你們不是說要過來扶我嗎?還不快過來,不扶,我可要生氣啦!”貝心伸出手,一副老佛爺似的,等著他們過來伺候。 她這一伸手,好似發(fā)出了某種危險的信號,那兩個男人相視一眼轉身就跑,哪管其他人。 他們倆一跑,其他人也跟著跑,命只有一條,什么都沒有自己的命重要。 去他娘的冷云倩。 “我說了可以跑了嗎?”貝心目光冰冷地看著他們跑,不見她什么動作,腳往前一跨,人到了他們前面去了,抬腳踢向跑過來的人。 “砰。” “砰。” 沖在最前面的兩個男人,像那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砸在花崗石地板上,發(fā)現(xiàn)兩聲巨大的響聲,伴著男人凄慘的哀嚎。 后面沖過來的幾個女人,立即停了下來,恐怖地看著對面的女人,巴掌大的小臉,死白死白的。 “她怎么過來的?” “我剛剛明明看到她在后面……” “快回電梯……電梯卡誰拿了?” 沒人管地下那兩個慘叫的男人,幾個女人跑到半路,一部分人朝著電梯而去,一部分人拐向樓梯口去,“蹬蹬蹬”往樓下跑,下面?zhèn)鱽硭齻兊募饨新暋?/br> “開門啊,開門啊,有沒有人啊,開門啊,救命啊,殺人了?!?/br> 貝心走到樓梯口,往下瞄了眼,嘿嘿戲謔地笑了。 樓梯口中間有扇門,門栓上有把粗鐵鏈鎖了起來,那些女人跑下來,逃不出去,被擋在那里出不去,聽到后面恐懼的笑聲,更是嚇得尖叫連連。 一瞧就知道這門鎖起來,就是為了防止她逃跑的。 貝心將丸子頭上的小玉摘了下來,往下面丟過去,說了一句,“小玉,不要將人玩死了喔,咱們是合法的良民,大大的良民?!?/br> 說完往電梯門口走去。 “快點,快點,她來了?!?/br> 逃到電梯門口的幾個女人,瘋狂地催促,一邊拍打著電梯門,一邊往后面看。 “找到?jīng)]有啊?誰拿了電梯卡,快點刷?。 ?/br> “噠噠噠” 寂靜的樓道里,只聽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的清脆響亮的聲音,漸行漸遠,聽在眾人耳里尤如催命的鬼符,眾女花容慘白,更是用力拍打電梯門,催促有電梯卡的人快點,再快點。 持有電梯卡的女人,到處都找了,身上,包包里,都沒找到。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為什么沒有,剛剛她明明放在這里的。 旁邊的同伴還在催促。 “在找這個嗎?”離著眾女五步距離,貝心站著沒過去,指間夾著一張黑色鑲金邊的卡,揚來揚去。 “我這人向來講道理,沒道理的事從來不做。”指尖一松,卡落在手心里,當著眾人的面,慢慢收緊手心,然后用力一握,松開手,一撮黑色的粉塵從她手心里飄下來。 眾美女集體哆嗦,整個人好像站在冰窖里,渾身發(fā)寒,貼著電梯門的腿在抖,心底在吶喊,她不是人,是魔鬼。 “放心好了,現(xiàn)在是法社會,殺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