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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與待會要做的表情和動作在腦海中演練,她一遍遍告訴自己別緊張。 和煦,不過就是一次演出,沒什么好擔心的。不就是觀眾嗎,不就是怕出丑嗎,沒什么是會比當眾挽回穆清風更讓你覺得難為情的了吧。和煦自嘲著。 不管演出前的心境是多么的緊張難熬,時間一到,演出還是就這么開始了。 旁白介紹完故事背景后,就是身為太陽神的和煦被以己祭天的國師給了當頭一棒的情景。 “尊敬的太陽神大人啊,請您救一救您所庇佑的土地吧!”大屏幕的背景上是直沖上天的血光,帶著一位老人滿是血淚的乞求,而映入太陽神眼簾的是血光后遍布瘡痍,民不聊生的大地。 驕傲的太陽神在看到此番境地后,羞愧的低下了自己高抬著的頭顱。 “不行,我得去找風神,我得去乞求他的原諒?!痹?jīng)發(fā)誓永遠不當先開口的那個人的太陽神終于決定去尋找風神并想辦法讓他重新回到這個國度,改變這些可憐人的命運。 太陽神把宮殿中和風神有關的一切都帶走了,她一一把風神曾喜愛的東西以道歉的名義送還風神,但風神還是不為所動。 “風神,曾經(jīng)是我錯了,我知道你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原諒我的,但請您看看這片國土的可憐人們,請您回去,而我,則將永不踏入你所庇佑的土地一步?!卑侔闫蚯蟛坏煤螅柹癜涯橇S涗浟睡忦甏蟮鼐跋蟮氖舆f給風神,她決定只要風神能挽救他們,那么她出走也未嘗不可。 風神卻看也不看就想拂袖而走。 “風神,你真的就這么放棄你的子民了嗎?“太陽神揮揮手展開石子中的影像。她低下聲來,滿帶著乞求道。 “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我愿意為我曾經(jīng)的過錯做任何事,只要你回去?!憋L神沒有回答,仍舊冷著眼看著太陽神,太陽神抬著頭,半跪在地上,決絕的懇求道。 “你憑什么以為錯了就一定會得到原諒?你憑什么以為你拿曾經(jīng)的子民為借口我就會和你冰釋前嫌?本就相看兩生厭,何必為了外物作無謂的忍耐?你堂堂尊貴高傲的太陽神大人,什么時候也會體驗民生疾苦,自愿做低服小忍辱負重?我告訴你,從我離開的那天起,那些人就不再是我要庇護的子民,而你,也不過只是個和我沒有任何干系的太陽神罷了。“看也不看太陽神一眼,風神把她拿來乞求原諒的所謂的他曾經(jīng)喜歡的回憶及事物全部丟棄于地,他蹙著眉頭,聲色冷如冰棱。 “沒有干系?就是沒有從前,沒有怨恨,沒有不忿,沒有不耐,是嗎?”太陽神垂著腦袋,她完全的跪坐于地,滿臉的絕望。 “是!“風神仍舊沒有看她,他嘴角緊緊抿著,緊攥的手微微顫抖,他低聲道。 太眼神垂下眼簾,失落的離開了。 “罄風,最后再和你表達一次歉意。這是你最愛的那張焦鳳琴,是我在云洵宮找到的,我還記得你曾經(jīng)在那里撫琴的綽約風姿。原來不僅是在人間是時光易變,作為神明的我們其實也難逃這一基本法則。而這是你喜愛的芩羽葉和樾時草,我在你曾經(jīng)栽種過的園地里找到的他們。把曾被你丟還于我的回憶中的東西再一次還于你,不是為了讓你再去回想什么那些你所不愿去回憶的從前,我只是想借它們再一次表達我曾經(jīng)的愚笨與無知,傲慢與無禮。我不希冀你原諒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是真的真心實意的表達歉意,而非表面功夫弄虛作假。我已向父神提交申請,希望你別再把我作為你不愿回想的心病?!痹诟干竦幕貜拖陆登埃柹裨僖淮伟亚敢鈧鹘o風神。 “再向我道一次歉原來是那么讓你感到困難的嗎,本來不就是你先錯了的嗎?”風神看著青鳥送來的信件,他闔下眼眸,全身上下不住的顫抖著。他冷笑一聲,對著信件自嘲道,眉眼間是藏不住的悲愴。 “那我們就再賭一次吧?!憋L神揮動袖子,把太陽神送來的東西全部銷毀,他著手寫了封申請信讓青鳥送到父神手中。 “看看這一次,會不會有不同的結局?!痹诨黠L塵之際,曾經(jīng)的風神朝著遙遠的太陽星群中低聲呢喃道。 “你好,我的風神伙伴!”初來乍到的太陽神笑意盈盈的對早就在那兒的風神打招呼道。 “你好,親愛的太陽神伙伴?!憋L神拉長眉眼,萬千星光自他彎著的眼眸中溢出。 “那是芩羽葉和樾時草嗎?”太陽神指著風神手中的東西問道。 “嗯?!憋L神彎起嘴角,笑意漸深。 “真巧,我也喜歡他們?!碧柹衽d奮道。 “對啊,真巧。”風神把手中的草葉遞給她,深以為然道。 寒來暑往,歲月變遷,曾經(jīng)那個最貧窮最不適宜人居住的國土變的富裕而有生機,而那里的太陽神和風神是最好的伙伴,是最好的神明。 隨著最后一幕的結束,隨著悠悠然的旁白聲結束,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和煦享受著自己胸腔中那代表著喜悅的跳動聲,她昏昏然朝臺下鞠躬而后跟著穆清風的腳步離場。 ☆、chapter16 “很不錯,很不錯啊?!币幌屡_,楊染就拉著她的手興奮道。 “就是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和班長演的是什么虐戀情深的戲碼?!鳖櫱χ{(diào)侃道。 “本來就是好嗎,我差點都要看哭了!這個劇本改的真好?!睏钊具挽愕氖郑治枳愕傅?。 “是個鬼啦。我回去換衣服?!焙挽銚u了搖頭,敲了下她的腦袋,但嘴角還是不由溢出笑意。 “和煦,說真的,你和班長演誒。真是太虐了太虐了,幸虧班長改了結局?!睋Q完衣服,楊染仍意猶未盡的對著正在卸妝的和煦說道。 “就是和穆清風演我才尷尬!”和煦其實也很難為情,越想她也覺得那情節(jié)有點曖昧。 “誒,說真的,你是不是抱著想和穆清風道歉的想法才答應的?”想著反正宿舍現(xiàn)在就她們倆,楊染戳了戳和煦的手臂,正色道。 “其實啊”和煦聞言,她看著帶著篤定的楊染深深嘆了口氣。 “你還記得嗎,出游那天,也就是我編那個故事的那天下午,你不是找不到我,然后我說穆清風找到我了,并且我和他攤牌了嗎?”和煦斟酌著語氣,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較好。 “是啊,你那天不是被曬傻了嗎,自己都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了?”楊染點頭應道,語氣里還帶著些調(diào)侃。 “其實那是真的,后面去玩狼人殺之前我又遇到了穆清風,他對我的態(tài)度不是很好?!焙挽闳郧宄挠浀媚翘彀l(fā)生的所有和穆清風有關的事。 “所以晚上輪到我被罰的時候,我也就神差鬼使的編出了那個故事,我知道,在內(nèi)心深處,我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