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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了不少。 “是嗎,那很好!對了,堅叔,我的酒店找到人幫忙了,過幾天就又可以重新開業(yè)?!焙j栒f了來的目的,讓堅叔也放心,海陽很高興的講道,太不容易了,這段時間找人跑的腳都要斷了,連堅叔也幫他想了不少,對于堅叔他當自家親叔一樣親,當時買酒店時,堅叔也借了不少錢給他。 “真的嗎?那太好了,找了這么多天終于解決這件事,對了,你找了什么人幫忙?”堅叔也替海陽高興,這么年輕就能有魄力買下這樣大的酒店,出事的時候也是到處找門路找人幫忙,老天是不欺負這樣有志氣的青年。不過他也想知道誰這么厲害,他也幫海陽打聽了不少人,想讓他們幫忙,結(jié)果都幫不上。他認識的大部分都是四處小店的老板,也沒什么門路。 “就是長生的老板啊,是長生幫我跟他廠長講的,長生現(xiàn)在是木工組的組長,據(jù)說很得他們廠長的重用呢!”海陽想到長生,才短短幾個月就能在家具廠當上木工組的組長。 “是嗎,董老板人這么好?”印象中董框華可沒這么好說話,A市中可流傳著他年輕的時候做生意時是多么狠戾不講情面,是個極有地位又黑白兩道都能走的起的人,想不到能請得到他的幫忙,看來這長生確實在廠里混的不錯,很得董框華的重用。 “我也想不到長生能說得動他們老板,還真的介紹人幫忙了。哎!不說了,總歸事情處理好了,我這心里頓時輕松了好多,來!我買了一些酒菜,我們邊吃邊聊?!?/br> “行,叔去洗個手了出來跟你喝兩杯?!眻允迦ズ竺鎻N房洗了手,又把昨兒個沒吃完的花生米也拿出來。 兩人先干了一杯酒后才又開始閑聊著,沒過多久就聽到外面有人喊“叔叔”的女孩聲音,堅叔笑道:“是我的侄女燕華過來了?!?/br> 燕華是他堂哥的女兒,最近幾個月才回來,之前被下放到農(nóng)村去歷練,后面堂哥又找人托了關系才把她接回來。 “叔叔,你有客人?”許燕華手里拎著一袋水果,她這兩天剛來上班又在這附近,趁中午有空,她就過來看看她叔,把水果遞給他。 “這是海陽,沒事,不是外人?!眻允逭酒饋碜叩介T口來同她說話。 海陽聽聲音怎么感覺這么耳熟,頭就轉(zhuǎn)過來,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不是早上在街道處那里,懷疑他不是瑞海酒店的老板,差點不肯給他蓋章的那個工作人員,原來是堅叔家親戚。 “是你!叔你認識他?”許燕華也發(fā)現(xiàn)了海陽。 “海陽啊,以前老店的鄰居,噢,我忘記了后來搬到這里,你一直在外面長大后面又下鄉(xiāng),難怪不知道他,怎么你們認識?”堅叔看兩人詫異的表情,感覺他們見過。 “噢,早上見過算認識吧!”許燕華有些哭笑不得,早上她倆可還拌嘴過,現(xiàn)在又見到有些尷尬。 海陽也點了點頭,見那人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也算她有長記性還知道自己錯了,“你好,我就不自我介紹了,早上的事我沒放心上,你不用不好意思。” “真是對不住,我剛來這里上班兩天,對這里不熟。”許燕華家是在另一片小區(qū),不算遠,騎車不過要花半個小時左右。 “沒事,都是年輕人,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哈哈!來燕華,這里坐,剛?cè)ド习噙€適應不?”堅叔心想原來是這么回事,年輕人嘛,這樣的見面才印象深刻。 許燕華抓了抓頭有些哭笑不得然后才回答:“有些不懂,正在學,所以早上才會把他給得罪了。” “是嗎,沒事,海陽肚量可大了,對吧!海陽不僅是瑞海酒店的老板,他家就離街道處不遠也有一家旅館,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幫忙,他這個人最是熱心腸?!眻允逑氲窖嗳A今年二十二歲了,還沒談對象,家里人都發(fā)愁,海陽這么優(yōu)秀,要是能跟他在一塊,很不錯,就有心想讓他們多接觸接觸,兩人年齡剛好一樣。 “那謝謝你了,以后不要嫌棄我這人太煩了就行?!痹S燕華想到這人還挺厲害的,之前還真是她想錯了,說是這樣說,她也不敢真有事去找他,同他非親非故,她可最怕欠人人情。 海陽吃了幾顆花生米并沒說什么,算是應下來了。 “叔,我下午還要上班,先走了!”許燕華看氣氛有些冷就站起來,關鍵下午還得要上班。 “上班要緊,海陽,你不是差不多也要回去吧,你們順路就幫我送下燕華?!闭f完還樂呵呵地笑。 海陽心里暗道,我好像才來沒多久吧,這堅叔今天有些不對勁,往常都要拉住他陪他喝酒很久后才肯放他走呢,想想下午還有事,算了!也站起來打算離開,“走吧,許大美女?!?/br> 許燕華看著剛才這人還挺正經(jīng)的,現(xiàn)在怎么一副吊兒郎當樣,有些猶豫要不要跟他一塊走了。 海陽在前面走,見后面人沒動,真是怪女孩,不會這樣就怕了他吧,于是就轉(zhuǎn)過身子回道:“走啊,又不會被我吃了,你早上不是膽挺大的,現(xiàn)在莫非怕我?” “才沒呢,走啦!”見鬼,剛才對他升起的一點好印象一下子就沒了。 堅叔看他們倆那樣反而并不擔心,他以前跟他老伴也是這樣經(jīng)常拌嘴,現(xiàn)在老伴不在了,反而更想她了,唉!人真老了,改天叫女兒?;丶襾砜纯此?/br> ☆、第78章 流鼻血 海陽同許燕華兩人不緊不慢的走著,海陽走在前面,許燕華離海陽一步之隔的跟著。兩人自從堅叔的家具店離開后之間就再沒講過話。 “阿姨,幫我拿下那張紙好不好?”一個從小賣部跑出來的小女孩,有一張貼紙被風吹到前面不遠的樹上去了。 許燕華牽著小女孩來到大樹旁,看到枝椏中的那張彩紙,她墊了墊腳尖可什么也夠不著拿不下來,正煩惱著要不要跳起來看能不能夠到。 只是才剛跳起來沒落地突然‘砰’了下一聲明差點被后面的海陽給拌倒了。 海陽往后退了幾步痛苦地捂著他的鼻子,幾秒后手掌拿開,一條血紅的鼻血順著鼻孔就流出來。 “??!”……“我不是故意的!”許燕華看到海陽那樣知道是被自個兒給撞的嚇得都快哭出來,趕快拿出口袋里的手帕給他捂上。 海陽剛才被撞的那一瞬間疼得差點眼淚都要掉出來,眼前這個丫頭簡直就是自個兒今天的瘟神,碰到她接連不順,現(xiàn)在還有血光之災。 “算了,我自己來。”接過帕子自己很難受地捂著鼻子。 “那個,街道辦那里快到了,我自己過去就好了?!惫諅€彎,兩百米左右就到了,現(xiàn)在海陽還被自己弄受傷,怎能再好意思讓他送,而且自個兒還特別尷尬。 海陽捂著鼻子,走到大樹下,取下那張彩紙給她,示意她給小女孩,他剛才走過來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