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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藥給了三奎。三奎倒了開水,卻嚎了起來:“金,剛!這盒盒,上面咋,咋有兩頭,豬呢?”他又翻轉(zhuǎn)了背面看。“金剛!這,這是獸藥么!叫,叫你,辦個事?” 我拿來看,果然是獸藥。三奎懷疑我是中了邪,這么個事竟然也辦成這樣。我便又去了鎮(zhèn)上,買回來治人的感冒藥。 我給三奎說了我遇見個心儀的姑娘。三奎問我是否心動了。我沒有說她長得像安蘭。我說怕是沒有機會。三奎說機會是人造的么!積極點。 于是我每天上班前都去一趟街心公園,卻每次都會遇見她。我只想看見她,確定她一切安好。她總是淡淡的一笑,我裝作晨跑,也沖她揚手一下招呼,便一掠而過。 三奎說看到我生機勃勃的樣子他高興得很。三奎又給我想辦法,撓破了頭的想。他的主意是:他去當個流氓,然后我再半道殺出,來個英雄救美。我回說老土,電影里都演爛了。 三奎躺床上,一只手撐著腦袋。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我扮作一個算命先生,我和三奎編配起臺詞。 我又去街上挑了有算命先生的幾部老電影拿了周全家里放著看。又去了市里文體街淘來清朝人戴的頂上有個小圓疙瘩的帽子,一把折扇,又挑了一副圓片墨鏡。 一切就緒,三奎跳躍著喊說就看我的演技了。又抱定決心說他絕對把事給辦好 ,叫我放心。 星期天的早晨,三奎穿上了他最好的那身衣服。天剛亮,我就和三奎坐在街心公園的條椅上等著她的出現(xiàn)。我們來的顯早,三奎已經(jīng)倒在我肩上睡了起來。我則緊緊的盯著公園的入口處。 ☆、第十九章 她終于出現(xiàn)了,我動著肩膀把三奎搖醒。三奎騰的坐定,口里嚷嚷:“在,在哪呢?”我支應三奎道:“三奎就看你的表演了!”三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迎了上去。 “天,天靈靈,地,地靈靈,算,算卦,我最行!”三奎搖著折扇迎了她走來。她竟然若無其事地從三奎身邊走過,仿佛沒有一點興趣。我揪著心,三奎轉(zhuǎn)頭望向我,我招手示意他繼續(xù)。 三奎轉(zhuǎn)頭追了上去,轉(zhuǎn)到她面前:“姑,娘,我來給,給你算一卦!”她有些無奈,也有點討厭,便從包里扯出一張五元的紙票遞給了三奎。三奎正待說話,卻定在了那里,表情僵硬。他看見了這女子的面容像極了安蘭,所以被驚訝到了。我心里想這下完了,事情辦砸了。三奎卻迅疾反應了過來,拒絕了她的錢票,口里念到:“錢,錢財乃,乃身外物,佛說普,普渡眾生,你這一生,注,注定和金,金字有緣!” 我心里一陣興奮,三奎太棒了,辦的忒好了。三奎說完就搖著折扇從她面前走過了,口中依然念著:天,天靈靈,地,地靈靈。 也許是三奎的表演沒有穿幫,她稍有了猶豫的神色,她坐了下去,心里好像想著事,還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小狗??吹竭@里,我心花怒放。 今天的表演到此算圓滿成功,按著我的計劃,下次我就會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做個自我介紹,說我叫金剛。我請了三奎吃飯,三奎說起她實在像極了安蘭,又撓頭疑道:“金剛!也不知道,你這么做的對不對。”三奎想我可能是把她當做了安蘭,把所有的感情都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身上。我沒有三奎想的這么嚴重,我只是真想和她從新開始。 我在那個公園的出現(xiàn)是這個禮拜三,我一早的趕來等候著她。我料定她會來的,我已掌握了她的這點生活機密。 她來了,穿一襲白色長裙,披肩的長發(fā),簡單的妝容,白皙的臉龐。我向她迎過去。我沖她微微一笑,她也回笑,之前已無數(shù)次從她身旁跑過,或許她的記憶里我的容貌存在過那么幾次,笑容顯得真誠了很多。我這次沒有裝跑步,我迎上去和她打招呼:“你好!我叫金剛!”她還是那么淡定,眨巴了一下眼睛道:“金剛?金剛和我有關(guān)系么?”我說:“你不信宿命嗎?”她回道:“我是無神論者!我不信!”我急躁了起來:“不信?不信你前天摸著你的小狗起春心呢?”她懷疑了起來,從頭到腳的把我審視了一遍?!澳闶悄翘炷莻€算卦的?”“不是,是我的兄弟?!蔽依淅涞幕氐?。 她捋了一下頭發(fā),露出一絲微笑,我卻有點莫名理解。此間她的風情足可以傾國傾城,足可以迷倒眾生。她雖然長相酷似安蘭,但沒有安蘭身上的那股野勁,一直那么淡定,淡定的像出水芙蓉。 “你好!我叫郗若!”她大方的伸出了手?!爸x謝你為我做這么多!” 我開始贊嘆她的修養(yǎng),將她和村里的姑娘比較了起來,她沒有任何懷疑,也不做任何防備。村里的姑娘往往都有防備心的,比如你想贊美她一句:姑娘,你長得太漂亮了!她會以為你起了歹意,然后她的mama會緊上一句:你□□的想干啥呢? 她和我說了很長時間的話。她說她也是個外鄉(xiāng)人,她父親在深圳奮斗了大半輩子,她十歲來的深圳,后來父親在這里買了房,辦了當?shù)貞艨凇J畾q前生活在老家四川,她的同學都是全國各地的,初中畢業(yè)高中畢業(yè)的同學,有的回了老家,有的去了外地,只有她讀完了大學又回到了這里。平 “你天天都會在這里散步么?”我問她。 “我是個夜貓子!老是晚上出沒!在家寫些東西,早晨出來呼吸這新鮮的空氣!”郗若說著。 “作家?你是作家!” 郗若淡淡的微笑。我心里有些慌亂,可能是差距太大吧!但轉(zhuǎn)而又覺得幸運,有這么個作家的朋友也真是三生有幸了。 我請了三奎周全一起吃火鍋,向他們炫耀我認識的女孩叫郗若,還是個作家。周全聽到這里,說了句泄氣的話:“金剛!你還是算了的啦!人家是作家,你覺得你們協(xié)調(diào)嗎?”周全和三奎都緊盯著我的臉,讓我痛快地回他們話?!皡f(xié)調(diào)?我就是要她給我協(xié)調(diào)。讓她教我正確積極的人生觀?!敝苋犃瞬荒蜔┑牡溃骸靶辛?,你可以教她了!”三奎始終不說話,他猜測著我心中的想法。 街心公園猶如一塊巨大的磁石展在街道上,對于我來說總是有強力的吸引。好多次都是不自然的就走了過去。 這次我是特意去找她的,我說我想把她拜作老師。我說:“知識引導人們走向光明,觀念讓人面對一切!”她淡淡的笑道:“你可以做我的老師了?!蹦悄苣?,我一臉的青澀。她望著我一臉青澀的表情悠悠說道:“老師么?就不必了,我做你的師姐吧!”呵呵,好啊,好啊。我心里一陣歡喜雀躍。 她要我講給她一些農(nóng)村里的奇聞異事。我就給她講起:在大山里有一對青梅竹馬的戀人,曾經(jīng)約定三生,他們父母嫌貧愛富,阻止了他們的愛情,讓姑娘嫁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