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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的說道:“你這沒良心的死老漢!你現(xiàn)在倒把你摘得一干二凈了?” 安蘭一聲苦笑,兩個人嚇得沒了一丁點言語。安蘭洗了臉就回了下碥。她無奈,她不知道她還能改變什么。 菊潤在一旁呆愣著。鍋洞里噼里啪啦燃著柴,安板上雜七雜八的放了一案的菜蔬。菊娥想起鍋還干燒著,就小跑步去了灶屋,麻利的舀了兩瓢水倒進(jìn)鍋里,灶屋騰起了一屋的白煙。轉(zhuǎn)回來又給父母說寬心話:“沒事的,爸爸,二丫只是心里一時難受,她現(xiàn)今已和喜才結(jié)了婚,有了日子,她不會做出什么事的?!?/br> 程黑蛋一聲嘆息,嘴里急著說:“哎呀!我是怕她恨我么!”菊潤又回:“不會的,這是時間上的問題,金剛到時混不出個名堂,她總有一天覺得你的做法是對的?!背毯诘坝X得菊潤說的也有道理,遂又嘆息了一聲:“但愿如此吧!” 安蘭回了下碥,坐了沙發(fā)椅里傷悲起來,心里道:金剛??!我對不起你?。∥覜]想我爸爸把你所有的信都攔來,我不該不相信你,我不該不相信我自己??!想著便拿起紙筆準(zhǔn)備給金剛?cè)ヒ环庑?,便提筆寫到: 金剛,你好嗎: 偶然間看到了你的來信,但它對于我來說,顯得是那么遲,那 令人心痛。金剛,你忘了我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喜才結(jié)婚了,就讓我 們之間停留在那個月夜之前吧!這是緣分,這是命啊!我還是沒爭 過命運。金剛,你忘了我吧!去尋找更好的姑娘吧!…… 程安蘭 安蘭照著來信的地址寫好了信封,把信裝了進(jìn)去,正用漿糊粘著。喜才回了來,一進(jìn)院子就高興的喊著安蘭。安蘭沒回。 “吆!寫信呢?這是給誰郵呢?”喜才嚷著。 安蘭給他往手上一遞,說了句:“你都知道吧!” 喜才接了安蘭遞過的信,看是金剛的名字,一臉的怒恨。他卻不知道程黑蛋攔截金剛信件這事,對于安蘭剛這一問,更是摸不著方向了。 “你心里還想著他?” “你放心,這是我給他寫的最后一封信,今后再也不會了。我跟你過好日子就行了?!卑蔡m的話語異常平靜。 “發(fā)生什么事了?”喜才追問著。 “我爸爸?jǐn)r了金剛寫來的信,全燒了,今兒我看到了金剛的來信了。” “這,這真是的,爸爸這事做的太……”“安蘭,你不要傷心難過,我還是那句話,不行,你去南方找他吧!”喜才頓了會兒又說道。 “晚了,不去了,我懷了你的娃了?!?/br> ☆、第十六章 我收到了安蘭的來信,我很激動,畢竟我已去了七次信。在我曾長久的等盼又完全松散的情況下。我迫不及待的撕開信封。 我一下癱坐在床上,我不信安蘭怎么會撇下我和喜才結(jié)了婚呢?不可能,不可能,這不是真的。我自言自語。搖著頭,流著淚,哭著聲,就像當(dāng)初三奎在河灘上大哭一樣。 三奎回來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他前段時間給家里打電話,郭治民特意交代不要給我說。 三奎問:“金剛,怎,怎么了?這,一副,熊樣?” 我把信紙給了三奎,三奎搭在眼前望了一眼。他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早,知,知道,這事了。”三奎坐了我身旁,緩緩地道:“金剛,世,世上的女子,千千千千,千萬,這已經(jīng)是固定的歷史了,這,就是,是命吧!” “呵呵,你早就知道了?!蔽乙宦暱嘈Γ骸拔疫€在期望我和安蘭……,這,我就是不信安蘭能撇下我?!?/br> “好,好了,不要鉆,鉆牛角了,事,事情已經(jīng),真,真實,何,必再,想,那多呢?”三奎極力的開導(dǎo)著我:“她,忘了你,你也,也可以忘,忘了她,她無情,你也,也可以,無義!” 不,安蘭不會這么無情,這其中必是程黑蛋搗的鬼,不會的,安蘭不是無情之人。遲了,一切都遲了!三奎叫嚷著。這肯定是程黑蛋做的好事,我懷疑安蘭就沒有收到我的信,她說偶然收到我的信,可我已經(jīng)去了七次。安蘭叫我在這里找一個,呵呵,安蘭,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天亮了,我的視線變得朦朧了,望了一眼窗外,一片昏黃。平時我總是第一個起來,喊醒三奎,再把窗上的蘭花澆一遍。 三奎起來推搡著我說:“金,剛!你,今兒,別,上班了,我找,組,組長給,你請假。你好好休,休息一下?!?/br> 日子該咋過還得咋過。我起來接了兩盆涼水從頭澆下,洗漱一番,還是得上班。日子像昨天一樣,機(jī)器響了,得跟上機(jī)器的節(jié)奏,流水線轉(zhuǎn)過來,稍不留神,就堆起了堆。三奎過來給我?guī)兔Α?/br> 連吃飯在內(nèi)有兩個小時的休息,大家吃了飯都在廠里休息處休息,三三兩兩的手里捏著煙卷交談甚歡,時不時給口里送上一口煙。我和三奎坐在臺階上,我一臉的發(fā)呆,三奎給我說話,我一直都聽不真。 轟隆隆,好像是要下雨了,廣東的天氣變得快,不像北方老家,下雨時總會醞釀個情形,給人個準(zhǔn)備的機(jī)會。所有人都離開了空地,都站在了廠房過道下面避著這一場雨。 我稍抬頭望見空地里十來個紙箱,這可是成品箱,可能是剛從車間下來要進(jìn)倉庫的,這得行嗎?十幾箱成品經(jīng)雨這么一淋,不白瞎了么?我就趕著一箱一箱的往過道里般。雨果然來了,雨點子還大,三奎站在樓層底下喊:“金,剛,快,過來,一會淋著,病,病了!”三奎的喊話引來了一陣轟的笑聲。他們轉(zhuǎn)而又興致勃勃的談?wù)撝S腥瞬恍嫉恼f了句:傻b,就他有覺悟。我沒有時間望他們那不屑的神情,把十幾箱成品悉數(shù)搬到了過道里。 “你叫金剛吧!” 我抬起頭一看,一個中年男子,一身潔凈的制服,我用手在頭上抹著水,我不認(rèn)識他,他可能是廠里的領(lǐng)導(dǎo),我猜測。我回了他是。 “你跟我來吧!” “奧。” 我跟在他的身后,他說他是廠長,也是,這么久了,廠長到底長啥樣也沒見過。 他擰開了一閃門,這是他的辦公室,整潔的一張辦公桌,整齊的放著若許文件夾。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坐在沙發(fā)里正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著我。其實他并不老,頭上已白發(fā)蒼蒼,卻精神抖擻,身上顯著無盡的激情,一身淡褐色唐裝更顯得高貴大氣。我站在他面前不知道說什么,顯得有些呆愣。廠長忙介紹說這是總裁,剛從新加坡回來。奧奧,我回了一句總裁。他讓我坐下,語氣顯得甚是和藹。 “小伙子!多大了?家是哪兒的?”總裁在問我。 我一一回了他的問話。他又問道:“你現(xiàn)在是哪個部門的?在做什么工作?” “第二車間,縫紉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