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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沒事,花瑞嬸,說得清的!”我便進了屋。 我大我媽正在給公安求情說話,他們看到我就慌忙站起來,“娃呀!你這是都干的啥事么?”兩個公安同時把目光瞥向了我,“抓起來!”其中一個厲聲說道,這聲音干脆利落。 我被帶上了警車。他們以為我看到警車后會逃,特意把警車停在了小學院子里。真是的,我怎么會跑呢?跑了不就更說不清了。我又想,治民叔不是叫我和安蘭回來結(jié)婚么?噢,原來這是程黑蛋設(shè)計的圈套,我和安蘭當時的懷疑是對的。 郭治民咆哮著沖進了程黑蛋的院子,安蘭正在被程黑蛋和尹娥你一句我一句的訓著話。顯然,安蘭并不知道這十多分鐘發(fā)生了什么事。安蘭聽見郭治民在屋外怒罵著爸爸,不禁心生蹊蹺,一下就想到了金剛,就像條件反射一樣。 郭治民進了屋來,一臉的怒氣:“程黑蛋!你是啥意思?你還要不要臉了?”程黑蛋強擠出一絲笑意,回道:“呀!治民回來了!”尹娥沉著臉,不敢瞅望郭治民那張臉,總覺得陰森可怕。 安蘭早已按耐不住糾結(jié)的心,急著說道:“治民叔,是咋回事么?”郭治民把頭向著程黑蛋一偏:“問他!”“爸爸,咋回事么?”程黑蛋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向后一退,臥到了沙發(fā)里,把眼睛緊緊的閉上,嘴也閉的緊。 郭治民看著程黑蛋,臉已氣得通紅:“不好意思說吧!行,我說!你叫我把金剛和二丫從省城里叫回來,然后你又去公安局報案,說金剛拐賣婦女是么?是不是你做的事!”郭治民就像是在審問一個犯人。 安蘭登時一臉的埋怨和不解:“爸爸!你怎么能這么做呢?你太讓我失望了!”說完就出了院子,向著金剛家里跑去。尹娥跟著跑出了院子,在身后喊著:“二丫!你個不要臉的!”隨即便癱坐在地上大哭起來:“老天啊!我這是做了啥孽了?讓我生這么個女兒來氣我!”一邊哭,一邊說,越說越傷心,越哭聲音越大。 程黑蛋還是一言不發(fā),郭治民撂了最后一句話,顯得語重心長:“黑蛋!你我的關(guān)系現(xiàn)今就走到這兒了,以前算我瞎了眼窩!”郭治民一路罵著不是東西,人面獸心的話回了自己家,一到家就和秀春向說這事。 程黑蛋窩在沙發(fā)里,聽了尹娥在屋外嚎哭,自己心里也一陣難受,想著活這么老還沒有誰這么教訓過他,而且自己連個屁都放不出來,想著氣從肚里冒了出來:“吼慫哩吼!把人丟死了!”小丫放學回來,在路上就聽說了二姐和金剛的事,回來又見尹娥坐在地上哭,就把她往回拉,尹娥體重,小丫拉一下一點反應也沒有。尹娥仍是哭天喊地,雙手隨著哭聲從頭頂往下劃著。小丫來了氣:“哭啥哩哭!自己做的這事還哭?不管你了!”說完徑自去了灶屋,自己做飯吃了。 安蘭來了金春林家,見著金春林和衛(wèi)淑青,就詢問著金剛?cè)四?,金春林嘆息著說:“被公安帶走了!”安蘭向著金春林和衛(wèi)淑青說道:“叔,嬸,你們不用擔心,金剛現(xiàn)在可能還在鎮(zhèn)上派出所呢?到不了公安局,我現(xiàn)在去派出所給民警說出原因,金剛會安然無恙的?!毙l(wèi)淑青忙阻道:“娃呀!這不行,你還是個沒過門的女子呢,這不行!”安蘭又回說:“我不去就說不清,叔,嬸,你們就在家等著吧!”說完就徑自朝鎮(zhèn)上派出所去了。 程黑蛋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一聽聲音立即知道對方就是喜才的那個親戚建設(shè),忙用手捂著話筒說:“建設(shè)!現(xiàn)在是啥情況?我給你說,你一定要把那臭小子給我好好整治一頓!”建設(shè)在電話里說著:“你這是弄啥哩?你女子來說明情況了,你呀!老了,老了,積點德行不!”說完就掛了電話?!拔刮梗〗ㄔO(shè)!喂!”見對方確已掛了電話,氣的把電話狠狠地往座機上一扔,嘴里咕囔道:“喜才這啥慫親戚么?靠不住么!”尹娥哭累了,程黑蛋和小丫已經(jīng)把她扶 到床上睡了。 安蘭和我一趟回了程垣,一伙人遠遠的指指點點,低聲評論著。雖然聲音低,卻還是聽了個真切?!斑@女子?。驓埢?!”“哎呀!成何體統(tǒng)么?一個大丫頭家!做這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這么評論。我和安蘭對看了一下,微微一笑。 安蘭回了家,尹娥又恢復了精神,她是要把她說服的。程黑蛋說:“這個月就給你和喜才辦婚!”安蘭聽爸爸這么說差一點窒息,她只覺得太荒唐太無稽了。程黑蛋并沒有覺得自己哪里不對。又說:“你是我生的,我叫你嫁給誰你就得嫁給誰!這是忠孝!”程黑蛋話里帶著氣,這氣是白天郭治民給他受的。這會吼著說了一通,覺得心里好受了許多。 安蘭回說:“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這是逼我死哩!”程黑蛋說著便伸手在桌上拿了瓶藥,給安蘭指樣著說:“你信不信我把這農(nóng)藥喝了?” 小丫已經(jīng)大哭了起來,喊著安蘭:“二姐!你就給爸爸認個錯吧!”安蘭心也軟了,她真害怕會出啥事,轉(zhuǎn)眼給小丫使了個眼色,小丫心領(lǐng)神會。小丫哭著繞道程黑蛋身邊,一把把程黑蛋手中的藥瓶給奪了過來,安蘭就過去拿了手上,這一看,上面寫著:維生素c 一連幾天,程黑蛋也沒有提喜才啥事,父女兩屋里也不說話。尹娥背著安蘭就給喜才打了電話,叫他抽空上來看看,還說二丫在家呢。 喜才就買了幾樣禮物,開著自己的四輪農(nóng)用車一路嘟嘟的就來了程垣。坐定了后,程黑蛋就一陣埋怨:“你那親戚是個啥么?這一點事都辦不好。”喜才坐在椅子里沒有說話,過了許久便說:“叔,要不我和二丫這事就算了!他長得那么好看,我咋能配上她呢?”尹娥便說:“娃,你咋能說這泄氣話呢!得有點男子漢的氣勢!”“你放心!這事是我做主,誰說都不算!”程黑蛋給喜才打著氣。 安蘭在自己房間把喜才的這句話聽了個真切,心里想喜才說這話還中聽,不是讓人很反感,好像有點改變了她之前對他的看法。喜才臨走時,安蘭追了院子里,給喜才說了她和金剛的感情,也說感激喜才對她的愛慕,喜才低聲說著理解,理解。說完一跛一跛地出了院門,又低聲的干咳了幾聲。安蘭望著喜才的背影,突然覺得喜才讓人生憐,呆愣了半天,陷入了沉思。 又過了些天,程黑蛋又提了安蘭和喜才的婚事。這些天安蘭也一直思索找 尋著一個辦法,一個可以兩全其美,又不傷及任何人的一個辦法。當程黑蛋這一句話提出來時,安蘭就說:“爸爸,你不說金剛比不上喜才么?是這,你給他三年時間,金剛必會改變的,他一定會比喜才強!”程黑蛋沒有立即答復。 夜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