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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不是看了嗎?質(zhì)量不是還行嗎?” 于大海記得當時送來一小三輪車的磚,他看了質(zhì)量沒問題,才決定買的。 “當時那小車是行的,可是后來再拉來的就是這個了,我看就是以次充好?!贝罄顨鈶嵉溃澳侨艘蔡钡铝?,不知道小木知不知道這事,后來那批磚運來的時候可是他接收的,當時大海哥你不在?!?/br> “小木呢?”于大海莫明覺得這事跟小木脫不了關(guān)系。 “不知道,早上來的時候還看見他呢,這會兒不知道跑哪去了?!贝罄畹馈?/br> 正說著,小木就不知從哪里竄了出來,然后火速把于大海和大李拉到一邊的角落。 剛才于大海和大李兩人說話都沒背著人,但是現(xiàn)在正是上課時間,院子里都是他們干活的工友,大家都在努力干活,也沒聽他們在說什么。 小木把二人拉到角落,就一陣哭天抹淚的解釋,原來小木昨天就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了,他當時就嚇壞了,這一車的磚夠壘一面墻,花了將近三百塊錢,要是不能用,他們可就賠慘了,他能不哭嘛! “我昨天就連夜去了我姥姥那村,可是她家鄰居已經(jīng)沒人了,我一打聽,原來前幾天就搬走了,算算應(yīng)該是剛把磚賣咱就搬了,”小木哽咽道,“大海哥,我真不知道會這樣,我也是想幫咱們隊里省錢才提出來的,這事真的不賴我?!?/br> 小木現(xiàn)在怕極了,他昨天沒找著人,一晚上沒睡著,本來今早來了就想跟于大海說,可是他又不敢說,還存著一絲僥幸,要是沒人發(fā)現(xiàn),用上了就沒他什么事兒,到時候該拿工錢拿工錢,以后他一定不輕信人了,好好干活就好是了。 可是剛才去了廁所的工作,就看到大李拿著塊磚在那邊不知跟大海哥說啥,他一看倆從拿著塊磚,那表情,就知道多半是發(fā)現(xiàn)了。 他稍稍湊近,就聽了個大概,于是就趕緊把二人拉到角落里解釋。 “你個笨蛋,當時驗貨時怎么驗的。”大李氣的紅了眼,恨恨的一把拉起他的脖領(lǐng)揚起拳頭就欲揍他。 小木哭唧唧的解釋,“我哪兒懂那么多啊,之前大??刹皇强戳艘稽c兒,說行啊,我才收了貨的?!?/br> “你...?!?/br> “行了,別為難他了,他才干這行幾天,哪懂那么多,這事怪我,是我沒盯牢,我那天應(yīng)該在這兒收貨?!庇诖蠛0汛罄顒褡。载?zé)道。 大李聽了勸,把小木用力一推,對方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然后轉(zhuǎn)頭對于大海道,“大海哥,那現(xiàn)在怎么辦?!?/br> 于大海皺眉,“還能怎么辦,這批磚不能用的,咱們再進一批好了?!?/br> 大李愁道,“總共就兩千塊錢連工帶料,這么賠一轉(zhuǎn)磚,咱還賺啥?” 于大海當然也知道,“那也沒辦法,你放心,你們的工錢不會少的?!?/br> 成立建筑隊就是他自負盈虧,不是大家合伙了,賠錢也是他賠了,所以沒看住他也只能怪自己。 大李忙道,“大海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工錢是小錢,只是這次太憋屈了,”說著他發(fā)狠道,“別讓我找到那孫子,否則一定讓他好看?!?/br> 小木聽了一縮脖,他跟大李雖然是一個村子的,但是以前并不是非常熟的那種,但是他離他家比較近,所以他就托大李幫著找活兒,大李人厚道,就把他介紹過來,來了之后他學(xué)了不少東西,這兩個月也是他賺的最多的時候。 比以前在家各地不知強了多少,他可不想回到以前,雖然在這兒干活也不輕松,但賺的卻是種地的好幾倍,他打算好好干兩年回家好蓋房娶媳婦呢。 誰知會出這樣的事,他也恨那騙他騙子。 想到這兒,他一轉(zhuǎn)眼珠,就對于大海說,“大海哥,我有個主意。” * 秦子勛在吳綺蘭的辦公室坐了不少時間才跟對方談到承包其他十一處國營店的事。 “我聽說秦明要參股,這是好事兒,他可有錢,那我就不摻和了?!鼻刈觿咨洗髮W(xué)的時候就開始搗騰著賺錢,幾乎什么都做,相對于進入官場,他其實更喜歡做個低調(diào)的生意人,或者說是低調(diào)的有錢人,然后跟自己喜歡的人到處吃喝玩樂什么的,咳咳。 這個愿望似乎不是很高大上,但是他就是這么想的,他不是家中長子,沒有必須撐起家族的責(zé)任,家里也不勉強他,不過這一切卻因為他喜歡的人另尋新歡而改變了方向。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走這條路,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還是不壞的,起碼他又遇到了她。 吳綺蘭木著表情,點頭道,“嗯,你好好為民辦事吧,最好別參與了?!逼鋵嵥囊馑际菫槊褶k事比較重要,但是她話一到嘴邊似乎就拐了彎,怎么說怎么不好聽起來。 秦子勛皺眉不悅道,“我怎么就最好別參與了,我參與也沒給你拖后腿吧?” 吳綺蘭垂下眼沒說話,秦子勛看她不說話,也一陣沉默。 待喝光杯子中的茶水,便站起來打算續(xù)杯,暖壺就放在吳綺蘭的辦公桌上,剛才她倒水時順手放上去了。 “聽劉子健調(diào)到g省去了,你沒去看看?”秦子勛就站在她的對面,熱水緩緩從熱水瓶中流出,氤氳的水汽,罩上吳綺蘭的臉旁,好似蒙上了一層云霧仙氣,襯的對方瘦削的臉旁如夢似幻,秦子勛一陣失神。 吳綺蘭一點都不想聽到劉子健這個名字。 劉子健就是她那個劈/腿男友,當初跟秦子勛分手就是用的這個理由,可那只是她想到的一個最徹底的理由,本想著一勞永逸,可沒想到麻煩更多。 “是嗎?”吳綺蘭道,“哦?!?/br> “你們沒再聯(lián)系嗎?”秦子勛道。 “對啊,他去南方了就沒聯(lián)系了?!眳蔷_蘭坦然道。 “哦?!鼻刈觿纵p笑道,“看來他也沒有比我多多少安全感。” 秦子勛當初問她,為什么是他,他哪是比不上對方。 吳綺蘭給出的答案卻是,“他比你有安全感?!?/br> 劉子健和他們是一個大學(xué)的,長的高高壯壯,一臉憨厚相,是個農(nóng)家孩子,沒錢沒背景,但是夠勤奮努力,與工人家庭出身的吳綺蘭來說,也算是差不多。 吳綺蘭棄秦子勛,選他好像也說的過去,畢竟秦子勛家世太好,好多人都覺得兩人一直在一起,恐怕結(jié)局會不太美好。 秦子勛當時氣憤的問他哪里比他強,他一直是驕傲的,還從來沒有被人嫌棄過,尤其是被自己喜歡的人。 然后他就得到了這句話,他當時有多失魂落魄,現(xiàn)在就覺得有多諷刺,因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