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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工友們也要放工回家,一聽這事就都義不容辭的幫忙。 徐天藍又去印了不少畫像,散發(fā)出去。 徐天紅在后面嘆氣,“不知二妹那邊找到?jīng)]有,我來鎮(zhèn)上前路過她那里告訴了她,她說回頭在附近找找?!?/br> 徐天藍一聽就知道對方是敷衍的話,徐天晴那人無利不起早,不過對親弟弟也這么冷漠,也快沒救了。 姐妹兩個在這著急上火,于大海那邊也不輕松。 他蹬著自行車一路向北行,又累又餓又渴,路上沒有行人,自行車就他一輛。 越往前騎心里越?jīng)]底,這條路是通往t市的大路,平時沒什么行人,都是大車從這過,自行車就他一輛,中間沒有休息的地方,他要是騎到黑,就只能睡大馬路了,而且還是餓著睡。 他不知道信那小孩的話,是不是正確選擇了,但是不信好像又沒有別的方向,只接一直往前行。 那兩個男人停下破舊的貨車,嘀嘀咕咕的不知說什么,然后其中一個瘦瘦的男人,就直直的朝著徐展鵬走了過來。 那男人上身穿著個條紋背心,外套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頂著如同雞窩似的腦袋,一笑露出兩排大黃板牙,自認為和藹可親,“小弟弟,你一人在這干嘛呢?” 徐展鵬把松松的鞋子往前頂了頂,露出大腳指頭,眨著兩個大眼睛說,“誰告訴你我一個人?我爸下去摸魚去了?!?/br> 徐展鵬一指前面,前面正好是座大橋,橋高大概三四米的樣子,下面是一條水流并不很急的河流,旁邊種著玉米苗長勢喜人。 這道路兩邊離附近村莊已經(jīng)不近了,但是稀稀的還是有幾片田地,所以偶或很遠的地方有個人在田地里勞作。 ‘條紋背心’順著徐展鵬的手指,正好看到橋下,玉米田旁邊有個草帽,不知是不是他說是他爸。 “哦,這樣啊,你說你爸怎么把你一人扔這兒,下面有魚嗎?”‘條紋背心’又道。 “有沒有魚,我又沒下去,怎么知道?”徐展鵬撇撇嘴故意道,“大哥你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條紋背心’訕訕的住了嘴,“我哪會游泳。”說著不再理他,轉(zhuǎn)身回到車子旁邊。 “大哥,那小孩身邊有大人?!薄畻l紋背心’回到車邊對坐在駕駛座上的一個胖胖的男人道。 “哪有人?我怎么沒看到,不就他自己嗎?” “在下邊呢?!薄畻l紋背心’一指橋下,“那不就個人,戴個草帽?!?/br> “哦,媽的,還以為點兒高呢,那咱先走吧,省的麻煩。”胖男人罵了句,招呼對方上車。 徐展鵬看著‘背心’男上了車,松了口氣,緊緊抱著懷里的窩頭,跺了跺腳,眼瞅著對方開走了。 于大海蹬著自行車,看著道路兩邊的田地越來越少,心也跟著越來越往上提,騎過了幾塊田地,該上坡了,再往前就是個大橋。 那開車的兩人,剛起動車子沒兩步就又回來了,因為胖男人看到了橋下田地旁邊草帽下是個稻草人,“媽的,你白癡啊,真人假人你分不清?” ‘條紋背心’一咧嘴,“那么遠我哪看的清?!?/br> 兩人迅速開了回來,徐展鵬一看勢頭不好,調(diào)頭往回路,剛路過時下坡有條小道。 不過他短胳膊小腿,實在速度有限,搭上累了一天了,哪還有什么力氣,兩人停下車,沒兩步就把人逮個正著。 “好,你個小兔崽子,你敢騙老子,你當老子白癡啊。”‘條紋背心’張開嘴就吐著不干不凈的話,兩排大黃牙更明顯了。 剛被罵了白癡,某白癡一肚子火。 “放開我,放開我,啊,救命啊?!毙煺郭i被人拎小雞仔似的拎了起來,膽子再大也只是個六歲小孩,他嚇的大聲呼救。 “廢什么話,扔車上去。”胖男人一身肥膘,比同伴略慢兩步。 兩人正要把孩子放車上,貨車車斗安了個頂棚,棚門打開,里面露出好幾個小腦袋,年齡看上去都不大,身體均是被綁著,看到人一臉的驚慌。 “干什么的?”于大海終于騎上了橋頭,看到兩個男人架著個小孩,雖然沒看清臉,但還是大喝一聲。 徐展鵬反應靈敏,大叫,“爸爸,你快來呀!我被壞人抓住了?!?/br> 兩人被吸引了注意力,一轉(zhuǎn)頭功夫,徐展鵬一口咬住了抓著他的其中一人的手臂,然后趁機脫離魔爪。 于大海這時候猛的蹬了幾下自行車,來到兩人近前,跳下車子就撲了過來,徐展鵬使出渾身力氣,緊跑兩步抱住了他。 “爸爸,他們是壞人,里面有好多小孩子?!毙煺郭i剛一脫離魔掌就趕緊說道。 于大海雖然被一句爸爸叫的有點懵,但是那只是腦子,身體卻反應靈敏的直接過去了。 兩人看這情勢不妙,就想趕緊開車走人,不過于大海并沒有給二人機會,照著落后一步的胖男人就是一腳,正好踢到對方屁/上,雖然屁/股rou厚,但是還是疼的胖男人慘叫一聲。 ‘條紋背心’這時掏出了一把匕首。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找了一幫人也沒有啥進展,徐天藍跟于大海的工友說讓大家伙先回去,畢竟工作也累了一天了,她們自家人再找找,等有機會一定好好感謝他們。 工友們有的就回去了,有兩個留下了說反正回家也沒啥人,這孩子丟了是大事,還是跟著找找。 留下兩個一個叫大李,一個叫小木,都是單身在鎮(zhèn)上打工,家在農(nóng)村的。 幾人又找了一會兒,畫像也都貼沒了,只得先回去,徐天紅這時已經(jīng)快崩潰了,一個勁的念叨著,“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br> 徐天藍也不想說什么,她情緒也低落的很,幾人又邊走邊問,然后就直接去了國營店。 店內(nèi)吳綺蘭一看她們回來就忙問道,“怎么樣?” 不過問完她也知道是沒消息,徐天紅‘嗚嗚’哭著,徐天藍和其他幾個人也都是垂頭喪氣的。 吳綺蘭嘆了口氣,“沒事兒,秦縣長那邊已經(jīng)發(fā)動好些人跟著找了,相關(guān)部門也都行動起來了,他說找了好幾輛車,不行就擴大范圍去鎮(zhèn)周邊找找?!?/br> 徐天藍點點頭,想著,也只能這樣了。 這時電話鈴響了,她猛的一激靈,心想著,是不是于大海那邊有消息了? 吳綺蘭忙跑去接電話,“喂?老秦???”然后對著徐天藍對口型,‘是秦明。’ 徐天藍本來都站起來了,一聽這話就又坐下了。 “什么?你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