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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叔叔。 可徐天紅一個這輩子沒怎么出過村,連來鎮(zhèn)上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的農(nóng)村婦女,小老百姓見官怕三分,看著那威嚴(yán)的門口,雖然沒做啥虧心事,但還是不覺得的腿發(fā)軟。 被徐天藍拉進去報了案,人家說人沒失蹤二十四小時,不給立案,派出所登記的小哥是個挺年輕的小伙子,還給解釋,“兩位大姐,我們這人力有限,要不您回村再找找,小男孩都淘氣,沒準(zhǔn)在誰家玩忘了回家。” 徐天紅忙說,“我都找過了,我們村就疙瘩大的地方,還上哪找去,我問過村里人,說有看到他往鎮(zhèn)上這個方向走了,所以我才來鎮(zhèn)上找。” “喲,那可不好找啊,這鎮(zhèn)上怎么說也有兩三萬人,他一個小孩子能跑哪去呢?”小年輕為了難,“行吧,我先給你記著了,一會我跟所長報告下,看看能不能出人給找下,你去村里大隊廣播了嗎?” “去了,大隊人喊了半天也沒個影子呢?!?/br> “行,我們知道了,你們地址電話留下吧?!?/br> 徐天紅說了村里地址,但是整個村子一部電話都沒有,只好求助徐天藍,徐天藍就說了國營店的電話,這沒個電話確實不方便,還好現(xiàn)在大家都沒有。 小年輕登記完就讓她們先回去,兩人剛要走,小年輕又說了句,“咦,大姐,你這胳膊怎么都紫了?” 徐天紅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左臂,此時她的左臂青紫一大片,就跟熟透的茄子似的,她趕緊拉了拉袖子,擺手說,“沒事沒事?!?/br> 徐天藍嚇了一跳,以為是剛才著急拉她的手給拉傷了,忙問,“大姐,你沒事吧?怎么這樣了,是不是我剛才拉你拉傷的呀?” 徐天紅扯了個笑臉,“傻丫頭,怎么可能一拉就傷的,我又不是紙做的,其實是昨天做飯時不小心磕的,不礙事?!?/br> “大姐,我看你這挺嚴(yán)重的,最好抹點藥啊?!毙∧贻p有經(jīng)驗,覺得這應(yīng)該不是隨便能磕成這樣的。 然而現(xiàn)在事情緊急,兩人道了謝就趕緊出來了,徐天藍勸她先去抹點藥,她也說不急,不是大傷,回頭再說,還是先找弟弟要緊,說著說著就要掉眼淚。 徐天藍也知道事態(tài)嚴(yán)重,一個六歲的孩子跑到哪里都不安全,耽擱時間越長越危險。 但是兩人案也報了,在這鎮(zhèn)上就這么一團亂找,猶如大海撈針,也不是事情,徐天藍就想多發(fā)動點人都跟著找,但是孩子沒有照片,沒見過人的肯定不行。 想來想去,只有去找于大海一塊找,于大海正在工地干活,一聽這事趕緊就把手上活交給其他人,就跟著徐天藍出來了,兩人商量了下,讓徐天紅還是先回村里,萬一小孩子只是一時興起出去玩,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去了呢。 徐天紅搖頭道,“他是跟家里堵氣出去了的,展鵬氣性大,估計回不去?!?/br> 兩人同時看向她,徐天紅才說,“我也不是故意瞞你們,只是覺得這事說多了也不好,畢竟小孩子打架,應(yīng)該也跟他走丟沒關(guān)系吧?” “怎么沒關(guān)系?他離家出走,跟走丟是兩個概念,前因后果總得弄清楚,才能想到哪去哪,他要是生氣故意躲著我們,我們上哪找去啊。”徐天藍一著急,聲量就不自由的拔高了。 徐天紅好像嚇到了,一縮脖,就有點不敢說話了。 于大海忙了她一下,“有話慢慢說?!?/br> 其實徐天紅知道的也不多,也是徐振興說走嘴,才說展鵬是因為跟展翼打架,才直接走了,當(dāng)時只以為是一時生氣,沒想到這孩子氣性這么大,一出去一晚上沒回來。 “那這樣,小藍,你去店里說一聲,讓吳姐幫個忙聽著點電話,我再找個人派出所那等著去,咱們分頭找,誰有消息往店里打電話,省得瞎找?!?/br> “好。”徐天藍點點頭,“那我往西找?!?/br> “嗯,我往南,順便還是得回村里問問。大姐,你還是跟著天藍,畢竟這鎮(zhèn)上你也不熟悉?!?/br> 幾人約定了找到天黑,再找不到就去家里會合,就出發(fā)找。 徐天藍先帶著徐天紅到國營店,店子里自打改變了經(jīng)營模式,現(xiàn)在是特別忙,從開業(yè)就算是一炮打響,每天就人流不息了,不止走親訪友的要來買禮品、打點心,就是誰家平時缺個油鹽醬醋、日常用啥的,也要來。 離的近的要來,道有點遠的也繞來還是來,為啥? 因為實惠啊,跟別的小店一樣的價格,卻能積分辦會員,有了積分能換禮品,買完還能憑小票抽獎,小到玻璃球糖塊、針頭線腦,大到鳳凰牌自行車,都有人抽到過,最次最次還有個安慰獎一小包的棒子面,雖然家里有,人家磨的都比家里的細(xì)。 所以這才幾天,人們幾乎養(yǎng)成了習(xí)慣,一天得去‘超市’遛幾圈,看看有啥可買的,萬一要是抽了個大彩電,那不就賺大發(fā)了嘛! 然而大彩電雖然只是個想頭,但‘超市’里東西質(zhì)量過關(guān),售貨員一個比一個親切,問啥也沒不耐煩,不喜歡問的,也可以直接上架子上抄了東西就去結(jié)賬,怎么著都行。 所以人再多也都是有條不穩(wěn),最忙的也就是收銀員了,這年頭沒有條碼可掃,全憑收銀員強大的記憶力,以及做好編碼的貨價本子,還好現(xiàn)在不像后世那樣有著龐大的貨品種類,老售貨員經(jīng)驗豐富了,哪種賣多少價都門兒清。 收銀員雖然忙,但工資卻比售貨員要高出二十塊錢,而且一天有多少流水還像售貨員一樣,給提成,所以再忙也有人干。 徐天藍從后門進去的,掃了一眼熱市的大廳,就直奔后面吳綺蘭的辦公室,門敞著,她直接就走了進去。 然后就看到辦公室里,吳綺蘭正襟危坐的正在看文件,而秦子勛也在里面,手里捧著杯茶,正在慢條斯理的喝著。 徐天藍沒功夫猜度二人這是什么情況,她趕緊就把自家六歲弟弟走失的事跟吳綺蘭說了個大概,“吳姐,回頭你幫我聽著點電話,我姐在外面等著我,我得趕緊出去找找。” 吳綺蘭一聽,連忙說,“要不讓別人聽電話,我跟你一塊出去找吧?!?/br> 徐天藍擺手道,“不用了,你也沒見過我弟,出去找也不認(rèn)識啊?!?/br> 這時旁邊的秦子勛開了口,“你弟長什么樣能形容下嗎?” 他說話仍然慢條斯理,但手里卻不知哪掏出來個本子,拿著支筆看著她。 徐天藍連忙形容了徐展鵬的樣子,秦子勛邊聽邊三兩下就在本子上畫了起來。 等徐天藍形容完,他也畫的差不多了,沒一會兒功夫,收了筆問道,“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