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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樓最終只道一句,“這狗屁倒灶的破事兒!” 胡珉默然,可不就是狗屁倒灶的破事嘛,沒有什么比自己在前線殺敵,所護衛(wèi)的王室在后方不斷扯后腿更讓人心寒了,而且,不增加援兵,不補給軍資,是讓他們這五千先鋒軍白白送死嗎? 至少,至少得提前知會他們一聲啊。 “算了,那些藩王如何博弈不是我們這些小卒子能cao心的,只是……苦了大慶的老百姓了?!?/br> 自古以來,在戰(zhàn)爭里受苦的永遠是老百姓,好不容易擊退了外敵,大慶內(nèi)部又起了紛爭,也不知道涼州青州以及楚州境內(nèi)的百姓是否會遭受戰(zhàn)亂之苦。 “多想無益,只希望藩王之亂盡快平息吧,”胡珉拍了拍蘇錦樓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多虧有你在,蘇教頭,沒有你,我真不敢想象我們這些人最終的結(jié)局?!?/br> 蘇錦樓緊抿著嘴唇,好半天才回道,“不必多說,這一次總歸是我們運氣好?!?/br> 胡珉感嘆道,“是啊,運氣好!” 大雨滂沱掩藏行蹤,山體崩塌封閉通道,還有調(diào)入先鋒軍中的蘇錦樓,蒼天終究待他們不薄,為他們留有一線生機。 胡珉不愿因為他人的攻訐致使蘇錦樓這樣的軍事奇才埋沒于鄉(xiāng)野之間,故而在寫給涼王的奏報中,重點突出了蘇錦樓屢建奇功且運道極好,輕描淡寫的描述了蘇錦樓不慎手滑弄死了白荻主帥呼邪律,企圖保住蘇錦樓的軍旅生涯。 胡珉不知道的是,他的這份奏報讓蘇錦樓再一次身不由己的投入到征戰(zhàn)之中,也正因為這次征戰(zhàn),促使蘇錦樓與涼王徹底對立,最終走上了一條“亂臣賊子”的道路。 第119章 弄巧成拙 歷經(jīng)戰(zhàn)事的洗禮, 蘇錦樓身上再不見半絲文人氣息, 如今若是有昔日同窗站在他的面前, 任誰也不敢相信這個渾身散發(fā)兇悍之氣,身上有著無數(shù)大大小小傷痕的男人會執(zhí)起狼毫苦思冥想策論之道。 “終于可以回家了!” 蘇錦樓騎著戰(zhàn)馬歸心似箭, 盡管離家不到一年之久,但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家人,如今終于擊潰敵軍班師回朝,蘇錦樓恨不得背上插上一對羽翼,立馬飛到家人身邊與他們團聚。 身旁的胡珉亦是發(fā)出一聲感慨, “是啊, 終于可以回家了?!眱H僅幾個月的時間, 卻是恍如隔世, 明明是個死局,他們卻能死里逃脫, 過往種種譬如昨日死,直到這一刻, 胡珉才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心安。 蘇錦樓跟在胡珉身旁, 與來時似乎沒什么不同,然而不論是胡珉還是周圍將士無不用敬佩感激的目光看著他,有誰能夠想到這個平平無奇的男人, 一旦入了戰(zhàn)場便會立馬化身一尊殺神,駭?shù)脭耻姖⒉怀绍娔兀?/br> 蘇錦樓快被周圍的崇拜眼神給戳穿了,這讓他倍感無奈,來時受盡冷眼對待, 回去時仍要備受各種矚目,雖說眼神里表達的內(nèi)容不一樣,可同樣是被別人盯著瞧,他心里總會不自在。 也不知那位難搞的泰山大人是否已經(jīng)得知他斬殺降將一事,會不會也將他視為屠夫,文珺若是聽到他在戰(zhàn)場上的兇殘表現(xiàn)也不知會不會產(chǎn)生害怕的情緒,還有小蘇環(huán),這孩子習(xí)的是孔孟之道,是否會認為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手段過于殘忍。 戰(zhàn)場上的消息傳的比蘇錦樓想象中的還要快,當(dāng)初顧飛帶領(lǐng)部下退居薈城,在與薈城守軍的交談中多次提及蘇錦樓的功績,后來胡珉整合兵力攻入懷余,帶領(lǐng)原先的部下以及薈城守軍追到羅山,親眼見證蘇錦樓須臾間斬落敵軍主帥的英勇身姿,加之胡珉為了保住蘇錦樓的仕途,不遺余力地為其造勢,故而蘇錦樓還未回到?jīng)鲋莩?,他在?zhàn)場上屢建奇功所向披靡的事跡就傳遍了整個大慶。 此時,正值藩王作亂國內(nèi)打的最是激烈的時候,百姓聽聞有這么一個為了國家大義棄筆從戎,且在戰(zhàn)場上誘敵合變,出奇無窮,領(lǐng)著區(qū)區(qū)五千兵卒就將白荻上萬大軍擊退的人時,頓時對其表達了無限的敬意。 以少勝多,文人出身,出入敵軍如入無人之境,這些消息不斷從邊關(guān)傳來,尤其是對比著國內(nèi)盡是添亂扯后腿的藩王,蘇錦樓一心為民,拼死抵御外敵保衛(wèi)大慶百姓的做法更顯得難能可貴,戰(zhàn)神之名隨之傳開。 據(jù)說白荻殺光了函裕關(guān)與雍城的守軍,還屠盡了雍城的百姓,若是沒有蘇錦樓帶領(lǐng)將士把敵軍擊敗,一旦被白荻攻入大慶腹地,大慶的百姓還有活路嗎? “殺降將?這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個魁梧大漢見有三兩個酸腐書生竟在聲討戰(zhàn)神大人,立馬出言反對,“戰(zhàn)神大人殺的是該殺之人,難道僅僅因為白荻主帥棄械投降就能掩蓋他濫殺無辜的罪行嗎?” 一書生見周圍人都對他們怒目而視,心中羞惱,口不擇言道,“什么戰(zhàn)神?我看是屠夫差不多,蘇錦樓斬殺降將有違基本道義,據(jù)說這屠夫還是舉人之身,依我之見就應(yīng)該剝奪他的功名小懲大戒。” 這人說完后洋洋得意,正打算拉著身邊的同窗一起聲討蘇錦樓,不曾想原先與他私交甚篤的同窗都后退了好幾步,與他離得頗遠,且面上均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 “你們怎么了?”這書生疑惑不解,“怎么都……” 未等他說完,肩胛處猛然被重物敲擊,疼的他當(dāng)場大叫出聲,“是誰打我?” 先前為蘇錦樓辯白的魁梧大漢手拿長棍虎目圓睜,“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沒有戰(zhàn)神大人的拼死守護,你焉能還留有性命在此地大放厥詞,今天我胡漢三就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說完話后劈頭蓋臉的一頓猛敲,旁觀的百姓均紛紛叫好,不少人還上前踹了那書生兩腳,等巡邏衙役趕來制止這場糾紛時那書生已經(jīng)腫成了一個豬頭。 “大人,你可得為小民做主啊,這個無知莽漢竟然敢打我,我可是要讀書考科舉的,若是傷了我的臉或者手臂,我還怎么當(dāng)官啊?!?/br> 衙役從周圍人的口中已經(jīng)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那魁梧大漢放下了手中的棍子,不吭一聲滿臉倔強,本以為衙役會把自己鎖拿進入官家府牢,不曾想那衙役只是輕描淡寫的在口頭上訓(xùn)斥了兩句就讓他離去。 這大汗明顯呆楞了一下,一旁的豬頭書生氣急敗壞道,“大人,你們?yōu)楹尾话堰@人鎖拿下獄?他當(dāng)街行兇,將我打成重傷,不治罪于他天理難容!” “天理難容?”那衙役鄙夷不屑的瞧了酸腐書生一眼,“像你這種狼心狗肺不懂感恩的宵小之徒還知道天理難容這四個字?蘇大人在前線浴血奮戰(zhàn),不顧個人生死,為的便是護衛(wèi)我大慶百姓的性命,你身為大慶子民,亦是受蘇大人庇護的一員,卻在此地中傷于他,你的良心何在?難不成被狗叼了去?” 那書生不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