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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體撞上木質(zhì)墻板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三日月的耳中,他還聽見了對方落地的那一聲鈍響。 以及小小的痛呼聲。 三日月睜開了眼睛,興致盎然的表情中帶著意外的神色:“我開始,能聽見了哦?!?/br> “啊哈哈,真是抱歉,一個人呆了太久把握不住力道,下次不會了。”三日月說著,向著八重的方向輕輕鞠了一躬。 妖怪皮糙rou厚,撞那么一下不痛不癢,八重爬起來,有些不敢看三日月:“你可以聽見了?那你聽得見我在喊你的名字嗎?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 微微偏著頭,做傾聽狀的三日月眨了下眼睛:“你是在呼喚我嗎?” 八重瞪圓了眼。 “雖然我聽不見?!比赵聸]有握刀的那只手按上了心口的位置,“但是……” 他說:“我感受到了哦,八重?!?/br> 說著話的三日月宗近,輕輕移動視線,準(zhǔn)確的落在了八重身上。 “我一直相信著你會履行諾言,但是啊,用這么調(diào)皮的方式來陪伴我,是要被打屁股的哦?!?/br> 三日月話題轉(zhuǎn)得太快,八重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啥?” 三日月宗近可不給八重反應(yīng)的時間,又一次提刀而上:“我來了哦?!?/br> 他壓低了一邊的肩膀,手腕后翻,刀柄向前,刀身向后,真像是要用刀柄抽不聽話的小孩子的屁股。 三日月對八重的認(rèn)知仍停留在小孩子的模樣上,然而八重已經(jīng)長大了,這一次“教訓(xùn)”必然落空。 八重的刀從三日月沒有想到的位置擊中了他,打得他一個趔趄。 然而不同于之前一招后就收勢的片段對戰(zhàn),這一次三日月打出了連招,腳下沒穩(wěn),他用手撐了下地,手中竹刀又快又穩(wěn)的往八重下盤掃去。 櫻花妖是會飛的,八重跳起來,直接懸在了半空中。 用妖力作弊的姑娘完全不覺得羞恥,甚至還揚起嘴角想得意的笑。然而不等她笑出聲,三日月雙手撐地,一個掃腿,將她踹飛出去。 很不巧,八重背后是訓(xùn)練室敞開的大門,飛在空中沒有地面摩擦緩沖,八重直接飛出了訓(xùn)練室,然后哐一聲,摔進了不遠處的池塘里。 三日月看著池塘濺起的水花:“誒呀……好像玩過火了?” 池塘不深,八重站起來后水只到胸口,她滿心郁悶的準(zhǔn)備爬上岸去,卻看見三日月在池塘邊蹲下,笑著伸出手來:“抱歉,我拉你上來?!?/br> 三日月的視線雖然落在八重身上,但與其說在看她,不如說是在看憑著水波形狀,自己想象出來該有人在的地方。 付喪神的笑容,怎么看都是寂寞的。雖然喊著“八重”的名字,但三日月并不能確定這個看不見的對手,是不是真的是八重。 他不過,是在安慰自己罷了。 八重嘆了口氣,心里老大的郁悶被憋屈取代,她淌水過去,抓住了三日月的手。 在肌膚接觸的那一刻,響起了清晰的“咔擦”聲,那聲音輕微,卻有著石破天驚的意味。 八重和三日月同時一頓。 時間與空間構(gòu)成的屏障,破碎了。 三日月的眼中,漸漸倒映出了八重濕淋淋的身影。 三日月臉上的表情像是被定格了一樣,凝固在了從寂寞向驚訝變化的過程中。這表情可以稱得上滑稽,但看在八重眼里,卻是那么的酸澀。她急于打破凝固的氛圍,故作夸張的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你終于看得見我了?!?/br> 她裝著不在意,語氣卻止不住的顫抖,她覺得高興,又覺得委屈。 三日月嘴角的弧度往上挑了一點,一瞬間就變回了八重熟悉的樣子,讓她感覺安心。 “誒呀誒呀,不愧是被天皇盛贊的姿容呢。” 于是八重不再委屈,語音也平穩(wěn)下來。她先是看了看三日月眼睛里映出的倒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此刻濕淋淋的模樣:“……你確定?” “只是八重你為什么要穿一身黑呢?”三日月手上用力,把八重拉了上來。 八重身上穿的是死霸裝。 八重這么回答:“年紀(jì)大了,就只能穿黑白灰啦。” 一身明藍的三日月哈哈哈笑:“這種說法我可不同意?!?/br> 他牽著八重走進了訓(xùn)練室后頭的隔間里,古色古香的木建筑中藏著現(xiàn)代化的淋浴房。 三日月拉開干濕分離的玻璃門,向八重演示淋浴的用法:“這個往外轉(zhuǎn)是熱水,這個是冷水。先開冷水再開熱水。” 三日月演示著,直接調(diào)好了水溫:“這個溫度可以嗎?” 八重伸手試了試,心不在焉的“唔”了聲,算起來有幾十年沒見過淋浴了,乍一見居然覺得有些陌生呢。 三日月卻以為她是好奇,繼續(xù)演示:“把這個往上拔,水就從上面的噴頭出來了?!?/br> 蓮蓬頭里灑出水來,八重下意識的往后退了步,并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 真的是太久沒有見到這種現(xiàn)代化的設(shè)施了,她忘了瓷磚地面能有多滑,草鞋沾了水,簡直像沒有紋路的塑料片一樣,都能在瓷磚上表演溜冰了。 八重重心不穩(wěn)的摔下去,驚訝之下都忘了身邊還有個站得穩(wěn)穩(wěn)的人能借把力。 三日月到底是扶住了她。 付喪神橫過手臂在她腰間一托,幾乎是靠著單手的力量把她抱了起來,然后放在了一邊的藤編板凳上。 四方的藤凳中空,顯然還有收納盒的用途。 “小心,很滑的。” 三日月宗近熟練的從角落里拖出卷好的防滑墊甩開鋪好,又從洗漱臺下拿出浴室用拖鞋彎腰放到八重腳邊。 八重不習(xí)慣被人這么照顧,不自在的往椅子上縮了縮。 然而三日月卻毫無顧慮的順勢蹲了下去,墜著流蘇的衣擺鋪了一地。 他伸手去握八重的腳腕。 八重被嚇得快要跳起來:“你、你你做什么?!” “作為一直被照顧著的老人家,偶爾,我也是能照顧下別人的呢?!?/br> 藤凳靠著墻,浴室就那么大,八重能跑到哪兒去?她的腳腕理所當(dāng)然的被三日月抓住了。 “不不不,我不用這種照顧,我、我還是個能自力更生的年輕人!”濕噠噠的八重臉色通紅,按著三日月的手,不讓他動作。 三日月抬頭看她,臉上笑意溫和,眼神與其說是疑惑,倒不如說是太過透徹后的故作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