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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在一邊看著:“哈哈哈,我是老人了喲,照顧下老人家嘛?!?/br> 他這么說著,站著不動,穩(wěn)定的撐著妖力屏障,讓經(jīng)過的巡邏武士忽視了刀劍居室內(nèi)的動靜。 在八重和鶴丸不知道哪些東西原本是放在哪里的時候,他也會出言指點。 八重聽著三日月的指揮,和鶴丸合力將一柄大刀架上刀架,感嘆道:“三日月大人真是厲害呢,記性真好?!?/br> 鶴丸不甘寂寞:“我也是很厲害的哦。” “是是是,”八重心有戚戚,“鶴丸大人嚇人的水平可高超了?!?/br> “辛苦了?!钡葍扇苏硗?,三日月微微一躬身行禮,然后問八重,“那么八重小姐,你這回來刀劍居室,是為了什么呢?” “我是想來問問刀劍居室的妖怪們,有沒有聽見什么奇怪的動靜?!卑酥叵蛩麄冎v述了大天狗的遭遇。 “哦,你說那個啊?!柄Q丸一敲掌心,“被三日月斬殺了哦?!?/br> 八重扭頭看三日月。 “別看我們困居于此,消息還是很靈通的,”三日月聲音沉靜,語調(diào)不急不緩,“我們知道大天狗是安倍晴明的式神,與他戰(zhàn)斗的那名——姑且稱作武士吧,一看就不是好人。于是當(dāng)他路過刀劍居室時,我就將他斬殺了?!?/br> 八重:“聽上去好像很輕松的樣子……”可大天狗明明那么凄慘,雖然有數(shù)量上的原因,但在大天狗的描述中,他對敵人實力的評價可不低。 “雖然我滿身灰塵,年紀又很大,但刀鋒還是很鋒利的啊,哈哈哈。”說著這話的三日月,言語中透露出了自豪來。 鶴丸順著他的話抱怨:“啊啊,被扔在這里太久啦,衣服都臟了?!?/br> 八重想了想:“那……要我?guī)湍銈儾烈徊羻??”付喪神的力量不能作用于自身,“雖然現(xiàn)在也只能幫你們擦擦刀鞘?!?/br> 鶴丸立刻把兩只手都舉起來,歡呼雀躍:“要要要要要!” 宮殿與宮殿狹窄的夾道中放置有防火用的儲水缸,八重墊著腳尖在里面浸濕了手帕,跑回刀劍居室從木架上取下了三日月宗近的本體。 “哇,意外的沉呢?!毙」媚锔惺苤掷锏闹亓?,低聲嘟囔。 “我畢竟是把太刀嘛?!比赵滦χf道,看著八重小心翼翼的把刀豎起來,用刀柄那頭抵住地面,然后從刀尖的位置一點點擦拭起來。 鶴丸國永在一邊看著,小聲嘟囔:“誒,為什么是先給三日月擦拭?我也很漂亮的哦?!?/br> “知道知道,看見你就知道你很漂亮呀。”八重用哄小孩子的口氣說著,“但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嘛?!?/br> “哦!”鶴丸國永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本體并不在三日月附近,他把手遮在額頭上,做出眺望的姿勢,另一只手往前一指,“我在那里?!?/br> 八重順著他指的方向望過去,黑沉沉一片都是灰撲撲的刀劍,看不出哪個是鶴丸:“等我擦拭完三日月就過去,稍等下哦。” 八重說話的時候手上動作不停,經(jīng)年的灰塵在手絹的擦拭下褪去,貴重木材制作的刀鞘顯露出醇厚的本色,木質(zhì)刀鞘上鑲嵌著的,似乎由玉石加工而成的弦月裝飾也流淌出溫潤光澤。 本體的變化反應(yīng)到了付喪神人類形態(tài)的軀體上,他胸前的護甲,頭上的流蘇,連同那一身秀有精致花紋的藍色狩衣,色澤都變得嶄新明亮了,甚至三日月含著新月的雙眼,也變得更為璀璨了。 有柔軟的櫻花花瓣圍繞著三日月飛舞,被人擦拭著刀鞘的付喪神心情良好,開始了他的櫻吹雪。 八重愣愣的看著他,心想不愧是最美的刀劍,他笑瞇瞇的坐在覆滿灰塵的刀劍居室中,一身風(fēng)華映得陋室生輝。 小姑娘將沾滿灰塵的手絹換了個面,繼續(xù)擦拭,同時對著三日月一笑:“天下五劍,真是容易滿足呢?!?/br> 這一笑中滿滿都是生機勃勃,映入三日月眼中,是比櫻吹雪更美的景色:“有人愿意和老爺爺聊天,我就很高興了,更何況還能享受到久違的養(yǎng)護。” 三日月宗近揚著他不疾不徐的標志性笑容,身體微微前傾,注視著八重:“當(dāng)然會開心得不得了啦?!?/br> 八重將放置三日月宗近的刀架也擦拭了一遍,這才把擦干凈的太刀放了上去,灰撲撲的環(huán)境中,干干凈凈的美麗太刀散發(fā)出微弱的光芒的來。 鶴丸眼神亮閃閃的盯著八重:“八重八重,輪到我了喲?!?/br> 八重向他揚了揚手里臟兮兮的手絹:“等我去洗一下。” 夾道背陰,在夏日里也涼颼颼的,時不時就有一陣陣微風(fēng)吹過,送來夏日里難得的清涼。見識了三日月的美麗和鶴丸的活潑,心情大好的八重哼著歌,墊著腳尖在水缸里洗手絹,在她的感知中,夾道內(nèi)的陣陣微風(fēng)不僅吹來了涼意,還有起伏著的妖怪的氣息。 刀劍居室中未露面的妖怪們——大部分是類似于三日月和鶴丸的付喪神,以及隔壁宮殿中隱藏著的妖物們,都在偷偷看她。 被警惕與好奇的視線籠罩并不是愉快的體驗,但至少沒有敵意,被盯著看的時間長了,八重也學(xué)會了無視它們。 習(xí)慣導(dǎo)致麻木,所以當(dāng)那道不同尋常的氣息貼近后背時,八重才猛然驚覺。 晃動的水面上映出扭曲的影子,寒意順著脊背攀升,八重下意識的往旁邊躲去,卻因為察覺得太晚而遲了一步。 纏繞著不詳氣息的刀鋒實打?qū)嵉那腥肓怂募绨颉?/br> 刀鋒沒入的那瞬間,八重并沒有感覺到疼痛,她感覺到肩膀被一股力量往下壓去,同時一股令人頭皮發(fā)炸的涼意順著那股力量從皮膚表面切入了rou里。 沒有什么戰(zhàn)斗經(jīng)驗八重靠著本能躲閃,卻無法做出準確的應(yīng)對,她側(cè)頭往自己肩膀上看去,看見了纏繞著黑色氣息的刀鋒,以及炸開的紅色血花。 在本能的恐懼中,時間被拉長,八重頭腦一片空白,她低低的“咦”了一聲,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然后劇烈的疼痛終于反饋到了八重身上,同時她胸前佩戴的鏡姬御魂驟然發(fā)亮,一聲清脆的裂響,鏡姬將八重受到的傷害完整的反彈到了敵人身上。 八重終于看見了攻擊她的東西,嘴里叼著一把短刀的骨頭游動著骨節(jié)尾巴,鏡姬反彈的攻擊讓它動物頭骨般的頭部裂開了一條裂縫。 時間朔行軍。 八重一片空白的腦袋里冒出了這么個名詞。 有聲音從仿